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灰原哀閒的沒事就決定去看會電視,路過一個櫃子時她發現上麵一個木偶,而木偶旁邊的牌子上寫著鳥取蜘蛛之家的紀念品“鳥取蜘蛛之家的紀念品?這是什麼?”
這時蒼天藍羽出現在灰原哀身後“怎麼了老婆大人?”
灰原哀指著木偶“零號,那是什麼?”
“哦,那個啊,那個是一件案子的紀念品。”
“紀念品?”
“你想聽它由來嗎?”
“當然想。”
“那好,我講給你聽,你先到沙發上坐著。”蒼天藍羽從櫃子裡拿出木偶後坐在灰原哀旁邊。
蒼天藍羽看著手上的木偶“這件案子發生鳥取縣的一個叫做傀儡嶺的地方……”
黃昏時期,服部平次推著摩托車開著遠山和葉走在樹林裡“真是怪了耶,我們兩個怎麼老是在同樣的地方打圈圈啊?”
“平次,你覺得我們兩個會不會是迷路了啊?”
“啊?”
“從剛才開始就一直沒有人或者車子經過這裡,我們忘了帶手機又沒辦法和人家聯絡,再加上摩托車又沒油了,早知道我們就該坐出租車來的。”
“你煩不煩啊!一開始說這一帶的地形她最清楚,就硬是跳上我摩托車的後座,跟我來的是誰啊!啊?”
“現在怎麼辦嘛?信上不是寫說希望你能在今天入夜之前就趕到武田家的嗎?”
“對啊,沒錯啊,這上麵雖然沒有寫上他們的聯絡電話,不過信上說要委托我們辦案,錢也一起寄來了,我隻有把錢拿去還給那個笨蛋啦。”
“我本來是想可以順便幫他們一下的,可是天就快黑了,今天恐怕得露宿荒野了。”
“啊?露宿?我不要,沒有帳篷棉被要睡在荒郊野外,要是感冒的話,這可是不好玩的耶。”
“我們隻要把所有換洗衣服全都穿上,兩個人抱在一起睡的話,一個晚上隨隨便便的就過去啦。”
“兩個人抱在一起……”遠山和葉開始腦補。
“我警告你,你可不要亂打我的主意哦。”
“我都沒說了,你還敢說我。”
一個外國人出現“有話好好說,不要吵架嘛。”
看了一會兒這個外國人後服部平次看向遠山和葉“和葉我們走,就當做沒看見他哦。”
“說的也是啊。”
“你們等一下啊!我剛才是開玩笑的。”
“我加羅伯泰勒,我是美國人,我是一個熱愛大自然的攝影師,這次特彆來拍攝這個令人懷戀的地方的。”(羅伯泰勒,二十六歲)
“因為我曾經來過這裡,那個時候武田小姐對我非常的照顧。”
服部平次看著羅伯“武田?這麼說你知道這戶人家嘍?”
“對,我正打算要過去拜訪他們。”
“這樣啊,那不就和我們一樣了嗎?”
遠山和葉說道“能請你幫我們帶路嗎?”
“我是很想啊,可是我好像太陶醉的在欣賞風景了。”
“啊?”×2
服部平次說道“那你該不會也在這裡迷路了吧?”
“可是,你們兩位不是也要去武田的家裡嗎?”
服部平次吐槽“真的要露宿荒野嘍。”
遠山和葉開始鬨小脾氣“我不要我不要!”
“那有什麼辦法啊?都沒有人經過這裡嘛。”話音剛落一輛皮卡從三人旁邊經過。
“等一下啊!我叫你等一下聽到沒有!”
服部平次拿起摩托車頭盔扔向皮卡,車鬥裡傳來了某人的慘叫聲後停下“沒想到還真的停下來了,不過那個慘叫聲聽起來怎麼有點耳熟呢?”
皮卡倒車來到服部平次旁邊,一隻手從車窗裡伸出來抓著他“你這家夥搞什麼鬼啊?”
“抱歉抱歉,我也沒想到真的會打中……”服部平次認出了毛利小五郎。
同時毛利小五郎也認出服部平次“怎麼會是你這小子啊?”
毛利蘭看著服部平次“是你啊服部。”
“這麼說來……”服部平次看見了被毛利蘭抱著的柯南。
柯南:難怪我會有不詳的預感。
服部平次:等一下,既然大的那個在車這裡,那小的那個……
服部平次感覺到了殺氣,轉過頭看見腦袋上頂著大包的蒼天藍羽拿著摩托車頭盔站在車鬥裡怒氣衝衝的盯著他:鼠鼠我啊,洗到臨頭了……
“那個藍羽啊,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啊!彆動手動腳!”
“掏襠拳!”
“啊!!!你鬆手,鬆手,你快鬆手啊!”
幾分鐘後,服部平次和跟毛利小五郎和兄弟二人坐在車鬥裡,服部平次說道“你說什麼?這麼說你們也是接到他們的委托才到武田家去的啊?”
毛利小五郎說道“對啊,不過呢,我們可是接受了正式的委托,跟你們是不一樣的,委托我們的是武田家的一家之主武田信一先生,而且一開始就先付了我五十萬的定金。”
“怎麼會這樣呢?”服部平次拿出信“我也收到了一封委托信啊,難道說這一帶還有彆的姓武田的人家嗎?”“那封信拿給我看看。”
“哦。”
毛利小五郎打開信封“希望能請你在下個星期六那天,太陽下山之前趕到傀儡嶺的武田家,要不然的話,到時恐怕又會有活生生的木偶慘遭蜘蛛的毒手。”
蒼天藍羽看著信件“慘遭蜘蛛的毒手?”
