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不是彆人,正是之前和權肆在第一關臨時組隊過一段時間的韓風寄。
“權隊?”韓風寄眸光一亮,“很巧啊,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你。”
忌看著他。
他對除了權肆以外的人絲毫不感興趣,記人名更是不可能的。
可臉他有印象。
他還記得,當時有次權肆抽煙,這人還想給他點煙來著。
死圖紙男。
忌在心裡暗罵了一聲,麵上仍舊不動聲色。
“確實巧,”權肆回答得不冷不熱,“就你一個人?”
“對,”韓風寄歎了一口氣,“上一關結束後大家都分開了。”
“不過我幾小時前碰到了呈以莫,”他繼續說,“當時他好像是要去找什麼旅館。”
幾小時前?
權肆大概在腦海裡計算了一下,按理來說,這個時間差,他們應該是能碰上的。
畢竟如黎痕所說,旅館隻有那一個。
玩家要去也隻會去那。
不過,為什麼沒遇上...?
隻有兩種可能性,要麼是對方半路上遇到了什麼突發事件,要麼就是...
迷路了。
權肆覺得依他對呈以莫這個隊員的了解,十有**是後麵這個原因。
彆看他外表長得硬漢,留著個寸頭,實際上是一個無法單獨行動的路癡。
不知怎麼的,權肆忽然有些懷念第一關。
雖然他們小隊是臨時組成的,但隊員之間日夜相處,早已有了一種默契。
“客人您好,請問您要喝點什麼?”西奧多迎了上來。
“冰美式就好。”韓風寄拿出圖紙,“這是我畫的一個大概的構造圖。”
“上麵標注了附近的咖啡館還有那家旅館的位置,以及NPC的一些刷新點。”
“我想著可能對你有幫助,就畫好了想著來找你,沒想到還真被我找到了。”他笑了笑。權肆平靜接過,“謝謝。”
韓風寄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不知道從哪裡傳來的殺氣,讓他感覺有點汗流浹背。
他一抬頭,猛地撞入一對幽深的血眸。
“……”韓風寄咽了下口水。
這人怎麼一直待在權隊身邊?
黎痕盯著他看了一會,“你也有傷疤啊?”
他指了指自己的脖子,“被人用刀刺的,是不是?”
韓風寄神色一變,但他選擇趕緊轉移話題,“權隊,你先看看圖紙,還有細節要完善下。”
黎痕疑惑地歪了歪頭,顯然不太理解為什麼他會這麼慌張。
西奧多上好咖啡之後就退到了一邊。
他站在收銀台處,一邊算月收支,一邊打量這邊的情況。
韓風寄拿過冰美式喝了一口,然後又一連喝了好幾口,表情也很平靜。
權肆將他的舉動儘數收入眼底。
他之前就懷疑過韓風寄不是什麼普通人,畢竟他很擅長偽裝成弱者。
現在,對方又麵無表情將摻了血的冰美式一口口喝了進去。
各種細枝末節聯係在一起,更加說明了此人不簡單。
“好喝嗎?”權肆看似隨口一問,實則是在進行側麵推測。
“沒那麼苦,”韓風寄的表情看上去很失望,“我平時最愛喝冰美式了,苦到極點的那種。”
“你沒嘗出血的味道?”權肆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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