軋鋼廠，今天是廠裡原定每年一次吃‘大餐’的日子，所以今天秦小川再次上班來了。
然而當他來到軋鋼廠後，卻是沒有發現和往年一樣的熱鬨，反而是感覺到了一股死氣沉沉的氣氛，這讓他心中不由疑惑，直到王大海開廠領導會議回來之後，看到他，叫進了辦公室。
“小川啊，是不是有些疑惑？唉，這計劃趕不上變化啊，廠裡今年有新的變化，所以這年底的一餐，今年就取消了！”
王大海的精神頭看起來也是不怎麼好的樣子，沒等秦小川開口問，就主動說道。
“主任，這個不會跟咱們廠這陣子忙也有關吧？”
秦小川能想到的原因，也隻有即將到來的大浪潮了，接話試探性的問道。
“是有點關係，不過這個不好說！嗬嗬，倒是對你來說是個好事，你以後的任務怕是能輕鬆點了！”
“我的任務輕鬆？主任，我看我們院的那個何雨柱好像很忙啊，這裡麵是不是...”
“嗬嗬，你不要多想什麼！這也是廠裡的安排，廠裡忽然有變故，你也不想天天隨時上班吧，那個何雨柱就是李副廠長安排來幫你的忙的！”
“嗬嗬，這樣啊，成，那我這趕明還得多謝謝李副廠長了，主任，既然如此，那我這就算是放年假了？”
對於王大海的解釋，秦小川是不相信的，但是這裡麵又是什麼原因，恐怕也隻有李副廠長知道了，但是自己還真不好問，要是問了，就顯得自己‘不知好歹’了不是。
“對，你這就算放年假了，回去好好過年吧！”
“成！”
王大海不說原因，或許他也不知道，既然如此，秦小川也樂的閒著，反正自己的工資又不會少，還不用乾活，這好事他還巴不得呢。
出了軋鋼廠，看看時間也不過才早上九點，昨天和婁曉娥說好了今天上午有事，想著婁曉娥應該也不在7號院，秦小川一時間倒是不知道乾嘛了。
“得！去市中心一趟吧，那些照片也該洗好了，順便也再買點年貨好了！”
最後想了想，秦小川索性來了個遠的，在廠門口搭上公交車，往市中心趕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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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等他再回來，已經是這天的下午兩點了，沒去四合院，而是直接來到了7號院。
“咦，門是開著呢，婁曉娥果然來了！”
東西都在空間，秦小川看著被打開的房門自語了一句後，緊跟著就走進了院子。
“曉娥，你這是乾嘛呢，我又不在這過年，你把這院收拾這麼乾淨乾嘛？”
找到婁曉娥的時候，她正在廚房收拾衛生，對於一個大小姐來說，這還是秦小川第一次見婁曉娥如此，不由驚訝問道。
“小川，我要走了，今晚就走！”
然而聞聲回頭的婁曉娥，看到秦小川的瞬間，兩眼立刻紅了，緊跟著滿是不舍的開口說道。
“今晚就走？怎麼回事？行了，剩下的我來收拾，走，咱們去屋裡，你給我好好說說！”
原定的大年夜離開，現在突然要提前，再加上軋鋼廠的變化，這些加在一起，瞬間讓秦小川有種緊迫感，可是這種緊迫感又讓他無從下手，一時間心裡忽然有些難以言說的彆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