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麥跟周米也去幫忙,刨坑,埋土,提水,一夥人忙的風風火火。
周大倉跟周穀兩人回來,好奇道:“你們這是又種什麼呢?”
周杏笑著道:“種梨子樹呢,先生特意從山裡給果果帶回來的苗子,苗子還挺大,說不定過不了幾年就能在院子裡摘果子了。”
周穀一聽很高興,有果子吃多好,想起原先自家院子裡的那棵杏子樹就可惜,“家門口那棵杏子樹也不知道還在不還,也不知會不會被人給挖走,這兩年結的果子越發多了。”
幾句話說的周大倉周杏都沒了言語,這輩子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回去,隔的這麼千山老遠的,在不在的有什麼區彆呢,他們還能飛過去阻止不成?
周果看著一排三棵果樹,拍了拍手笑著道:“再過幾年就能院子裡摘果子吃了。”
就是可惜果子樹太少了,要是能再多些就好了。
周麥兩個也樂的露出一口白牙。
……
第二日花了一日的功夫,最後一片荒地終於被收拾出來了,原本灌木叢生雜草遍地的地這會光禿禿的,砍下來的柴火依然扛回家,地裡的樹樁雜草依然被周果一把火給燒了,這樣一來不僅補充了肥,下次翻地的時候也能輕鬆些。
家裡的四個炕也都打好了,等燒幾天晾乾後就能住了。
現在家裡最要緊的事就是正在打的井了,等井打好,除了地裡的事今年應該沒什麼大事了。
這些天打炕又打井的,院子裡已經不像樣子了,泥土石頭青磚這裡一堆那裡一堆,周果看著這亂糟糟的院子,地上沒鋪石板,要是一下雨,院子裡泥濘一片,屋裡也得遭殃,她想把這院子修一修。
轉天一大早,吃了飯,周大倉跟周穀就走了,李氏跟周杏窩在棚子裡做衣衫做鞋。
老爺子看向周果,“把你那輕功練一練?”
周果反問,“師父,你會砌磚嗎?”
老爺子:“……你又要折騰什麼?”
周果道:“我就是想把這院子整一整,搬些石頭來鋪一鋪,你看這地,全是泥土,晴天還好,要是碰上下雨天,準糊一腳的泥,師父,你會不會鋪地啊?”
老爺子無語的看著她,“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乾了一輩子農活的莊稼把式,閒不下來,一閒下來就找事,我不會乾這個活,你師父我是有兩下身手,在這上麵可沒有,你重新找人吧,我走了。”
周果急忙拉住他,“誒,師父,您上哪去啊?”
老爺子道:“沒酒了,打壺酒去。”
一葫蘆酒省著喝喝到今天早就沒了,他酒癮來了,要去打酒。
“酒?”周果一愣,想起她還藏著一壺,站起來就走,“你等著啊。”
原本是想著等老爺子一壺喝完再把這壺給他的,但事情一多,忙起來就忘了,這會終於想起來那個被自己藏起來的葫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