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官員的血肯定比普通人要好上十倍百倍。”
“是!”
周終並沒有注意到,原本昏迷的權肆嘴角弧度微勾。
那是嘲諷的意味。
*
森冷冰冷的鐵牢內,屋頂上因潮濕而生的水滴時不時往下落著。
“滴答,滴答——”發出詭異的聲響。
伴隨著其他牢房處傳來的陣陣哀嚎,讓人的心都跟著顫抖了起來。
權肆稍稍掀開眼皮,確認沒有守衛後,這才完全睜開眼。
周終怎麼也不會想到,他們竟然毫發無傷。
因此,也就沒有特意派人守在兩人的牢房前。
方才一路上,兩人都是全程清醒的狀態,偷聽其他人講話。
將那些人的話聯結在一起,他們大概明白了周終的目的。
那書房墨畫後的密道,直接連接著這片森冷的地牢區域。
說是以人血和河水,共同澆灌那名為“葉兒”的死墳。
而今天,便是最後一天。
聽周終的意思,是要血洗整個森砂村,將所有人全部殺完!
沒想到看似純良的外表下,竟住著一個堪比惡魔的瘋子。
權肆估摸了下時間,最多還有二十分鐘,他們的人就要來了。
“你早知道他會下毒?”坐在他身旁的秦忌壓低聲音,幾乎是附在他的耳邊。
熱氣噴薄,權肆覺得耳尖有點癢。
他淡淡地“嗯”了一聲。
“一切就和昨夜我們討論的那樣。”
事情正如他們預期那般進展著。
周終想要取他們的血,肯定會在晚宴使詐。
“不過,朕有一事實在疑惑不解。”秦忌想起方才權肆交給他的粉末解藥。
權肆知道他要問什麼,隻得隨便搪塞一個借口,“之前在黑市淘到的寶貝。”
“沒想到正好能用上。”
秦忌見狀沒再問什麼,隻不過他並沒有相信這番說辭。
直覺告訴他,他所念所愛之人,身上或許有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知道這樣下去不是個事,必須找到率先脫身之法。
權肆仔細觀察著四周,可惜並沒有什麼尖銳之物。
兩隻手被綁在身後,但是他卻並未顯出慌亂之色,反而出奇的冷靜。
忽的想到了什麼,權肆眼眸一亮。
“陛下,”權肆主動湊近他,“把我頭上的簪子弄下來。”
秦忌垂著眼,看著近在咫尺的人兒,一瞬間心跳如雷。
權肆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氣,像那種開得正好的梔子花。
清新怡人。
他扯了扯嘴角,卻並未說什麼,隻是喉結滾動了兩下。
權肆狐疑地掀眸瞥他一眼,不懂他為何吞咽唾沫。
【宿主大大,大佬這是饞了呀~】
至於饞什麼?
當然是饞身子啦——
“再湊近些。”帝王聲音啞得厲害。
像是急需某種東西來潤潤似地,口乾舌燥。
權肆見狀又朝他那邊移動了些,如此一來,兩人幾乎完全貼在一起。
哪怕隔著衣料,都能清晰感知到肌膚相貼的觸感。
秦忌努力將脖子伸過去,微張唇瓣,銜住那銀光乍現的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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