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嚓……"正當他在扳機旁時,一道詭異的聲音響起,李虎瞬間變了臉色,條件反射般地低頭。他看見手腕上多了一顆彈珠,槍托被染上了血紅,隨後不甘的表情滑落在地。
“噗通!”李虎重重摔下,其餘的小混混們頓時驚慌失措。
他們做夢也沒想到,薛成遠竟徒手奪取了李虎手中的槍,甚至連眼睛都無法相信,揉了好一會兒,才接受這一事實。
眾人齊呼吸冷氣,驚異地凝視薛成遠,猶如審視怪物般。他們並未看清薛成遠究竟是怎麼拿回槍的,即使搶回了也不該這麼迅速。
接著,“啪嗒!”薛成遠揮動手中的彈珠,冷笑著說道“我曾說過,你們太弱了,如果現在如實招認事情經過,我或許可以饒你們不死。”
“但若你們頑固不化,那就休怪我不留情麵了!”他目光如冰淩,掃視著剩餘的小混混們,寒意從骨子裡彌漫開來。
李虎帶的那些小混混惶恐萬分,猶豫過後紛紛雙膝跪下。“我們都是按李虎命令行事的,請你大發慈悲放過我們。”
“懇請您慈悲為懷,饒了我們吧。”他們心知肚明如果不全說出來,可能明天都無法活命。
薛成遠舒展了眉心,心底稍感寬慰,還好沒有波及其他無辜。
再次,李虎諷刺地說“薛成遠,你的膽量莫不是已被嚇掉?如此行徑,恐怕還不及扣動扳機,你就會先崩潰了啊!”他再次舉槍,預備動手。
同樣的事情發生了異響、臉色劇變、低頭……彈珠擊中手腕,然後是悲憤交加的跌落。“砰”!李虎的身影重重落下,引發混混們的震驚和不解。
他們不敢想象這是如何實現的,即使薛成遠得到了槍,也太快得不可思議。“砰”,那枚彈珠在他手裡彈跳,薛成遠則冷笑以對。
薛成遠冷漠的目光穿透剩下的混混,周圍的氣氛變得緊張而充滿寒意,仿佛寒刀懸於頭頂。他警告的話語像是一把看不見的劍“你們太過弱勢。如果此刻坦白事情,我可以暫時放過,但如果頑抗到底,彆說我不留一手。”
李虎的手下們惶恐不安,他們躊躇片刻後,紛紛跪倒在地。
“我們都遵從李虎的指令行事,懇請你饒過我們。”
“拜托您高抬貴手,讓我們活命。”
薛成遠微微皺眉,問道“能告訴我,為何你們找上門來給我添堵嗎?”
“這事和我沒關係,全是我受李虎之命行事,但我們都不知道他的上線是誰,隻知道對方勢力很大,不好惹。”
一個小弟瑟瑟發抖解釋,清楚如果不坦白,怕是難熬過今天晚上了。
聽到這裡,薛成遠眉頭舒展開,暗自鬆了一口氣。
還好沒波及到無辜的人!
然而就在此刻,忽然傳來了清晰的手掌聲,
薛成遠一邊拍著手,一邊麵帶笑意走了過來。
“哦?真是個精彩的場景,我都舍不得離開了呢。”薛成遠諷刺道。
“小子,居然敢妨礙我好事,我看你好像是在找死。”
李虎牙關緊咬,瞪著薛成遠逼近一步,握著拳頭狠狠地揮動。
“哼!”
薛成遠冷哼一聲,一腳踹開了李虎。
伴隨著沉悶的一聲巨響,李虎撞到了水泥地,他捂住臉慘叫,疼痛使然。
“你們一個都不能幸免,不過我還能給第二種選擇生不如死。”
薛成遠平靜地道出,語氣毫無起伏。
聽到此言,李虎等人麵色慘白,不住戰栗,畏懼地看著薛成遠,此刻他們後悔不已,不應該一腔熱血衝動行事。
簡直是咎由自取啊!
薛成遠不再理他們會如何,徑直走到陳東陽麵前,表情嚴峻地問道“還記得我嗎,陳東陽?”
“薛……薛成遠!”陳東陽認出薛成遠,驚恐的叫喊起來。
“沒想到你還會記得我。”薛成遠冷笑著說,隨後步履堅定走向他。
薛成遠接近時,陳東陽的恐懼越來越強烈,他急忙央求“薛成遠,我錯了,求你給我留一線生機。”
“晚了。”
薛成遠冰冷回道,麵對敵人絕不留情。
“不要!”陳東陽淒厲尖聲喊道“這是彆人逼我做的!我可以揭示幕後!”
“哦?”薛成遠突然停了下來,轉向陳東陽,目光淩冽問道“是何人派你謀害我?”
“不能說,一旦透露出去,整個家族都要遭受牽連,放過我一條生路,好嗎?”陳東陽奮力搖頭,一臉決然,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薛成遠陷入深思,他知道陳東陽所說非虛,如果公開這些,無疑將給陳氏帶來災禍,所以他不能冒這個險。
見到薛成遠舉棋不定,陳東陽抓住機會說
“薛先生,我向你保證再也不敢找茬了,隻求你網開一麵,給我一條活下去的道路。”陳東陽懇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