駕駛室裡傳來聲音“這的確是我們家的情況,這幾年發生了一連串不幸的事情,所以這陣子,我們這一帶的人就給我們起了個綽號。”
“說我們是,傀儡嶺的蜘蛛之家,如果不想被詛咒的話沒事最好不要靠近,懂了吧?”(武田勇三,三十五歲)
毛利蘭“傀儡嶺的……”
偵探三人:蜘蛛之家?
很快眾人抵達了武田家,羅伯得知了武田美沙早已去世“美沙小姐在三年前就去世了?這,怎麼會這樣呢?”
“三年前在你離開之後,大概過了兩三天,她就吊死在木偶屋的二樓了。”(武田陽子,三十三歲)
毛利小五郎說道“這麼說她是自殺的嗎?”
“對,後來沒有過多久,又換成我大嫂,就是美沙的母親,也在同一個地方上吊了。”
“怎麼會這樣啊?”
“這,我也不清楚,可是,悲劇還沒有結束。”
“怎麼?是不是又有誰死啦?”
“對,就在前幾天,一向都很照顧我大哥的,一位姓根岸的先生又在倉庫裡上吊死了,是在我們家人全部都出去的時候出的事。”
“那位根岸先生平常常到你們家走動嗎?”
“嗯,我大哥是個木偶師傅,根岸先生做的是木偶的銷售和搬運的工作。”
一個男人走過來“我大哥會請你來,就是想弄清楚根岸先生的事情。”
“老公。”
“我是家裡的老二,武田龍二。”(武田龍二,三十八歲)
服部平次說道“你們兩位看起來不太像鄉下人哦。”
武田陽子說道“沒錯,因為我們一直住在東京。”
武田龍二說道“我們是趁著假日回老家的,卻出了根岸先生的事情,我大哥就跟我說在偵探沒來之前就先彆回去了。”
“毛利先生,這次請你來啊就是我武田信一,真是不好意思,請你特地跑來傀儡嶺找我。”(武田信一,四十五歲)
“哪的話,哪的話。”
“不過毛利先生說來慚愧,我是認為根岸先生是被我們家裡的人給殺害的。”
“啊?”
“你先心裡要先有個底,要是知道凶手是誰的話一定要先告訴我。”
“哦。”
“不過話說回來,後麵這五位都是你的孩子對吧?我記得你好像說過會帶三個人過來啊。”
“這就說來話長啦。”
羅伯看著武田信一“你好信一先生,好久不見了。”
“羅伯啊,好久不見了,你是三年前的暑假來的對吧?”
“我是想來為三年前道謝的。”
“把這裡當成自己的家,紗繪和繪未和你最處的來,這次剛好也回家了,你們也來了。”
羅伯看著兩個小女孩“紗繪,繪未,你們長這麼大了。”
“殺人犯。”×2
“啊?”
“他又來這裡殺人了。”(武田紗繪,九歲)
“就是啊。”(武田繪未,九歲)
“好可怕哦。”
“我好害怕哦。”
武田陽子看著雙胞胎姐妹“好啦,你們這兩個孩子不準亂說話。”
“媽媽好可怕!”×2
“真是的對不起。”
羅伯說道“不會。”
這時一個老夫人把門打開一條縫看了看後又關上門(武田智惠,七十一歲)
夜晚,一群人圍坐在餐廳吃飯“多喝點多喝點。”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把這裡當成自己的家。”
“儘量喝,儘量喝。”
“媽媽,為什麼隻有我和繪未隻有半條魚呢?為什麼?”
“對不起嘛,媽媽是按照人數去買的魚,沒有想到會多了兩位客人,委屈你們嘍。”
“啊?”×2
遠山和葉說道“我看,這條就給你們吧。”
服部平次說道“怎麼啦和葉?你的魚要是吃不完那就給我吃好了。”
“你這個人。”
毛利蘭三人看見一個女人打開她背後的門“你要把這些拿到什麼地方去?”
“我要端去給老太太,自從發生根岸先生的事以後她就是這裡受到詛咒不肯出房門,飯都是在房裡吃的。”(鹽穀深雪,二十六歲)
“是這樣啊。”
“好了。”喝醉武田信一站起身“有個木偶快做好了,我也該做最後的修飾了。”
“毛利先生啊。”
“啊?”
“從明天開始就麻煩你們做徹底的調查嘍。”
“沒問題。”
武田龍二看向正在喝酒的武田勇三“勇三啊,你怎麼老在這喝酒啊?你不去幫大哥的忙嗎?”
“急什麼啊,我喝了這杯之後再去吧。”
羅伯說道“請問一下,車子能不能借我用一下?我想到美沙的墓上去祭拜一下。”“這麼晚去啊?”
“是啊,現在去的話我想月光應該剛好會照在途中的山穀裡。”
遠山和葉“月光照在山穀裡啊?那,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嗎?”
“當然。”
“小蘭你要不要一起去啊?
“嗯,我也想要去耶。”
柯南說道“小蘭姐姐。”
“你也要去嗎?”
柯南拿出耳環型電話“你就帶這個東西一起去吧,有個萬一就能用到了,給。”
“有個萬一?”
遠山和葉說道“你就帶去嘛,雖然我跟柯南不太熟,但總覺得他特彆會吃你的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