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先回家,給你做飯吃,後麵打好床櫃子,放這屋裡,再打掃打掃,回頭你就住這。”
回到家,這邊秦淮茹去做飯,賈張氏看著棒梗:“棒梗,前麵你進監獄蹲牢獄到底是因為啥?你媽回來也沒跟我說清楚,我到現在還迷糊呢。”
“後麵你找工作,人家要是看到你蹲過大獄,這好工作也沒辦法啊!”
“就是一個叫鄭桐的小子陷害我,故意挑釁我,氣的我打他,下手狠了,給打進去。”
“然後報公安就給我抓進去了,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後麵我回來後,聽彆人說這小子下鄉換地方了,不知道去哪。”
“可彆讓我再遇到他,不然我直接給丫的抽死!”
棒梗越想越氣,自己當初怎麼就能被這麼個玩意給套路了,現在回想起來腦袋都是嗡嗡的。
後麵所有的事,都是因為這鄭桐搞起來的。
沒有鄭桐搞的這麼一出,他也不會在裡麵出現那樣的事。
這麼一想,棒梗就臀部一緊,哆嗦了一下。
“過去都過去了,後麵好好過日子吧。”
後續這段時間,賈張氏跟秦淮茹,給棒梗找著工作,安排著房間重新放東西,慢慢充實著到手的房間。
大院裡麵眾人看著,卻沒法說。
家家多多少少都得到了點好處,街道主任那邊也提前說了話,他們反對也沒用。
一群沒有工作的人,憑什麼去找街道那邊說事。
現在大院裡麵地位已經反過來了,三位大爺都撿破爛去了,還不如秦淮茹呢,這怎麼比?
“媽!東西放屋裡了!”
“放那吧,回頭你去街道再問問,有沒有啥能乾的工作,後麵這點我給你做完了!”
“誒!”
這邊棒梗接話轉身往外走,剛走到大院門口,迎麵撞見一位跟他一樣,剃個光頭左右看著的人……
“誒,你哪個大院的?找誰?”
“我就這個大院的,我回自己家我找誰!”
看著棒梗,許大茂邁開步子走進大院。
不就是棒梗嗎,他又不是沒認出來。
這小子,又長醜了!
“嘿!”
棒梗想了一陣,剛剛那個大長臉,嘴唇上麵的小胡子,突然想起來了。
這不是許大茂嗎!
聽說他剛走就被抓進去了,這麼多年了,這是放出來了?
頓了頓,棒梗邁開步子。
這跟他有啥關係,反正他跟許大茂關係也不好,愛咋咋!
“誒!你乾啥呢?開人家門鎖乾啥!”
“誒!說你呢!”
聽見後麵聲音,許大茂轉過頭:“貳大爺,你有事?”
“你是?”
看著麵前人,劉海中皺了皺眉突然展開:“許大茂!你出來了?”
“不出來在裡麵再過年?”
看了眼劉海中,許大茂轉身繼續開門。
結果這**年時間沒回來,門鎖裡麵都生鏽,鑰匙根本開不開。
許大茂開門開的氣都上來了,出來了還不讓自己進屋!
拿起旁邊的磚頭,就準備給鎖砸斷。
“誒!那光頭!乾啥呢!砸房乾啥!”
許大茂這還沒動手56,打身後突然傳來高喝聲,許大茂動作瞬間頓住。
轉頭看去,隻見幾個穿著製服的公安,跟一個年輕人走進大院裡。
“同誌,這是我家,鑰匙開不開了,我給鎖砸了?”
“什麼叫你家?這房子可不是你的,你可悠著點,彆碰壞了東西,不然後麵你可
是要賠的。”
許大茂聽著懵了:“不是,這不是我家?同誌,你就算是公安,你也不能這麼不講理啊!我住了十幾年了你說不是我家?”
“說不是你家就不是你家。”
穿著公安製服的人走上前看著兩人:“給大院人都喊來,給所有人說個事,現在就說。”
“我是區裡局中副隊長,我叫鐘躍民!”
這邊給大院裡麵眾人喊出來後,看著院子裡麵進來的這麼多穿著製服的公安,都是一愣。
這是咋了?怎麼還進來公安了?大院裡麵誰犯事了?
許大茂看著一眾公安,到現在腦瓜子還是懵的。
什麼叫做這房子不是自己的?
他在這大院裡麵住了十幾年,結果出去幾年回來,就因為要砸個鎖,這房子就不是自己的了?
這找誰說理去!
關鍵是公安還給大院裡麵其他人全部都喊了出來,給他都整懵了。
還有就是,這公安後麵一個人,怎麼看著這麼眼熟,就是忘了是誰。
“人都到齊了?大院裡麵每戶管事的都在這?”。
“都到齊了,領導,這是咋了?是我們大院裡麵有人犯了事嗎?”
“是啊,這給我們都喊過來,肯定是有事啊!”
聽著麵前眾人嗚嗚渣渣的說著,鐘躍民擺手,眾人聲音降了下去。
“你們大院誰犯事,該被抓的已經被抓,該判刑的也判刑,那都是早先的事,至於是誰你們大家夥各自都知道,我也不16是為了這事來的。”
“這次來是通知大家清退的。”
“清退?”
聽著鐘躍民的話,眾人一愣,互相對視一眼,一臉的莫名其妙。
“領導,啥叫清退?清退乾啥?出啥事了?”
鐘躍民看著眾人:“本著為民人服務的原則,我把清退是什麼,裡麵的細則跟大家夥說說。”
“我問一下,有人知道這大院的來曆嗎?”
看著鐘躍民,易中海猶豫著問道:“領導,你說的是大院住戶剛進來的時候?”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