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許箏不顧身體的酸痛,和裴玄溪一起回了夏侯府。
馬車裡,裴玄溪一直和她道歉,不停幫她揉著身上酸痛的地方。
許箏癱在他懷裡,無力道“沒事,其實我很滿意哈哈哈,或許是好久沒有過了,一下我受不了。”
她心裡想,音音先前看那些小說還是保守了。
裴玄溪道“阿箏,你現在看到我當真不頭痛了。”
許箏道“是啊,變成全身痛了。”
裴玄溪握住她的手,放在嘴邊輕吻了一下,麵露歉意“阿箏,抱歉,我……”
“好了好了,隻是這警告我要多鍛煉了!”許箏笑道。
裴玄溪略一思索,嘴角上揚,認真道“阿箏,你的意思是……我們以後要多一同鍛煉。”
許箏立馬道“是啊。”
得到想要的準確答案,裴玄溪明白許箏沒有懂他的心思,他也沒有明說,手細心的給她按摩。
到了夏侯府,才走進裡院,孟音三人頂著黑眼圈疾步上前。
孟音幾乎是撲到許箏身上,一把抓起她的手,激動道“阿箏,你昨晚去哪了?我們找到恢複記憶的方法了!”
許箏看著她們像熊貓一樣的眼睛,心裡一陣心疼,伸長手臂抱住她們,大聲道“嗚嗚!我太感動了,就算是讓我吃粑粑我也願意試!”
陶桃訕笑道“倒也不用吃那個啦。”
裴玄溪忙問“孟姑娘,是什麼方法?”
許箏鬆開她們,孟音道“進來說進來說。”
幾人來到主廳,裡麵隻有喬儀傅年兩人,傅年還纏著喬儀不知道在說什麼。
孟音拿起那本書,翻到催眠喚醒記憶的那一頁,遞給裴玄溪,道“這個方法有風險,還得看阿箏願不願意。”
許箏湊上前,同裴玄溪一起看。
潦草看了幾眼,許箏道“催眠嘛,我可以!誰來催眠我呢?”
孟音道“喬儀來,她會催眠,但是我怕會有什麼突發情況。”
許箏大咧咧坐下,抬起右腿想擱在左膝蓋上,又發現抬不起來,隻好作罷,道“放心放心,不會有什麼情況的,相信我也相信喬儀嘛。”
她又道“好不容易有辦法恢複,我一定要試試!”
裴玄溪把書放下,眉頭擰起,顯然他還是不放心。
“阿箏,還是讓蘇尋做解藥吧。”
許箏道“算了,等他還不知道得等到猴年馬月。”她拍桌站起,“現在就來吧,喬儀,你要怎麼催眠我啊?”
喬儀上前,從腰間取下一隻笛子。
這笛子質地極好,周身透亮,上麵印著竹子花紋。
“喬儀姑娘,沒想到你還會催眠呐。”傅年跟上來,眼睛看著她手上的笛子。
喬儀不理他,向幾人解釋“喚醒記憶的曲子我確實練過,但從未實踐,許姑娘會武功,身體不是問題,但我擔心中途會有不妥。”
許箏問“會有何不妥?”
喬儀道“我師傅之前說過,催眠曲喚醒一個人的記憶,極其考驗那人的意誌,稍有不慎就會迷失在記憶裡,變得神誌不清。”
裴玄溪抓住許箏的手,皺眉道“阿箏,我不放心。”
許箏衝他挑挑眉,笑道“安啦安啦。喬儀,你就說該怎麼做吧!”
喬儀點頭“我們需要在一個空曠的屋子,需要幾個人守住許姑娘,途中她或許會陷入某次回憶而身臨其境突然做出一些舉動,那個時候需要你們按住她,再來一個人守在我身邊,被催眠者很容易攻擊催眠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