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大大有沒有特彆喜歡的形象類型呀?】
隻見鑽石二百五嗖地一下從係統空間內跑了出來。
權肆看著麵前的小幽靈,隻覺得內心深處的焦躁感慢慢消失殆儘了。
奇跡般的,像是有一種安撫的力量。
他其實一個人也能行,但是畢竟之前和自家係統也是一路配合過來了。
所以係統忽然不在這麼一段時間,說實話,還是很不習慣的。
‘貓貓。’權肆看著它。
【那太不符合我英俊帥氣的形象了~】鑽石二百五眨了眨眼睛。
它發現自己的能量已經達標,可以自由選擇需要幻化的實體形象。
從清醒之後,它就一直在考慮變化成一個什麼形象比較合適。
可以變化的形象非常多,除了動物,還有一些武器類,比如說匕首、長劍等等。
不過,它心中最中意的形象是那個——
威風凜凜,通身雪白的白虎!
百獸之王,那叫一個帥啊。
以後彆提多有麵子。
等任務做完了,它還能和其他係統吹噓一番。
說一說當年自己和自家牛掰哄哄的宿主大大,那些年的傳奇事跡。
‘那你看著變吧。’權肆表現得挺無所謂的。
他就是喜歡貓貓,毛茸茸的毛發,可愛治愈的外表,看上一眼心都能化了。
更彆說到時候抱在懷裡瘋狂吸貓,直接變身不折不扣的貓奴。
【嚶嚶嚶,宿主大大你怎麼表現得這麼冷漠?那我變了哦。】它高深莫測地拖長尾音。
鑽石二百五又鑽回係統空間,在主程序上操作幻化出風格各異的形象變化頁麵。
一個個地滑動著,最終,在那個名為“白虎”的形象上停了下來。
因為過於激動,所以它想都沒想直接就點了確認。
誰知,隻見屏幕跳了一下,原本占了滿屏的“白虎”瞬間被某個不知名生物取代。
鑽石二百五愣了一下,發現了事情的不對勁。
它驚恐萬分,準備撤銷命令,奈何變化已經生效。
一分鐘後。
權肆看著腳邊鼻嘎大小的鬆鼠,陷入了沉思。
鑽石二百五:……
權肆:……
一人一鼠,就這樣沉默地對視著。
‘你的審美,挺奇特的。’權肆語氣裡的嫌棄毫不遮掩,但他還是彎下腰,把手伸了出來。
手心朝上,是示意鑽石二百五直接跳上來的意思。
【宿主大大,這就是一場意外啊啊啊啊啊啊——】
它明明點的是白虎,怎麼變成了這個弱不禁風的小鬆鼠?!
主程序你個人機,欺騙它的感情!!!
‘所以你原本打算變成什麼?’權肆看著它。
他伸出指尖,在小鬆鼠的額頭上輕輕按了按。
後者呈現一種癡呆的狀態,整個鼠身都傻愣在那裡。
怎麼看怎麼傻。
不太聰明的樣子。
【老虎呀,就那種嗷嗚嗷嗚的~】為了表達凶狠,它還裝模作樣的嚎了兩聲。
可是,這聲音外化後就變成了“嘰嘰嘰”的叫聲,像極了老鼠。
它不叫還好,一叫權肆就噗嗤一下輕笑出了聲。
見自家宿主無情嘲笑,小鬆鼠統子氣得在原地打轉,小短腿還蹬了蹬權肆的手心。
不過,倒是一點也不疼。
毫無殺傷力。
【……】它英俊瀟灑的係統生涯算是徹底完了。
這要是被其他同行係統知道了,估計能笑它一輩子。
彆的係統變化出實體,彆提有多威風了,再對比一下它呢...
嗚嗚嗚——
‘乖一點,否則給你扔下去,’權肆挑了挑眉,‘把你喂老鼠。’
小鬆鼠嚇得豆大的眼睛瞪得溜圓,跟軍訓罰站似的站在他手上不動了。
大概過了半分鐘,它歪了歪頭,【不對啊,老鼠會吃鬆鼠嗎?它們倆誰更厲害。】
‘你自己試試不就知道了。’權肆環顧了一下四周的環境。
這麼簡陋破爛的地方。
等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說不定還真的有老鼠。
嘖。
他看了一眼陳舊積灰的床。
如果是湊合一兩天那倒還好,長期住下去他可受不了。
規則紙條上麵提到了,隻要人氣足夠高,就可以對房間進行升級。
想到這裡,他決定好好提升一下人氣和熱度。
畢竟,這狗屁不是的地方,他不想長待。
人要是想脫離眼前的環境,改變自己才是王道。
【宿主大大,我實體化之後其他人也可以看到我了。】鑽石二百五對他眨了眨眼。
【但是我們平時的日常交流都是用心靈感應,所以其他人也發現不了什麼異常。】
而且,那些人雖然看得見它,但是隻能聽它發出“嘰嘰嘰”的聲音。
所以,在其他人眼裡,它和普通的小鬆鼠並無二般,甚至是完全一模一樣。
權肆並不知道,他的一言一行正受到了暗中某個人的全程監視。
偌大的房間內,正中央的真皮沙發上坐著一個神色冷峻的男人。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他穿著一席血紅色的長袍,衣擺處雕刻修飾有幾縷金邊淡花的紋路。
光影投射而下,他的臉呈現一種若隱若現的神秘感。
微抿的唇瓣,精瘦的下顎,線條清晰流暢。
脖頸處蔓延而生的某種血紅色紋路像是忽然炸開的花朵,妖冶多姿。
閃著微光,在那古銅色的皮膚上顯得極其明顯。
明滅閃爍的微光裡,那對血眸陰沉不定。
青絲披散而下,他懶懶地撐著下顎,目光注視著眼前的無息大屏幕。
而屏幕中毅然而然呈現的不是彆人,正是權肆。
忌的目光落在權肆手中的小鬆鼠手上,眉頭微皺。
不知道從哪裡突然冒出來的一個老鼠,竟然還隨意地趴在權肆手中。
而且...
對方似乎也沒有任何抵觸的意思。
再看房間裡的環境...
怎麼簡陋成這個樣子?
“繳染。”忌沉聲。
下一秒,隻見原本寂靜的房間內赫然出現一抹黑影。
隻見那是一個有著一頭血紅色長發的男人,額前的幾縷劉海漂染成了金色。
他微垂著眼瞼,顯出一副恭敬之態,“首領大人。”
“我把權力交給你,你就是這樣安排的?”忌眉頭微擰。
繳染麵上不動聲色,內心叫苦不迭。
他工作一直都很兢兢業業,又哪裡得罪這個活爹了?
循著忌的視線,他瞥了一眼無息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