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俗話說就是裝孫子。
裝孫子裝了這麼長時間,現在看著薛成遠這麼高調,不但一點事沒有,有稿酬拿不說,這還成了名人,被這麼多人追隨。
上課時候那提問的時候,一個個學生瞧著薛成遠那眼神,讓眾人看的都是羨慕不已。
要是上麵站著的是自己,講課的是自己,甚至寫出大國崛起的是自己該有多好?
實在不行,能寫點其他東西出來登報,那也是提升名氣的時候啊!
這年頭的報紙,尤其是百姓日報,根本沒有幾個能登上去個人文章的。
除了那位,就隻有薛成遠了。
而此時的薛成遠,拿著郵彙單,一路來到百姓日報,找到胡總編把事情這麼一說。
“薛老師,放心吧,這沒錯。”
聽著薛成遠這話,胡總編笑道:“就是這個數,沒多也沒少。”
“胡總編,你確定沒多給一個零?”
“多給一個零?”
胡總編聽了後也是一頓,招呼人去給財務負責人喊來隨後對著薛成遠道:“薛老師,郵彙單上麵寫的多少?你拿出來瞅瞅。”
“你們這也是,就這麼近點的地,給我通知個消息我這直接過來,人家郵彙單直接優惠到學校裡,我都沒說話一個個老師那眼裡麵都放光,看著都嚇人。”
“這屬於稿酬,要正式,畢竟數額也不小。”
胡總編說著外麵敲門,進來一人。
“總編。”
“你看看郵彙單有沒有錯,對對賬。”
“沒錯,就是一萬一千八百四十八元。”
“不對吧?當初說好的價格,後續字數我也給足,這稿酬多給了一倍吧?”
聽著薛成遠這話,胡總編瞬間知道薛成遠啥意思:“害,合著原因在這呢!”
“沒錯!一點沒少,就是這個數。”
“這事情怪我,沒有提前通知你。”
胡總編有些不好意思笑道:“薛老師你最近生活上有沒有發現有些什麼變化?各個方麵的變化。”
“說變化,就是上課的時候,這課室總是不夠坐,滿滿當當小板凳坐滿,好些直接坐地上。”
“這裡麵恐怕很多都不是四九城大學的學生吧?”
“確實,還有回家的時候,時不時突然有人喊,我這瞧著也不認識。”
“對咯,就是這個原因。”
胡總編點了點頭:“百姓日報因為刊登你的文章,現在報紙每一周隻要有你的文章次次被賣空,這邊刊印完,那邊除了送給機關單位工廠的,其他的全部沒買走。”
“沒你的文章時,跟以前沒有太大差彆,就是說你的文章帶來了銷量的提升。”
“這樣原本定下的稿費,肯定就不行了,當時對標的是中級稿酬,後麵我們這邊討論後,跟上麵打了申請,特例提高你的稿酬。”
“結果這後續有很多事出來,想著後續出版社如果出單行本再跟你聊,沒想到你這就來了。”
·…………
“好嘛,說清楚就對了,省的我這也擔驚受怕的,生怕你們這受賄我,我這以後老師怎麼當。”
薛成遠說完,看著手中的郵彙單,心中有些感慨。
相比較之前在長白山得到的那些黃金白銀跟古董,還有各式各樣的珍奇寶物來說,這算是他賺的最大的一筆錢,實實在在的錢,不是那些還要換錢的東西。
還行,就是不知道現在新稅法出了沒,自己是不是不用那20%的稅,都是自己的。
一萬一千八百四十八元,一本大國崛起,讓自己瞬間成了78年全國裡麵可以擺
在明麵上的萬元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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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敢說,整個北國敢擺在明麵上的萬元戶,他敢明著第二個亮,這第一個就永遠不會出現,因為那還是他!
離改開可還有半年多,彆人要是敢這麼來,被人知道了,再這麼一查,你不出事誰出事!
傻子瓜子就算是改開後麵還被抓呢!更不要說你們這些了!
想清楚這些後,薛成遠跟胡總編在這閒聊著,順便蹭蹭這胡總編的紅茶,聽說還是南邊的好茶。
“對了薛老師,你對詩歌有愛好嗎?”
閒聊著,胡總編突然問道。
“還行。”
“薛老師謙虛了,能寫出這樣的文章來,詩歌肯定多少有些造詣。”
胡總編笑道:“是這樣的,我認識的一位同誌,跟我早先是同學,前幾天跟我聊天找我,問我有沒有詩歌創作者。”
“如果有的話推薦給他,隻要文章好,稿酬都不低,他可以負責。”
“哪個報紙?”
“不是報紙,是詩刊,星星。”
聽著胡總編這話,薛成遠瞬間想起來了星星詩刊。
算著時間也要複刊了。
學校不是很多人想要寫些東西登報嗎,這不就來了,你們寫詩歌去多好。
跟我爭什麼百姓日報。
給你們機會你們也登不上去!丸
“啥?一萬多?”
辛琇晶聽著薛成遠這話一下的愣住了,看著薛成遠不可思議說道:“成遠,你說真的?”
“不是說頂多幾千塊錢嗎?”。
就連一旁的辛父辛母聽著薛成遠這話都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要知道這可是內地,這不是在港島,能光明正大拿到一萬多的錢。
他們以前也是在內地生活,自然知道這一萬塊錢代表著什麼,而且還是能擺在明麵上的一萬塊。
最關鍵的是,這是稿酬,原先已經嚴格限製的,現在放開了。
這代表的就有意思了,這裡麵可是有深意。
他們對於回內地投資,突然有了想法。
“寫的好,上麵開會商討後給臨時提“九九三”的價,也算是千金買馬骨,往外麵放出一個消息。”
薛成遠看著辛琇晶跟辛父辛母笑道:“後續估計再難給出這麼高的價,百姓日報後續估計不會再刊登這些長篇文章。”
“也就是說,你的文章是百姓日報登上去的唯一一次?”
“大概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