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趙誌鵬話題一轉,眼神犀利地看向對方。
“爺爺說,他歲數大了,想利用這有限的時間,好好培養我一些能耐。”
“因此,他命我來這裡管理這家酒吧。”
“在這裡,我是主宰!”
他的語氣霸道張揚,宛如自己才是真正的老板。
彪哥連連應諾,對趙誌鵬敬畏備至。因為他的爺爺趙永安可是商界的一位傳奇人物!雖已淡出江湖數年,然而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趙永安依然有著難以匹敵的影響力,甚至在龍城這地方連警力也不易招惹!
這樣一個龐然大物,可不是區區趙誌鵬能對抗得了的。
彪哥隻是龍門市附近一個小鎮的小地痞,在財富和影響力上,甚至趕不上巡警局。趙誌鵬看中這家酒吧,完全是因為對他們的尊重,是給他們的優待。
"趙公子,您請稍候,我去給您取酒來。"彪哥急忙開口說道。
趙誌鵬輕輕點頭,沒有多言,隻安靜地坐在椅子裡,細品杯中的香檳。
但他的安逸並未持續太久。
薛成遠和辛茂典意外出現了,他們徑直走向酒吧內最角落的沙發,在趙誌鵬對麵坐定。
"哈哈,還以為是誰這麼大牌,原來是薛老弟啊!"趙誌鵬看見來者正是薛成遠和辛茂典,神色未現意外,反而露出笑容說。
"趙誌鵬,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你帶人堵在我家門口,有何目的?"薛成遠眉頭微蹙,沉聲道。
"隻是閒著無聊,想找人過過招罷了。薛老弟既然今天遇上了,就陪我走一程吧。我擔保不會讓你吃虧,不然我也沒這個本事預測之後的事情了。"趙誌鵬一副盛氣淩人的樣子說。
薛成遠卻顯得並不在意,他緩緩靠向沙發上,平淡說道:
"來找我麻煩?我奉勸你們,彆作繭自縛了。"
他眼神深沉,麵對彪哥淡漠如斯。
彪哥的臉色忽明忽暗,顯得左右為難。
"我想告訴你們,我有一位朋友叫陳二寶,他是柳家供奉中的高手。如果你們敢惹我分毫,我朋友絕不輕饒你們。"薛成遠看著彪哥的表情,放心不少。
他知道,提及陳二寶的大名應該足矣震懾這夥人。
果然,提到陳二寶,彪哥瞬間顫抖起來,態度轉變了一百八十度,又對薛成遠恭敬許多。
"原來是陳二寶陳先生的朋友,對不起,剛剛有失禮之處了。"彪哥低頭鞠躬致歉,言詞懇切。
"行了,你們這就滾吧。下回聰明些,彆隨意闖人家的地盤。"薛成遠擺了擺手,表示寬宏大量,對事情毫不介懷。
"多謝趙公子。"彬彬有禮的彪哥感恩離去,行禮告彆後迅速消失在視野中。
見人群已離開,辛茂典舒了口氣,擦掉額上冷汗道:“姐夫,你太高明了,一句話就擺平了。”
"這種街頭混混,根本不值得您親自動手。"辛茂典想起當時的緊張情景,仍然感到後怕,怕趙誌鵬一旦發火,他的未來將徹底毀滅。
薛成遠端起餐桌上的紅酒輕嘗一口,淡然地說:
"對他們,我沒興趣親手處置。若是龍哥親身而來,或許還有考慮的餘地。不過……龍哥今天有事,所以才讓我來代勞。”
"龍哥?"辛茂典怔了一下,瞬間回憶起這個名字的來曆——就是當初建築材料失竊案的線索指向了這個人!
現在薛成遠再次提起,無疑是確信這人就是罪魁禍首。
"姐夫!"辛茂典瞪大眼睛,滿臉佩服地質問薛成遠,“難怪姐姐不讓跟著,原來早有定論是他乾的嗎?”
他越發欽佩自己的姐夫,簡直是智慧勇敢雙料高手,沒有什麼能瞞過他的眼睛和洞察力。
"嗬嗬,一個小孩子懂什麼呢。"
薛城遠輕蔑地看了辛茂典一眼,語氣淡然地說。
"讓你去追蹤那些施工隊伍,並非因為我想要調查案子。"
"我要做的是看清幕後真正的罪魁禍首!"
"隻有逮到真凶,我們才能根除這隱患。"
辛茂典一臉領悟的樣子,他向來機智靈敏,在薛城遠點撥下迅速想通了前因後果。
這時,一種不一樣的緊迫感湧上心頭,意識到自己不能停滯不前。
必須趕緊提升能力,將來能夠與薛城遠並駕齊驅,成為他堅實的助手,那才是真正的贏家。
"姐夫,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薛城遠哼了一聲,眼底閃爍著殺意:
"既然被我盯上了,那就要一網打儘。"
"讓我瞧瞧,哪個不知死活的人膽敢擾我的女人!"
平時溫和的薛城遠,如今憤怒得充滿威嚴,隻對不長眼的人不留情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