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瑤目光落到那扇緊閉的門,抬腳走過去。
她推開門,將屋內的情況一覽無遺。
慕容景腰間手臂上都帶著傷。
他身上還穿著練武專用的黑色錦衣,長發被那條熟悉單調的黑色發帶挽起。
甚至那張俊美的臉上都帶著一絲血絲。
側臉被劃出一道細線,細密的血珠正順著那線絲往外湧。
雖然比武之間刀劍無眼,但對於皇家的比試,大多數都是點到即止。
畢竟沒有誰敢對皇家子嗣真正下死手。
但慕容景不同。
比試中大多數人都是皇上的人,至於比賽結果,自然是按照皇上想要的來。
皇上想要你贏,你就贏,皇上想要你受傷,你也就隻能受著。
慕容景身上帶傷,神色卻沒有半分痛楚。
他舉手抬足間已經沒有了小時候學習的笨拙又執拗。
更不像年少時那樣,習武受了傷,第一個跑到她身側來。
那時他也不主動說他受傷了。
隻是將他的傷口放到她眼前晃。
彆的皇子受了傷都哭著喊著,他受了傷卻從來不叫,像是感覺不到疼。
隻是愛將傷口敞開給靈瑤看到。
而此時慕容景眼簾半抬,烏黑的眸子朝她看過來。
語氣冷淡低啞,和對待陌生人沒什麼兩樣:“誰讓你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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