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這東西怎麼可能被彆人給偷走,你想想是不是這個理。”
“想想也真是,勞資活了真多年,在四九城都沒見過哪個不長眼的敢偷我的東西,結果來了這邊回去的時候,跟你小子一塊被人偷了!”
“這事要是被四九城那幫小子,尤其是袁軍知道了,那完了,沒過幾天四九城圈
子裡麵基本上全知道了。”
“咱們這臉也都丟乾了!”
鐘躍民不說話,低著頭胡吃海塞。
說還這麼多乾啥,東西都丟了,吃飽為算現在億
等到吃完,又聊了一會,薛成遠再給倆人拿了點東西。
“這倆人可真行,夜裡麵睡覺包被人偷了。”
“可能是那人使了些什麼手段,讓他們睡的比較沉,他們倆都是偵察排的,哪能不知道動靜。”
至於說抓人,人半道上已經下車了,抓錘子抓嗎。
火車上的時光很無聊,即使是春來了,外麵柳綠花紅,鳥語啁啾,也讓路途中變的枯燥無味。
中間到了吉春,下車置辦了些東西,買上一些特產和車上吃,然後火車一路直接南下,奔著四九城前往。
“對了成遠,魯叔當時跟你說的他家的地址還有他家孩子地址你還記的嗎?”
辛琇晶聽著外麵通報已經到了遼沈地界“三三三”,知道距離四九城已經沒多遠了。。
“當時魯叔沒給你地址嗎?”
“給了沒要。”
將視線收回,薛成遠看著辛琇晶:“四九城那是打小長大的地方,中間就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
“他說的那些地方我都知道,我這記憶裡你也放心,事情跟地址我這邊都記著呢。”
薛成遠說完突然想起來什麼:“對了,還有一件事,你們家距離海邊近不近?”
“遼沈距離海邊不算近也不算遠,正中間的位置。”
“咋了?咋突然問起這事來了?”
“沒事,就是想吃海邊東西,想現吃。”
薛成遠說著,卻在內視自己空間。
昨晚上他就感覺有些不對,自己空間好像出現了什麼變化。
但是內視一下空間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湖泊一角的邊緣開始變窄。
原本應該繼續擴展的湖泊此時突然出現支流跟沙地,不再是原本的湖,也不再是陸地上的極度肥沃的黑土地。
而今天早晨睜開眼,再內視一看,沙地外竟然出現了一抹水波紋。
不!
更準確的來說,應該是海波紋。
但是這海跟湖泊的距離也太近了,一時間他都分不清什麼到底是湖延伸出了海,還是海包裹了湖。
他可以肯定的是,那片水域確實是海,雖然不大。
因為生物基本上都不會去那邊喝水。
海水的含鹽量讓生物望而卻步,隻在湖泊旁邊喝著水,遠離海邊。
那這種情況薛成遠就想著是不是可以開辟新的物種群。
長白山山林動物植物,這些他一年半的時間基本上都找了個遍,空間裡麵現在大批量的動植物,還有廣袤無垠的空間,就是他這一年多來的最大成就。
至於說還有好些藥酒黃金白銀古董物件啥的,重要性跟空間那就沒法相比較。
畢竟那些東西沒了,有空間在總有辦法再搞回來。
但是空間沒了,這些東西連放的地方都沒有,更不要說空間了。
“首都離海遠嗎?”
辛琇晶聽著薛成遠的話好奇問道:“我記得你跟我畫過咱們國家地圖,我記得首都比遼沈離海要近吧?”
“旁邊就是津門,咱們去那地方應該更近吧?”
“是比遼沈近,這不是想回去的時候拐一拐,去東北其他地方瞧瞧嗎。”
“主要是津門那邊我去過,沒啥新鮮感了。”
“要不這樣。”
辛琇晶聽著薛成遠的話想了想:“去了四九城咱們後麵去津門,然後再去我家那邊,咱們都走走。”
“好不容易出來一趟,到處看看。”
“你沒去過我那邊,我也沒去過津門,正好咱倆一塊都走走。”
“成。”
等到火車從關外進入關內,路上風景開始變樣。
“琇晶,看外麵,你想看的長城!”
薛成遠指著外麵的景色,自己也在打量著。
相比較他前麵去的時候,周圍都是乾枯一片帶的淒涼,此時的景色已經截然不同。
長城牆還是那個長城牆,一切都沒有變過。
但是風景已經完全變了樣,鬱鬱蔥蔥一片,萬物生長,爭相鬥豔。
“這就是長城嗎?真壯觀啊!”
看著外麵景象,辛琇晶有些震驚:“以前看書說著長城什麼樣,但是真親眼看
到,完全是另外一副模樣0………”
“讀萬卷書不如行萬裡路,老話說的是對的,書本上寫的跟親眼看到的那差的太多。”
“成遠,我現在越來越想要看到城門樓,看到那張照片了!”
“快到了,已經入關了。”
……………
“同誌,到站了。”
外麵乘務員敲響房門通知薛成遠跟辛琇晶。
“知道了!這就來!”
倆人收拾好東西,拿著行李走出車廂。
“躍民!這邊!”
這邊出車廂正準備去找鐘躍民倆人,就聽見遠處突然傳來喊鐘躍民的聲音。
放眼望去,一個穿著解放綠外套的年輕人正衝著走出來的鐘躍民跟張海洋吆喝著。
“袁軍!你小子咋早回來了?不是說晚幾天才到呢嗎?”
鐘躍民看著麵前人,丟下行李上去就摟著袁軍。
“滾滾滾!”
袁軍一把給鐘躍民手撒開:“咱們同誌歸同誌,但我這一大老爺們,喜歡女同誌,不喜歡你這樣的!”
“這次專門回來,就是想著回來晚了你們幾個到時候走了,那下次見麵就不知道啥時候,54這不就專門早回來看看你。”
“來接我就這麼對待咱們g同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