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韓胤的更夫身份作為引子,飯堂中各人的討論越加的詳儘。
每個人不同的身份,獲得的紙條上關於各自工作時可能遭遇的禁忌,相關的應對方法。
明確遭遇異常的,也隻有蘇山,徐源,陸遊魚三人。
三人當中,又以蘇山,陸遊魚兩人直麵過危機。
蘇山和陸遊魚不同,陸遊魚的危險,來自於一次次的累積,不會立刻死亡。
他所遭遇的從地下探出的手掌,也是此類,隻要不在驚慌失措下做出什麼不理智的行動,不至於演變成為真正的生死危機。
後麵遭遇的黑魚不一樣,如果沒有徐源的介入,可能他至死都不會做出什麼不同於故事情節內容的反應。
連蘇山都不得不自嘲,比起其他人,過去的這一上午,他過得異常充實。
現在除了徐源外,光憑眾人的口述,蘇山依舊沒辦法確定彼此之間是否存在著什麼未知的聯係,這讓他感覺無比棘手。
“雖然你們還沒有遭遇過那些危險的異變,不過還是必須小心。”
這點不用蘇山特意去提醒,在場的所有人聽了蘇山的遭遇後,都打起了十二分的小心。
“紙上的內容不是絕對可信的,其中有錯誤的引導,包括陷阱存在,不能夠盲信。”這是蘇山曾經對著徐源,陸遊魚說過的話,現在再拿出來,依舊適應如今的情況。
單單根據紙上的信息,根本找尋不到答案。
聽了眾人紙上五花八門的內容後,蘇山隻產生一個想法,言家處處危機。
不管哪個身份,工作環境中,都存在詭異。
這點,從紙張上麵的內容可以得知。
現在沒有出現,遭遇不到,不代表之後不會出現。
隻有真正遭遇,根據現實情況,周圍可能存在的線索,才能分辨紙張上的文字是真是假。
“好歹我們還知道危險是什麼不是嗎?總比一無所知來得好上一些。”沈正難得豁達。
死也要當個明白鬼,身為一名警探,要是稀裡糊塗死了,那他死都沒辦法閉眼。
他拋出一個問題:“關於最後一條提示,你們都有什麼看法?”
“言秀的婚禮,大概率可以提前,隻要我們完成紙上記錄的最後一條提示。可能是所有人,也可能達成一定數量,便可以觸發。”對於這點,蘇山早有對應猜測。
言秀婚禮的日期,並非固定不變。它一定有個最終的日期,言家肯定早看好日子,也就是常人口中的黃道吉日。
可在這之前,如果他們這些玩家,絞儘腦汁,用儘手段去完成紙上的最後一條提示,就可以促成言秀婚禮的提前舉行。
即死遊戲有個特點,就是隨著遊戲的進行,在遊戲中待的時間越長越危險。
在這情況下,儘早促成言秀舉行婚禮,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不過真有這麼簡單?
捷徑往往伴隨更大的風險。
提到這個,紀澤言眉頭緊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