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天聳聳肩,戲謔道:“那你現在不妨試試打個電話詢問你的同伴何時趕來。”
薛成遠呆了刹那,心知對方可能另有計劃。
“放心吧,我們俘獲你後會確保留下最美的回憶的。”劉天語氣淡然地說。
冷哼一聲,薛成遠沒有理睬劉天的提議,轉身離開現場。
片刻之後,一行人迅速趕往此處。
他們毫不客氣地把劉天按在地上,並用繩索把他嚴加捆綁。那些人臉上的神情顯得無比亢奮,因為終於能一展所長了。然而看到劉天嘴角溢出的鮮血,他們的猶豫又浮現出幾分,畢竟他是主要嫌疑人,如果真的有個什麼意外……這可是!
“薛總,您看這年輕人您就接手了!”一個看上去四五十歲的溫厚男子,謙恭地對薛誠遠說。
“不用擔心,隻是小事一樁。”薛誠遠隨意擺手,接著指向劉天道,“割下他的舌頭!”
此話一出,眾人眼神中瞬間閃過激動的火花。然而,他們的行動卻仍然顯得遲疑,似有些為難。
“還在磨蹭些什麼?動手!”察覺到了眾人的惰性,薛誠遠眉頭緊鎖喝斥道。
“明白了,我們知道了。”一收到指示,他們急忙應聲,一步步向劉天靠攏,情緒激動難抑,因為他們對劉天的憎恨遠甚薛誠遠,恨不得把他千刀萬剮以消心中鬱憤。
看到這一切,劉天發出低沉的冷笑。
“不過是想我懇求饒命是吧?那好吧,求饒又有何妨!”他說得乾脆利落。
“能服軟我們就喜歡。”薛誠遠冰冷的回應道。
劉天頷首同意,然後緊閉了雙目。這一幕看得薛誠遠略感安心,他吩咐手下趕緊找來急救處處理劉天的傷勢,整個過程井然有序。對於老板趙氏,此事他並未提及,以免破壞其心情。
而此時,劉天被押送到警局等候審訊結果。審訊室內氣氛凝重,劉天獨自麵對表情冷肅的法警,嘴邊不禁劃過一絲冷嘲。
麻煩似乎是大了。
劉天並不擔憂被定罪,他的自信源於世間無人能奈何自己。然而秦霜霜的形象讓他擔憂萬分,如果她得知眼前發生的一切……他還未準備好再次與她相對。
雖然對方沒有實質性傷害到自己,但他清楚,在衝突加劇後,他們不會放自己輕易過關,屆時秦霜霜又可能麵臨危機。
就在這當口,薛誠遠推開房門進入,周圍法警皆態度恭謹。
“薛總,他已經全盤招認!”一人畢恭畢敬報告道。
聽聞此言,薛誠遠略一點頭,徑直走向劉天,目光在他臉上遊移,情感變幻莫測。最後,眼神裡充滿了憤怒與惡意,恨不得立刻置他於死地。
旁有中年人注意到薛誠遠情緒起伏,小心翼翼問道:“那麼對這家夥該如何處置,薛總?”
薛誠遠眯起了眼瞳,思索片刻,緩緩啟唇:“既然他招認了,暫且留他一命,但你們務必時刻留意他的一舉一動。”
“遵命!”眾人齊聲稱是。
這時,薛誠遠便領著眾人打算離去。就在此時,劉天睜開了眼睛,凝視著薛誠遠離去的身影,眼神深處藏著寒冰般的無情。
薛誠遠是絕不可能對自己善罷甘休的。
一位警官不屑地望著劉天冷笑說:“小夥子,硬氣是好事兒,可這時候還跟我較真,告訴你,好好合作是你的最佳選擇,否則你將品嘗苦頭!”
麵對此話,劉天發出了一聲嘲諷的嗤笑,沒有理會他。“告訴你,在我們麵前,你毫無抵抗之力。要不是薛先生仁慈,你早就沒命了。”那位捕快警官看到劉天那滿是不屑的表情,心中的怒火瞬間燃燒。接著,他指向劉天的鼻子怒罵道。
劉天瞥了他一眼,冷笑道:“你們這群廢物也敢威脅我?還是勸你們自知之明一些,莫非想逼迫我撕破臉?”
\"哼,真狂妄小子!\"一名捕快大聲喝斥道,似乎想上前捉狂,卻被薛成遠阻攔了下來。薛成遠的目光停在劉天身上,短暫的怒意在他的瞳孔中閃過:“你不需無謂的挑釁,因為我的目的也不會僅僅是讓你多苟延殘喘幾時。”
話音剛落,薛成遠轉身離開,徑直前往警察署之後驅車往郊外工廠搜查,卻未有所獲。儘管空手而歸,薛成遠並不輕易服輸。“那些微不足道的小計策罷了,你休想藏匿那些日用品就能瞞住我多久。”他的冷笑伴隨著一個撥出的電話,\"喂,我讓你調查的事情進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