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幾日的功夫,進步神速,暗中看著這一幕的周大倉,滿臉的驕傲。
躲著的朱大嘴見她冒出了頭急的不得了,生怕被人發現,正猶豫著要不要站出來,就見周果一掌將人劈暈了,毫不猶豫的抹了人脖子,看那手法,一點也不像個生手,熟練地不知道乾了多少次。
驚訝的張大了嘴巴,沒想到她這麼厲害,難怪敢獨自帶著人迎敵,原來不是沒有原因的。
眾人見她一個孩子都成功乾掉了一個,一時間信心倍增,豪情滿懷。
學著她的樣子,趁人不備的時候將人打暈拖走,在一旁悄悄乾掉。
一個一個又一個,人越來越少。
終於有人發現了不對,“咦,狗巴子撒尿還不回來?”
“嗨,他你還不知道嗎?準是又上哪偷懶睡覺去了,等我們出去的時候又從哪個地方鑽出來。”
“大春又上哪去了?”
“八成上彆處搜去了,要我說我們就直接往前去,進山乾什麼呢,這群人一進山就跑沒影了,這麼大的山我們上哪找去,老大也不嫌費事。”
在他們就這麼挑落單的乾了差不多八個人之後,對方終於反應過來了。
“不好,有埋伏,二雷他們八成被人乾掉了,附近找找。”
“二雷!二雷!”
“大春!大春!死哪去了?”
林子裡除了他們的回聲,什麼聲音都沒有。
“所有人,不要分開走,不要落單,我倒要看看他們還有什麼本事。”
周果瞧著剩下的人是不會分開了,那就隻能硬碰硬了。
他們殺了八個人,繳獲了對方八把刀,八把刀都被自己人拿在手裡了。
“沙沙~~~”一棵大樹的樹冠無故的搖了搖。
樹下的人朝上看去。
就看進了一雙黑溜溜閃閃發光的眼睛裡。
“你,啊······”
開口隻說了一個字,一根削的尖尖的木棍直直的插入嘴裡,杆子又從腦後冒出來,人當場沒了。
“這裡這裡,樹上,他們在樹上!”
周大倉抿了抿嘴,一手提刀一手提棍,從樹上一躍而下,長棍格擋,大刀反手一劈,樹下那人的鮮血頓時從脖子上噴出,血流如注。
暗處藏著的人咬了咬牙,紛紛殺出來,喊聲震天,頃刻間就將三四十個山匪的隊伍衝散了。
論單打獨鬥,他們這些老老實實的百姓哪裡打得過無惡不作的山匪,但他們人多啊,一個人不行就兩個,兩個人不行就三個,己方人數可是對方的三倍。
大家拿著鋤頭鐮刀長棍,見著人就亂劈,打得毫無章法,長棍打在人身上也造不成多重的傷害。
對方也不慌,舉著大刀見著空隙就砍上去,一刀砍在身上必見血。
他們這邊終究是吃了大虧。
周果這個時候帶著自己這邊的人包圍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