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清歡在電話那邊一改常態，居然對靈瑤追星的事情關心了起來。
“怎麼了。”
“你知道的我這人從小做人就善良……”
趙清歡隻聽電話那邊嘟的一聲，電話被掛斷了。
趙清歡又再次打過去。
這次不廢話了。
梗著脖子語速飛快。
“行吧，我攤牌了，我也要追星，我要搞一張李慕然崽崽的簽名照，問一下你有沒有渠道。”
靈瑤：“追星的都是豬腦？”
“什麼？誰說的這話？我追個星還要看她眼色的話，那我還追個屁星，我他媽追她得了！”
趙清歡臉不紅心不跳的把自己罵了個狗血淋頭。
靈瑤沒有李慕然的簽名照，不過給趙清歡發了個地址，讓她過來。
趙清歡過來的時候節目正好錄完，節目組給練習生們安排了吃飯的餐廳。
其實是靈瑤安排的，導演可舍不得花這麼多錢吃這麼好的餐廳。
練習生們大多都是第一次來這種高檔餐廳吃飯，一時間也不去控製飲食了。
何南一沒怎麼吃，等看見靈瑤站起身，他也跟著起身。
在走廊外將人攔住。
“能聊聊嗎？”
靈瑤手裡舉著電話，是趙清歡打來的。
麵無表情看何南一一眼，“不能。”
然後去接趙清歡。
看著她毫不猶豫的走遠的背影，何南一扯扯嘴角。
“你以為你現在粉的人是個什麼好人嗎。”
他拿起電話，打給了備注“周不文”的人。
趙清歡被領著進來的時候，還以為靈瑤就是想請她吃個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