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以前那成分,為啥還能上工農兵大學?於主任,這事不可能!這不是開玩笑呢嗎?”
“我可是聽說了,這些都是工人農民,指戰員才能去上的,他憑啥。”
“薛成遠現在是下鄉插隊,他的戶口已經落在地方,到時候再憑借地方推薦,到上麵學校同意
就行,家庭成分地方過了,隻要再過學校那一欄,這事情就能成。”
街道主任想著劉海中這軋鋼廠點複雜,我這邊說呢也不太好說。”
“就是跟你說一下薛成遠同誌的消息,誰也沒想到還能這麼聽到他的消息。”
這邊街道主任還想再說,那邊何雨柱走進街道看著麵色極度難看的劉海中:“貳大爺,還難受著呢?”
“彆難受了,不就是一個主任嗎,沒了就沒了,咱們現在都是基層勞動工人。”
“雜工怎麼了?雜工這也是有工作的工人,不比叁大爺那樣在家裡麵連工作都沒有的強。”
說著何雨柱走上前兩步,看著麵前熟悉的麵孔:“於主任也在呢,剛剛隻顧著看貳大爺,沒看的到您,你們聊你們聊。”
街道主任聽著何雨柱的話一頓,隨後看著劉海中:“劉主任,何雨柱這意思是?你被撤職了?”
·…………
“是,有人誣……”
“劉師傅我這邊還有事,先去處理一下,就不打擾你了。”
說著轉身大跨步離開。
都被撤職成一個小雜工,閒著沒事在這跟你在這聯絡感情費口舌。
還跟你說薛成遠的消息,還天天問人家房子的事,想的美!
看著沒等自己說完就走沒影的街道主任,劉海中一瞬間被沉默了。
人世冷暖在這一刻,變得極為明顯。
就這麼一個小小的位置變動,就感覺身邊一切美好都跟自己遠離。
不當官,啥也不是!
這邊走進大院,劉海中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屋內的。
等到有意識的時候,發現自己靠坐在桌子前,準備開始吃飯了。
“爸,你這是咋了?跑神了?”
劉光天看著劉海中問道:“怎麼沒精神?是不是病了?病了趕緊吃藥,你這身為領導可不能病!”
……………
“對了,我跟你們說個好事,我這邊往上升了,當上小隊長了,管著幾十號人呢!”
“爸,我這和咋樣現在?這當乾部就是好啊!舒坦!”
聽著劉廣天這麼一說,劉海中越發感覺自己的氣不順,難受。
劉光天升了,自己成了最底層的雜工。
自己現在是雜工。
越想這氣越上不來,急火攻心,劉海中隻感覺自己腦瓜子一空,什麼知覺都沒了。
“當家的!當家的!”
“爸!怎麼了這是?”
劉光天看著摔倒在地的劉海中一愣,趕忙走上前,發現劉海中已經暈了過去。
腦袋
“媽!去大院喊人!讓人招呼著趕緊給送醫院去!”
這邊貳大媽出大院吆喝著,各家還在吃飯的人聽著聲音趕緊跑出來。
“咋了這是?”
許大茂聽這個號聲音走上前看著貳大媽問道:“出啥事了貳大媽?咋喊救命啊?”
“我這當家的摔倒,腦袋上全是血,一把一把的流了一地。”
“整個人都沒動靜了!”
“那還等啥,趕緊送醫院啊!再等著,人彆沒了!”
大院裡麵人招呼著,給劉海中抬在門板上送去醫院。
許大茂在後麵跟著,那心裡麵也有些後怕。
上午剛被撤職,晚上回家就出了這事,平白摔倒,地上一灘血,看的那是相當嚇人。
難道隻因為自己給他算計的原因?
有這麼離譜嗎?就因為這個摔了進醫院,這也太扯了!
“高血壓衝腦引發的病症,這邊在搶救止血縫針。”
“你們誰是家屬,去交錢,準備住院。”
“吃的這麼胖乾啥,真以為肥胖是好的!那都是病。”
許大茂在一旁點頭。
劉海中這確實病的不輕,要治!大
“成遠!吃完了嗎?屯裡人都在往外走了!”
辛琇晶看著薛成遠督促著:“以前都沒見你早晨吃過這麼多的!”
“這香嘛,就要多吃點!”
薛成遠大口吃著:“中午吃飯還不知道啥時候,可不是要多吃點嗎。”
不知道為啥,薛成遠感覺自己這幾天胃口突然大開,心情也相當愉悅,好像有什麼妙事發生。
這幾天下來,沒有經曆什麼事情,薛成遠隻能說,這是心理感應了。
不知道其他地方是不是發生什麼好事。
是鐘躍民那小子又在後麵說啥,還是鄭桐在陝北又寫信。
還是說四合院裡麵的人有了慘劇,他也不知道。
一頓吃到飽,吃了個舒坦,薛成遠一時間都有點不想起身。
“你趕緊去忙去吧,彆等會又來人喊你。”
辛琇晶一邊收拾著碗筷,一邊督促著:“記得帶上點吃的,彆到那地方吃的不好餓肚子。”
“這還有幾個清蒸的螃蟹,你順道帶過去吧,反正也沒人吃,也不用分。”
“還有你要的票啥的,想要順道去一趟縣城,也給“四四零”你準備好了,你都帶上。”
看著辛琇晶說個不停,薛成遠無奈笑了:“行,聽你的,你在這收拾著,我先過去了。”
“行,你注意著點!”
這邊薛成遠辛琇晶給的票隨手放在兜內,然後丟進空間中。
“都趕緊的,把麻袋都裝好,繩子係緊,彆等會下山的時候糧食漏出來,可就麻煩大了。”
“老隊長你放心吧!來來回回講好幾遍,都記著了!”
“我說你還不樂意了!咱們屯前年走半道上開了一麻袋麥子,你知道撿了多久嗎?”
“到地方人還不要,還要重新補的!”
說著老隊長招呼著眾人,用繩子將大板車上的糧食全給係好,固定住。
“老隊長,咱們啥時候走?”
“現在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