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警官看著筆記“不好意思,請你轉告他我一定會把錢還給他的。”
“真是奇怪,難道說律師之間也會有金錢來往不成?”
妃英理“這次遇害的律子小姐與林律師我肯定是沒見過麵,再說我都還沒把推薦林律師的事告訴她,他們之間絕對不可能有金錢的往來。”
“說的也是,那林律師事先得知他要協助調查這個官司之後一定是想儘可能早一步跟律子小姐取得聯絡,所以說他在詢問過鹽澤律師律子小姐的行蹤之後就打了電話過來。”
“從那張丟進垃圾桶的便條紙跟服務生的證詞來看,他們兩個約定了在明天下午兩點鐘見麵這點應該是可以肯定的。”
蒼天藍羽“不過門上掛的那張便條紙就有點不知所雲了。”
山村警官看向蒼天藍羽“你該不會就是有希子小姐口中說的二兒子吧?”
“二兒子?”
“是啊。”
“我不是家裡最小的一個嗎?”
山村警官指向柯南“可是有希子跟我說他才是最小的那個啊。”
“啊???”
柯南瞬間回想起來之前跟工藤有希子出門辦案的場景:我就覺得好像在哪看過這個家夥,原來是群馬縣那個菜鳥刑警,那個時候小羽毛去參加修學旅行一個星期不在家,所以他根本就不知道這些事。
柯南“你怎麼來了刑警叔叔,輕井澤不是屬於長野縣嗎?”
“嗯,不過這裡是群馬和長野的交界,剛好歸屬我們的管轄。”
妃英理“怎麼,原來你以前見過有希子跟這個孩子啊?”
“對啊,後來她的先生也到那裡去接她了,那一次我根本被那件案子搞得是團團轉,尤其是這個小……”
柯南“我想起來了,原來那個叫幕司的爺爺才是真正的凶手對不對?”
“對啊,沒錯。”
警員“山村警官。”
“嗯?”警員告訴了山村警官一些事情。
“你確定沒有弄錯嗎?”
“嗯。”
“夫人,我非常的遺憾,看來凶手的確就是你先生,我們在凶手用來行凶的電話線上采集到了你先生的指紋,不但如此,也有目擊證人指出他們肯定你先生在酒吧喝醉之後調戲死者,所以凶手十有**就是你先生錯不了了。”
妃英理“拜托,我剛才不是跟你說過了,我先生手上根本留下電話線的勒痕。”
“他是個名偵探,隻要心存不軌就是個專業的殺手,行凶之後自然會把所有證據銷毀掉。”
毛利蘭“可是,調戲人家不代表他會殺人啊。”
山村警官“我想他的殺人動機應該是案件本身吧,他在每天都看到那麼多死狀悲慘的屍體之後最後自己也會想躍躍欲試也是可以理解的,真可怕。”
蒼天藍羽“老子跟新一破的案比你吃的鹽都還多好幾倍!巨人觀!碎屍!屍蠟化等這些惡心人的屍體我們都見過!我們都還沒瘋跟彆說當過警察的叔叔了,你是腦殘嗎!”
“山村警官,我勸你去多曬曬太陽吧,曬得再黑一點就沒人罵你是白癡了,我還以為高木警官已經夠笨了,沒想到還有一個比他更笨的。”
柯南:同感,要是把這個案子交給這個菜鳥警官百分百會被他毀掉的。
蒼天藍羽“門口的那根線呢?”
妃英理“我剛才已經把它交給鑒證人員了。”
山村警官“什麼線?
“對,它就掉在地上,那是一條上麵打了個結長約三厘米的細線,在那條細線的旁邊還有剛才被我們撞門撞掉的鏈條鎖的其中一環。”
“嬸嬸你有沒有仔細檢查過那個鎖的一環嗎?”
“嗯,我看過了,在那個鏈條鎖的接環上麵就有一道非常奇怪的痕跡。”
“那你知道凶手的手法了吧?”
“對,我已經大致知道凶手製造密室的手法了。”
山村警官“你說什麼手法?”
