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偉業滿腔怒火地盯著他,但最終沒有發作,隻留下一句威脅:“小子,敢在我麵前耀武揚威,將來定叫你後悔!”
說完,他憤然離去。
薛成遠坐在車裡,皺眉深思。總覺得今天張偉業有些異常,雖然說不上哪裡,直覺告訴他,這個男人可能要有麻煩他的舉動。
但他並無懼色,因為陳飛和吳海濤在他的左右。相信隻要張偉業不太蠢,絕不敢輕易招惹他們。
此時,另一邊的辛茂典處理完了瑣事後登車,馬上發現薛成遠神色不善。“妹夫,你怎麼了,是不是遇見了什麼難題?”辛茂典小心翼翼詢問。
“沒有,我沒事,回去就好。”薛成遠揮手拒絕多談,剛才的經曆沒必要說出來,也沒有必要。
辛茂典知趣地沒再深究,點點頭駕駛汽車離去。
與此同時,另一邊。
"老板,那個家夥竟然還沒死,而且看上去生活得很自在。看來我們的計劃可能會泡湯!"電話裡,傳來張偉業得知薛成遠未受致命傷的消息,他的麵色瞬間變得蒼白。
這次失敗出乎了他的預料,心中滿是怨恨。“不管他了,等這件事平息後再計較。”對著電話,他惡狠狠地吩咐。
掛斷電話後,張偉業深呼吸平複心情,思索如何處理接下來的問題。儘管他料到薛成遠會通報警署,但他知道自己不能讓他們介入。
“絕對不能叫警察知道,否則後續隻會更加棘手。”念頭湧現,他凝重地抓起電話,按下號碼:“虎哥,我需要你幫我做件事。”
而在另一邊,薛成遠同辛茂典駕車直接奔赴了警局。
“警官,我最近差點遭到,應該已經提交過報告了吧?”薛成遠麵帶嚴肅向對方提問。
“對,報告已提交,我們會竭力調查。請放寬心。”警官安慰他。
“謝謝你。若有任何進展,請及時通知我。”薛成遠道了謝,然後與辛茂典一同回家。
一夜無事。
次日清晨,薛成遠匆匆用過早餐,和辛茂典駕車前往一家他熟悉的廣告公司。
那是專門做廣告的,雖規模有限,人脈卻很寬廣,如果能與他們攜手,對外貿易將大有益處。
他打通電話:“李哥,是我。”
“薛弟啊,最近怎麼一直沒聯係?聽說你有難?情況嚴重嗎?”電話裡,傳來了李文忠關切的聲音。
二十
"非常感謝李總的關心,我運氣還不錯,目前沒事。"
"無事最好,對了,找我有啥事?難道需要幫忙?"
"直接見麵吧,我帶著內弟想請您一起享用午餐,我們再詳談關於外貿宣發的事情,比如(王好好)如何進行更好?"
"那樣也好!"
結束通話後,薛誠遠喚醒辛茂典,他們兩人駕車前往事先約定的地方。
沒過多時,兩部車駛入一間茶餐廳前停下。
他們下車後,朝店內走去。
不一會兒,他們便發現坐在窗戶邊喝咖啡的李文忠。
"您好,李總,我是薛誠遠。"
薛誠遠笑盈盈地上前握手寒暄。
"薛兄你好,我早猜到會是您來了。"
李文忠站起身與薛誠遠寒暄一番,又示意身邊的位置:"坐,我今天也挺空閒的,我們慢慢聊聊。"
辛茂典舉止懂禮,簡短致意後靜靜地在一旁就座。
坐下後,李文忠率先開口:"薛弟,我已經讓人查過了你的那宗劫財搶劫案,確實是經過精心策劃的陰謀。"
薛誠遠眉尖挑起,略顯驚訝。
"那位背後的究竟是何方神聖?"
李文忠搖搖頭,表露出困惑,並歎息:“誠實地告訴你,我雖查出了嫌疑人的行蹤,甚至找到其隱藏的說著,他對薛誠遠投以滿是苦澀與愧疚的眼神。
聞言,薛誠遠微怔:“這是為何?”
李文忠再次搖搖頭:“具體的緣由我不太清楚,隻了解到,對方身世背景複雜,手段狡詐,每次行動都做了萬全的準備。”
"這麼棘手?"
薛誠遠不由流露出驚愕的神情。
如今這個信息交流不夠便利的年代,能為抓住他,必定是結有深仇。可具體又是與誰結的怨,薛誠遠一時也無法確定,讓他倍感困惑。
但此刻緊迫的問題並非急於解開心結,而是如何更好地開展接下來的外貿業務的宣發。
"薛弟,我安排了一批乾練員工協助你,如有任何事務,你隻需一聲令下他們自會照辦。"
"多謝李總,那我先回去了。"
薛誠遠起身表示告彆。
"等等,不用那麼急走嘛,我請你倆用午飯,要不中午到我酒店,我親自下廚做幾道拿手好菜。"
"好吧,我正愁沒處吃飯,那我恭敬不如從命。"
………………
半小時後。
一間豪華酒店包間裡,李文忠已經布置妥當。當薛誠遠和辛茂典入座,周圍顯然還有更多相關人員將會到達,都是廣告宣傳部門的負責人,來自廣告公司或報社,陣容強大且全麵。
"來,各位,先敬一杯,感謝你們抽出寶貴時間陪伴我共享午餐。"
李文忠拿起酒杯,言簡意賅的開場白後一飲而儘,其餘眾人也紛紛舉杯相應。
"李總太客氣了,近期你們寄出的貨物,品質真是上乘哪。"
"真是大方無比,讓我們這些商家也大賺特賺。"
一席話皆充滿了客套與恭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