權肆勾唇,清冷之態下是掩藏的魅惑。
鏡中美人左眼角下的淚痣更是點睛之筆。
“您和那位大人好般配啊。”
春桃沉溺在磕cp的美夢之中。
權肆:?
【誒呀,春桃小姐姐也是同道之人呀~】鑽石二百五美滋滋。
*
另一邊。
攝政王府內,一片寂寥。
構造極致奢華,卻沒幾個人,呈現一片冷清之態。
室內,正中央席地而坐一個男人。
男人脊背挺拔,微垂著眼瞼,視線落於眼前的棋盤上。
他手執白子,對麵空無一人,棋盤上棋子卻擺得整齊滿當。
眉心微蹙,似乎是被眼前的棋局所難倒。
“不解之局?”他輕聲呢喃,指腹夾起白子輕輕搓撚。
忽的,門外由遠及近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不過眨眼間,那群黑衣人已來到麵前,為首的人單膝跪地,神色恭敬,“王爺。”
男人視線並未落在他的身上,而是繼續琢磨棋局,“事情辦得如何?”
那人垂下眼,心裡有點發怵,“回王爺,皇上進了梅香樓之後就不見了。”
“我們的人把每處都搜遍了,包括床下、櫃子裡,所有能藏人的地方都找了。”
越說頭垂得越低,聲音也愈發沒有了底氣。
“看來,此棋已成廢棋。”魏遠酌輕輕歎息一聲,似是在為棋子惋惜。
下一秒,白子在他手裡應聲而碎。
他的話意有所指,視線也終於落在了手下人的身上。
那對眼眸如一潭死水,不帶任何感情,冰冷到極致。
為首的黑衣人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額角不禁滲出冷汗。
一股強烈的殺意席卷而來,壓得他喘不過氣。
不過刹那之間,長劍出鞘,手起刀落,這人立刻倒地不起。
沒有任何的猶豫,一條活生生的人命以極快的速度隕落於此。
鮮血染紅王府的地麵,魏遠酌將長劍收回鞘內,給旁邊的人使了個眼色。
那人心領神會,對於這種事顯然早已見怪不怪,麵無表情把人抬了出去。
開始清理殘局。
剩下的黑衣人立刻將頭埋得極低,大氣也不敢喘一下。
“就你吧,來當新的暗衛隊長,”魏遠酌隨手指了一個人,“如實回答本王一個問題。”
“多謝王爺提拔。”那人汗流浹背,內心被恐懼充盈,卻也隻能硬著頭皮回應。
“有任何疑問,王爺隻管問便是,屬下絕對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他最後進了哪個廂房?”魏遠酌單手撐著下顎,一副懶散姿態。
“回王爺,如果屬下沒記錯的話,應該是梅香樓頭牌,琴公子所在的廂房。”
“琴公子?”魏遠酌來了興致,他將棋盤上的棋子儘數推翻,唇角勾起一抹嗜血笑意。
“看來,此局並非無解,還需尋求方法,隻身破局。”
*
次日午時,梅姨喜笑顏開地迎著一個身穿玄青色長袍的俊美男人往裡走。
他的身後是好幾十名小廝,每人手裡都抬著大小不一的箱子。
陣仗之大不禁惹來其他客人與樓內妓子的圍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