蒼天藍羽“就算我們知道凶手使用電話線的理由,把手機放在門邊的用意,在門把手上放那張卡片的意圖以及凶手的真實身份是誰,但是我們缺少那個關鍵性的證據。”
妃英理“小蘭,我之前買給你的MP3有帶在身上嗎?”
“當然有啊。”
“能不能借我一下,不聽音樂的話沒辦法集中精力。”
蒼天藍羽:不過現在問題最大的就是貼在門把上的那張奇怪的便條紙。
“小蘭,這部MP3什麼音樂都沒有嘛。”
“不會吧?媽你按到錄音鍵啦。”
“真是對不起,我的那台MP3都是專門工作的時候用來錄音的,所以才按錯鍵了。”
蒼天藍羽:按錯了鍵?等一下,我記得那張書桌上的上麵……應該有個東西。
蒼天藍羽看著書桌:原來如此,難怪凶手要寫那些內容。
“妃英理嬸嬸,你餓了沒?”
“你問這個乾嘛?”
“你餓了沒?需不需要我幫你叫客服服務?”
“我當然沒……等一下,客服服務?難道說是因為……”
夜晚,妃英理看著走進來的佐久法史“佐山律師,怎麼樣?他到了警局以後說了些什麼?”
“傷腦筋誒,毛利先生當時喝得爛醉,他自己也不知道怎麼會睡在律子的房間裡麵,警方那邊似乎也不相信鼎鼎大名的毛利偵探竟然會涉嫌殺人不知道怎麼處置才好。”
“是嗎?”
鹽澤惠造“我這麼說對妃律師有點過意不去了,但是凶手隻有可能是毛利先生,律子小姐陳屍的那間客房被鏈條鎖鎖成了一間密室,而毛利先生又剛好躺在命案現場的床上。”
三笠裕司“我認為行凶方法也一樣大有問題在,如果他是因為喝醉了衝撞上去,力道沒有控製好把律子打死的話那是意外致死罪,但是她卻是被人用電話線給勒死的,這絕對足以構成謀殺罪。”
妃英理“沒錯,如果謀殺罪再加上強奸罪的話最少也得服十年刑期,判重點的話還是無期徒刑,弄不好被判死刑也不是不可能。”
毛利蘭“拜托媽媽,你剛才不是還說過凶手另有其人啊。”
“是嗎?對不起,我想剛才應該是我想錯了。”
佐久法史“對不起我打個岔,妃律師你找我有事嗎?”
“嗯,我有幾個問題實在是想不明白,想問問看你的意見才把你找來的,因為你最擅長的就是刑事案件嘛,所以我才想你對這種事情應該會比較清楚。”
“來,我們走吧。”
“妃律師。”
“媽!你怎麼可以……”
“小蘭姐姐。”柯南拉了拉毛利蘭的衣服。
妃英理與佐久法史走出電梯“現在這件案子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就是她在負責的那件公害公司啊。”
“既然如此就由我代她接手那件案子怎麼樣?不過那對我來說完全不是熟悉的案子,我能做的恐怕隻有儘力讓雙方達成和解。”
“我的電話響了,不好意思,先請你到她的房間好嗎?”
“好。”
佐久法史按響門鈴後蒼天藍羽開門“佐久律師你好。”
“怎麼隻有你一個人在啊?”
“那些警察早就回去了,佐久律師你到這裡來乾嘛?”
“是妃律師把我找來想要跟我談點事情。”
“她一定是想找你談掉在這扇門邊的三厘米的繩子和鏈條鎖鎖環的事情,隻要有了那條繩子,就算在門外麵也有辦法可以製造出封閉的密室。”
“這怎麼可能,我就是看到鏈條鎖鎖得很紮實想進入房間一探究竟,那麼短的繩子怎麼可能嘛。”
“如果那個鎖一開始就斷掉了呢?如果那斷裂開的接環兩頭是被凶手用繩子綁起來的話呢?另外如果上麵的死結和早先就已經鬆開的鏈條接環掉落的位置在被我踹開前的時候都移到了死角就很有可能,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