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賀天仇和孫老太君兩波人早早離開了。
唐瑀正要帶著獨孤鳳三女去尋柴禾回來。
就聽那惡和尚道:“幾位,貧僧也享了這山神廟的便利,這打柴的粗活兒還是留給貧僧吧。”
唐瑀微微一愣,“那就有勞大和尚了。”
待唐瑀七人也離開了山神廟,和尚才對著虛空道:“前輩,還請饒恕晚輩之罪。”
“和尚,本座保護的人,你也敢動。從今天起,那七人有一個或傷或死,我都唯你是問,取你首級。”
“前輩,晚輩知道錯了,我發誓,絕不敢有絲毫報複之心,從此我繞著七人走就是。”此人名曰覺知,人稱惡僧,是大禪寺弟子。
昨天,唐瑀跟孫老婆動手之際,和尚大手在袍袖之中就撚出一枚毒針,正要害唐瑀性命,卻是渾身一僵,動彈不得。
和尚哪還不知道遇到了先天高手,嚇得是肝膽欲裂,直至清晨,才覺得身上穴道被解,卻是有人傳音,讓他留下打柴。
本來這次是東湖發現了先天秘籍,引得這江湖人都來想分一杯羹。
如今,覺知是生了退卻之心,秘籍雖好,但也得有命留著,加上他大禪寺本就是佛門十七宗門之一,先天功法並不缺,不值得趟這趟渾水。
“本座問你,你們這些一流人物為何聚集於此。”
“回前輩,東湖有水母陰雙華的水底洞府現世,引來無數江湖人物競相爭奪,本來這水府是被東湖水寨發現,大寨主獨角蛟龍幾次三番帶人下水,都被水府外看守的神龜阻擋,我們都是來奪寶的。”
“水母陰雙華,好像是出身媧皇宮吧”
“不錯,論起來,比如今的大長老鬥姆元君輩分還要高。”
“你走吧。”
“謝前輩不殺之恩。”
萬俟羽修離了山神廟,接著墜在唐瑀七人的後邊。
官道之上人來人往,不僅有武林人士,押送物資的商隊也是絡繹不絕。
“駕。”萬俟羽修前邊是一行八人騎著高頭大馬,催動坐騎緩緩前行,尤其為首的中年人騎著的是一匹烏騅踏雪,這可是寶馬良駒。
“爹,還有多久到東湖”旁邊一匹白馬之上,是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子,看樣貌擔得起蕙心蘭質。
“駕,讓開,讓開。”鞭鞭打馬之聲響起,後邊來了二十一匹快馬,從萬俟羽修這群人身側越了回去。
“籲……。”領頭的三人竄出去足有十幾丈,又圈馬返了回來,這三人相貌醜陋,但騎術極為精湛。
“大哥,這不是咱們鐵騎會丟失的那匹烏騅踏雪嗎好你個偷馬賊,敢盜取我師父的寶馬良駒。”
“這位朋友,你看錯了吧,在下葉底藏花蘭城,這馬是我自小養大的,怎麼會是你鐵騎會的呢。”
“哼,我兄弟一個人看錯,我們三個都會看錯嗎敬酒不吃吃罰酒,大哥,三弟,上。”
“你們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搶劫。”
“臭丫頭,我們取回自己的馬,怎麼能叫搶,再亂喊,撕爛你的嘴。”
“青葉三醜,爾等不要仗著矛聖前輩的威勢行如此下作之舉。”
“認得我們兄弟,是心虛了吧,交出烏騅踏雪,饒你們不死。”
青葉三醜,大醜潘龍,手中一把短把禹王槊,二醜潘虎使一把三棱透甲錐,三醜潘豹,他手裡是隻鐵佛手。
三人加上手下的旋風十八騎,一下子圍定叔侄四人。
“蕙心,子英、子雄,保護你們妹妹。”
追風劍蘭子英、逐電劍蘭子雄橫劍攔在妹妹麵前。
蘭蕙心也拔出繡鸞刀。
潘龍的短把禹王槊勢大力沉,揮動之間勁風凜冽,蘭城不敢大意,寶劍運足了內力,或紮或撩,不敢接實。
蘭家作為一個三流家族,精擅七十二式拂柳劍法,身形動轉間,劍式隨身而變,猶如春風拂柳。
一個力大,一個劍快,難以短時分出勝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