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這麼想著,一邊垂著眼往麵前走。
“蔣放。”毫無征兆地,熟悉的聲音就這麼傳入耳畔。
蔣放先是愣了一下,緊接著不可置信地抬起頭,當他的目光猛地觸及到那張記憶中的臉龐時,他驚喜大叫,“權隊!!!”
竟然真的是權隊——
他那個靠譜貌美的隊長。
“冷靜一點,”權肆被他這死動靜逗得輕笑了一聲,“喊這麼大聲音,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怎麼了。”
忌:……
好不容易這臭小鬼這幾天不在,他和權肆難得兩人時光,沒想到半路又蹦出來了。
想刀一個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蔣放準備給權肆一個大大的擁抱,誰知後者一個閃身避開,他差點撞到忌的身上。
不過以男人對他的嫌惡,他自然是對方一根頭發都沒碰到的。
由於慣性,蔣放整個人都往前倒,在快要撞上牆的時候猛地刹車停了下來。
黎痕嘴角抽搐了一下,“大人,您的這個朋友看著不太聰明的樣子。”
權肆:……
一想到蔣放之前是他隊友。
他就覺得很丟臉。
在遊戲裡丟大臉。
“權隊,我就是看到你之後太開心了!”
蔣放扯了扯嘴角,臉上沾了點灰塵,應該是這兩天在外麵到處流浪導致的,不過五官還是能看出來英俊的意味,他本身長得就不差。
這麼看來,權肆身邊就沒有醜的。
忌不動聲色地站在旁邊,麵上沒什麼表情,他向來是一個喜怒不形於色的人,可盯著人看的時候還是讓人覺得有點頭皮發麻。
那種無形的威壓感比有形更加可怕。
自從遊戲開始之後,他就看著權肆身邊接連出現了許多令人討厭的家夥,一個兩個往上湊。
可他知道,權肆向來是自由的代名詞,他生性桀驁不馴,肯定是受不得約束的,也不會甘願於被什麼事情或事物所困住。
所以忌雖然有絕對的權力和實力,但他卻從來沒有強迫過權肆什麼,他希望能夠等到有這樣一天,就是權肆會主動去接納他。
他希望是用那顆熾熱的心去打動。
而不是所謂的搶占。
*
按照規則來說,玩家在規定時間內是不可以隨意進出旅館的。
可顯然,權肆成為了例外。
他的外出受到了黎痕的應允與默認,畢竟這白毛在這一眾NPC中算是地位很高的。
而且其他小鬼怪也對這個長相漂亮的年輕公爵充滿了興趣,因此,這幾天每天一到晚上,還沒開始儀式的時候,權肆的窗戶上就趴了不少形態各異的鬼怪。
忌每次都會冷漠地拉上窗簾。
讓它們吃個閉門羹。
可這些鬼怪完全不知疲憊,就一個勁地想要一睹權肆的風采,像極了那種現代社會裡狂熱追星的唯粉們。
那個瘋狂,簡直不敢想象。
不過雖然狂熱癡迷,但他們知道權肆喜歡安靜,於是每次儀式完成之後,它們都會乖乖地退回自己應該在的位置,保持沉默。
權肆這幾天晚上睡得還行,可忌就大不同了。
他本身就不需要太多睡眠,而且加上外麵有那些鬼怪覬覦著他的心上人,心裡就跟有塊疙瘩似的。
弄得他很是煩悶。
這心情一不好,有些東西就要遭殃了。
NPC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算是他的子民,所以他不會肆意傷害,畢竟,忌雖為首領,卻並不是雷厲風行的暴君。
更多的時候,他絕對的理智更占據上風,這讓他可以在複雜繁瑣的棋局中走一步算十步。
任何可能會發生的危機,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絕對掌控。
不過...
NPC他動不了,那有些人就要遭殃了。
也就是那些玩家。
自從第一關死亡迷宮結束後,第二關活下來的這些玩家們比平時要更加謹慎,但其實他們的內心深處早已籠罩上一層灰暗的色彩,那是恐懼占據主導地位,將他們吞噬。夜色正濃。
涼風吹拂,讓人不禁打了個寒顫。
有幾個玩家剛從咖啡館裡麵走出來。
一個男的點了一根煙,他一邊吞雲吐霧,一邊嘴裡開始說一些不太乾淨的話。
“媽的,自從進了這個什麼狗屁遊戲之後,好久都沒玩過女人了,真他娘的煩。”
“是啊,”他旁邊的男的跟他勾肩搭背,“我看進來的大多數都是男的,女玩家可太少了,更彆提那種前凸後翹的辣妹了,根本看不到。”
“天天生活在男人窩,惡心死我了,”瘦一點的男人,也就是抽煙的那個男的,他彈了彈煙灰,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想啊。”
“想女的。”他嘖了一聲。
另一個男的像是想到了什麼,眼睛猛地一亮,“誒,你知不知道第一關那個公爵?”
“什麼狗屁公爵?這身份劃分的就有問題!”他一直對這個身份劃分就很不滿意。
大家都是玩家,憑什麼有些人身份等級就比他高?!
“他當時不是積分第一嗎?有點牛逼啊說實話,”那男的笑了笑,看起來有點尖嘴猴腮,長得很醜,一副猥瑣樣,“畢竟第一關死了好多人呢,NPC殺了很多的玩家。”
“所以呢?你想表達什麼?”抽煙男語氣不耐。
“你不覺得他長得比女的還美嗎?”那瘦猴笑得很陰險,還伸出舌頭舔了舔唇角,看起來更加讓人惡心,“天天穿個風衣,一個男的穿什麼大紅色?”
“你這麼一說我有點印象,”那抽煙男也來了興趣,“是不是那個銀頭發的那個,一個男的還留長發,但是彆說,還挺好看。”
五官長的是真不錯。
也不知道...
把他那樣,是什麼感覺。
“四肢看著也很纖細,又白,”瘦猴眼底閃著興奮的光,“要不咱們倆,給他拿下?”
“你認真的?”抽煙男把煙丟在地上用腳踩了兩下,“雖然他漂亮,但是...和我們一個姓彆啊。”
“那又怎麼了?”瘦猴撇了撇嘴,“好兄弟你就聽我一句勸,我們都好久沒吃肉了,不得開開葷啊?”
“你說的有道理,那我們什麼時候行動啊?他身邊好像一直跟著一個麵癱臉,看著不太好接近的樣子。”
誰知,下一刻,一抹黑影驀然出現在兩人的身後。
一陣涼風席過,鮮血瞬時炸開了花。
再看時,隻見那兩個男子已經完全斷成了兩截。
“他不是你們能夠肖想的。”忌的手中是濃重的紅霧,額前幾縷黑發垂下,一對血眸冷若寒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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