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仕回身望了望池邊的荷塘,見一白鷺正立於葉尖,撫弄著自己潔白的羽毛,遂回身道:“姑娘放心,吾有汝大哥為武將,汝叔父為文臣,自不會讓姑娘上戰場去。姑娘若願隨叔兄,吾可收汝為學生,教之以文墨。使汝完之所願,必為一今世才女,如何?”
徐倩聽得心迷,情不自禁答應道:“老師在上,請受學生徐倩三拜。”徐倩言罷正欲拜之,國仕卻忙止道:“才女不用俗名,從今日起,汝改名為荷鷺,仍姓徐,免了不孝,如何?”
徐倩早有此意,遂拜而謝之。國仕以手扶之,哪知國仕畢竟年少,手牽徐荷鷺之時,撫其纖細柔滑之手,心中卻洶湧澎湃,麵色微紅,手出青筋。
話歸正傳,國仕感之不妙,便立刻放開了手,荷鷺自也有此感覺,迅速便收回了手。國仕道:“徐先生、公明、荷鷺,吾要急趕去常山才行,三位請快快收拾好行裝一同前去吧!”
徐氏三人自然理解國仕對趙雲的關心,遂不多言,各自回去收拾行裝去了。
話分兩頭,正話是黃巾全軍大半主力已追平了前軍。張寶見張梁帶了裴元紹、程遠誌、劉辟、龔都、卞喜等黃巾中的“一流”大將前來助之,遂衝張梁罵道:“胡鬨,汝怎可將吾禦前大將儘數帶來,汝不怕我軍後方空虛麼?”
張梁此時並不像平常那樣懼怕二哥,而是道:“二哥,兄弟助你如虎添翼,必能月餘占下北平、河北之地,如此還要後營作甚?再則餘下帳內眾將多國仕小兒親信舊部,若被何進或曹操滅之,豈不甚好?為我軍除一大患啊。”
遂張梁將國仕把張寶逐出城外的事,按張寶的說辭全部告與了張角。而張角自是一個十分聰明之人,又有《太平要術》在手,怎不知孰對孰錯,但如此張角卻更嫉國仕之才,心裡已有除他之意。
另一方麵,中平六年六月初八,劉焉軍隊中傳出了劉焉突然病危的消息……
原來,大家都認為劉焉是病危了,公孫瓚自然知其中細密,聞門外小校傳出此令後,遂仰天大笑道:“好,好一個毒計,好你個劉焉啊!”
幾天後,劉焉病危的消息傳入了國仕一行人的耳朵裡。
張遼首先對國仕道:“主公,劉焉一死,公孫瓚結盟定會告吹,其孤立無援,黃巾必可滅之啊!”周倉於是補充道:“主公,如此一來,黃巾又得大勝,此會大漲士氣,還會使黃巾更為強大啊!主公須早下對策啊!”
國仕聞之深思了一會兒,回眼看向田豐,田豐閉口不言,隻是暗笑了數聲,便立止而望向東北劉焉大營。
國仕對眾將道:“張角是勝是敗還是未知,吾擔心的並非黃巾或公孫瓚,而是子龍啊!”徐晃上前道:“主公放心,吾小時認識過趙子龍,他忠心人人可知,且武藝在吾之上,自保於數萬大軍中亦非難事!”
國仕對徐晃搖頭道:“吾知子龍,他定不會再投公孫瓚,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