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根本沒聽過對方的名字,隻是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這麼多人看著呢,他總得演一演。
不過話說回來。
年僅22就常年征戰沙場,這男子顯然不是一般人。
“實在是抱歉,陛下,暮帷隻是心直口快,並無他意。”
他不解釋還好,這麼一說,頗有一種越描越黑的意味。
“無妨,朕早已習慣。”秦忌不打算和他過多周旋。
他知道蕭暮帷本性不壞,隻是年輕氣盛了些,有時候說話缺少一點分寸。
而且,對方常年與他一起征戰沙場,是他們北蕭國不可或缺的一大戰力。
“多謝陛下體諒。”蕭暮帷喜上眉梢,視線又落於權肆身上。
自從權肆在眾人麵前展現驚人舞姿之後,蕭暮帷的目光就被他深深吸引了。
如今隔近一看,對方眉眼綺麗,肌膚無半點瑕疵。
被他這麼直勾勾地盯著,權肆眉頭微擰。
他瞥了一眼滿臉黑線的某皇帝。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自從兩人被這忽然蹦出來的蕭將軍一打斷,秦忌周身的氣壓驟降。
帝王之怒,雖被克製,卻實在嚇人。
鑽石二百五正磕cp起勁呢,猛地被這麼一整,它的小臉也垮了下去。
於是小幽靈一臉幽怨地飄到蕭暮帷麵前,對著他比了一個中指。
但是因為它的手還沒實體化,比得非常彆扭。
權肆有時候的笑點非常奇怪。
比如現在。
他瞅著自家係統那死出,差點沒忍住笑出了聲。
他把這輩子最難過的事情全想了一遍,險些憋出內傷。
鑽石二百五:?
它家宿主大大這狗屎一般的笑點是什麼鬼?
察覺到他的不對勁,秦忌狐疑地瞥了他一眼。
依稀瞧見權肆微微上揚的唇角,顯然心情不錯。
又看了一眼身旁目光呆滯的蕭暮帷,秦忌臉色一黑。
難不成,和這個傻大個講話,比和他聊天還要更開心嗎?
顯然,他這是誤會了什麼。
隻不過權肆早已神遊天外,滿腦子都是等會吃什麼。
想到這裡,秦忌眸色深沉。
嘖。
一股莫名的煩躁感從內心深處竄出,蔓延開來。
他眉頭微皺,“近日西部似乎不太平,可能要麻煩蕭將軍親自去一趟了。”
正沉迷於欣賞美色的蕭暮帷渾身一震。
他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身旁年輕的君王,總感覺對方好像是生氣了。
不確定,他再看看。
見他半天不答,秦忌單手撐著下顎,冷眼瞥他,“將軍不願意?”
那副帝王的絕對掌權被他體現得淋漓儘致,一個簡單的眼神便讓人汗流浹背。
蕭暮帷隻能硬著頭皮,單膝跪地,“陛下誤會了,臣為國,定當鞠躬儘瘁,死而後已。”
收斂了平日的吊兒郎當,倒是頗具戰場上驍勇的將軍風範。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蕭暮帷隻得先行告退,“陛下,臣尚且還有要事在身,先告辭。”
“嗯。”秦忌冷淡至極。
誰知,剛走出去沒兩步,蕭暮帷又折返了回來,“琴公子生得好生漂亮。”
“將軍謬讚了。”權肆禮貌回應。
“公子可有心儀之人?”蕭暮帷笑得桀驁,一身放蕩不羈的氣質。
權肆:?
秦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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