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不要!你走開——”
範春未及反應回神,嬌軀已是被郭裡徹底壓在了身下。對方雙手其上,已然在奮力地扒扯起自己身上的衣服來,引得她幾乎是條件反射般,就欲抵抗掙紮。
隻是此刻的她,手腳皆是為麻繩所捆縛著,加之她體內又有瘀傷、如今一日未曾進食,哪裡還來得力氣掙脫壓在自己身上的郭裡。
因而不過片刻之間的功夫,自己身上那本就單薄的衣衫,便已是儘數為郭裡所褪去了。
“哇塞,美人兒這身材,簡直是絕了!”
郭裡雙眸泛光一般,仔細上下打量著如今已然一絲不苟的範春的嬌軀,進而忍不住猛咽了一口唾沫,如是這般讚絕歎道。
“呃、這,我就、我不打擾大哥的雅興了。弟想起廳前還有事要處理,先去了。”
如此白日宣淫、春光乍泄的場景,在身為猛男的公孫汜看來,當即便覺有些辣眼睛,忍不住連連轉過身去,這般匆忙撂下一句搪塞理由之後,便徑直掩門離去了。
……
一場翻雲覆雨下來,將原本便已是身負內傷、加之又疲乏饑餓的範春,徑直折騰得昏死了過去。郭裡見狀心下竟是自覺有些歉疚,當即撇了撇嘴角,意興闌珊般搖頭嘟囔了幾句。
“我這好像,對美人兒有點太粗魯了啊……”
“嘁,都二弟那個家夥,想的這是什麼損招!人家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姑娘,硬要去試人家的底,屬實是有點太過謹慎多疑了罷。”
郭裡心中不太好受,當下無奈之間,便是徑直將一半的責任,給推諉到了方才前來,給他出主意提醒的公孫汜身上。
“來人啊。”
心中這般思忖著,郭裡倒也不糊塗,連忙在走出門外,將裡間房門掩上之後,徑自來到一旁,衝一名隨侍的下屬吩咐道:“你去從今次擄來的一群女子裡麵,挑一個膽小聽話的,派來負責照顧這位姑娘的衣食起居。”
“是。”那名下屬聞言,明顯神色怔了一瞬,但也未曾多作猶疑,當下連忙領命退下了。
且說在此前經過一番打鬥的米倉山脈北隅,一片樹林腳下的官道外,伴隨著一陣塵土飛揚,一名青年正騎乘著黑鬃快馬,揚鞭朝漢中郡飛馳趕去。
在他經過那處,範春被劫掠走的場景之時,也曾目光有所掠掃,隻是此刻的他,太過急切要奔赴南鄭,未曾止馬下身,駐足查探,因而便就這般,錯過了此前範春所遺留而下的線索和求救信號。
“駕!此處已屬漢中地界了,想來今日天黑之前,便可以到達南鄭城!”
馬超視線微偏,掃過官道之外一側的兩郡界碑,進而目光微凜,迫切喃喃道。
益州蜀地北麵門戶,葭萌關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