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虎揚見事情敗露,他努力穩下心神,心裡罵了自己那個蠢兒子一萬遍。
恰好,潘廣和潘淳月正好從外麵的酒樓回來,看見自家院子裡圍著這麼多人,他們從後門走了進來,和幾人撞了個正著。
他沒見過夏侯羽等人,隻是一種強烈的不安湧上心頭。
見自己的老爹一副見了棺材的表情,潘廣跑上前。
“爹!這是……”他話還沒說完,就看到那些被放出來的女孩眼神幽怨,正瞪著他。
“喲,這是潘城主的公子吧?想必還不認識我,你好,我姓夏侯名羽。”夏侯羽走上前,向他伸出手。
夏侯羽咧嘴笑著,看著頗有幾分無害。
潘廣還沒搞清楚怎麼回事,隻覺得夏侯羽這個名字熟悉的很,就將手伸了出去。
下一秒,他跪倒在地,不停哀求。
他的手掌幾乎在瞬間被夏侯羽捏碎了,也是這個時候,他想起了夏侯羽是斬月堂的下一任堂主。
“你……你們!”他痛呼著,潘夫人看不下去,跑上來抱住他。
“你們要殺就殺我吧!是我要阿廣將她們抓起來的!”她看向夏侯羽,滿臉的淚水。
夏侯羽垂眸冷冷地看著她,道:“彆急,一個也跑不了。”
“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潘淳月搖晃著潘虎揚的胳膊,月光下,她看清了站在那些女孩前麵的兩個女子的臉。
“是你們!”潘淳月指向夏念和陶桃。
夏念朝她走來,淡淡道:“早上就說了,你要完蛋了。”
她怒目圓睜,一下子摔在地上:“你們……和四大家族有什麼關係!?”
夏侯羽轉過身:“潘家,綁架女孩,秘密研製禁藥,安弘律法規定,一律斬首!”
“什麼綁架女孩!這些都是我買來的!而且你哪裡有什麼證據說我研製禁藥!”潘廣大喊,口水亂飛。
他自以為在昭定城他們潘府就是天,所以才沒有防備的將這些姑娘關在自家院子,他萬萬沒想到的是,外界傳聞不和的四大家族竟然站在了一起!?
奕清拉起陶桃的手腕:“受害者就在這裡,後麵那些姑娘,她們或許有很多話想說。”
他看向後麵:“來人,把兩個家夥帶上來!”
黑衣人拖著遍體鱗傷的兩人走了上來,正是那兩個綁架犯。
他們身上都是血,臉卻被擦乾淨了,就是為了讓潘廣百口莫辯。
夏侯羽拍拍手,又有黑衣人將剛剛的小廝壓了上來。
胡子男綁架犯一看到潘廣就開始大喊:“是他指使我們的!是他!跟我們沒關係,求求你放過我們吧!”
奕清看了黑衣人一眼,黑衣人立馬拿出布團塞到他的嘴裡。
“公子,我們在潘廣的書房找到了這些東西。”一名黑衣人跑上前,將東西捧給裴玄溪看。
裡麵全是一些**和不知道什麼作用的藥丸。
“人證物證都在,潘虎揚,你們還要抵賴嗎?”裴玄溪皺了皺眉,道。
潘淳月流下眼淚,她不敢相信,白天自己還到處玩樂,晚上就變成死刑犯了。
她雙目通紅,猛地抬頭看向夏念,眼裡滿是怨恨。
她突然朝夏念跑去,手上扔出兩條紅色的蟲子。
夏侯羽迅速將夏念護在身後,利劍出鞘,他以極快地速度將那兩條蟲子砍成幾半,又一腳踢在潘淳月的肚子上。
可怕的是,那蟲子摔到了地上,竟然還在扭動。
顧淮走了上來,從懷裡拿出一個小瓷瓶,倒出裡麵的白色粉末,蟲子立馬燒成了灰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