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花酒店殺人案結束後柯南和毛利蘭走在回家的路上,柯南心想這次總算有點進展了,現在我口袋裡已經有了黑色組織那些人的線索,再來隻要利用小羽毛的電腦把磁片檢查一遍就行了。
“柯南我問你哦,你說人真的會改變嗎?”
“人一離開的話真的會變嗎?”柯南看著毛利蘭。
“這種老是等待的感覺……真的是太辛苦了……”
“你不用擔心啦,新一哥哥不會變的,他現在一定還是你以前認識的那個他,所以小蘭姐姐,你就不用擔心了。”
“如果你是新一的話不知道該有多好……”
毛利蘭擦了擦眼淚“我真是個傻瓜,說什麼話啊。”
柯南小蘭,不是這樣的,其實……其實我也想……不可以,我不能說,我要先查清楚他們的身份,在我和小羽毛解決掉他們之前……
絕對不能,說出真相……
這時柯南和毛利蘭看見赤井秀一從電話亭裡走出來你不是……
赤井秀一看著毛利蘭“你怎麼又哭了?”
柯南又哭了?
“你這個人怎麼老是在哭啊?”
柯南老是?
毛利蘭擦乾眼淚“我不能哭嗎?”柯南察覺到赤井秀一和毛利蘭認識對方。
“不是,我隻是突然想到一個跟你很像的女人,表麵裝得很冷靜卻在背地裡哭泣,簡直就是個傻女人。”赤井秀一離開。
“什麼傻女人?”
柯南“小蘭姐姐,你認識剛才的那個人嗎?”
“嗯,他是我和新一小羽毛一起去紐約的時候認識的,當時我正在一棟廢棄的大樓前麵等他們,剛才那個男的就走了過來,還脫口就問我有沒有看到一個留著銀色長發滿臉胡渣的日本人呢?”
柯南突然想起以前去紐約的時候發生的事這麼說是那個公路惡魔藏身的大樓?
“不過我看他應該不是什麼壞人。”
“為什麼?”
“因為當時跟他一起過來的人身上穿了件fbi字樣的外套,我就想……”
柯南fbi?不會吧,聯邦探員到日本這裡來會有什麼事?那個人,已經不見了……
毛利蘭朝著柯南伸出手“我們回家吧柯南。”
“嗯。”
柯南不過那個家夥,真的會是聯邦探員嗎?那個公路惡魔明明是被人以自殺的假象加以殺害的,如果當時聯邦探員就在附近的話,凶手絕不可能這麼做。
另外,在詹姆斯被綁架的那起案件當中,灰原和小羽毛也感應到他們的存在,那個公路惡魔有沒有可能是被他殺死的?
他跟灰原和小羽毛之間是不是又有某種特殊的淵源呢?
赤井秀一……他的身份該不會是……
回到事務所一段時間後毛利蘭問柯南“柯南我問你哦,今天晚上你想吃什麼?生魚片還是天津飯,要吃牛肉湯也行。”
“不過你得選一個才行。”從廚房裡走出來後毛利蘭發現柯南不在。
“柯南?”毛利蘭發現了桌上的紙條。
“我已經跟阿羽哥說好了要玩他家的ps2主機,所以我今天晚上就在那裡過夜了哦。”
“又是ps2……傷腦筋,小孩子就是愛玩。”
與此同時,柯南正在前往工藤宅的路上現在沒有空管赤井秀一了,先要弄清楚這張磁片,這裡麵記載了板倉先生兩年前跟黑色組織中的成員龍舌蘭接觸的內容。
隻要全都檢查一遍,就一定會知道……到底有什麼目的以及他們的身份。
一段時間後柯南抵達工藤宅“喲來了,正好,阿笠博士的一項研究了很久發明已經弄好了,要我轉交給你,除此之外阿笠博士把我通訊器的接收範圍給擴大了一倍,所以就算你的眼鏡沒用了至少我的還能用。”
“你老婆呢?怎麼沒看看到她?”
“她在洗澡啊,咋了?”
“那真是再好不過了。”
“嗯?喂新一,你想死是不是?你要是敢偷看小哀洗澡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給滅了。”
“拜托……我隻是希望你能檢查一下這個磁片而已。”
“早說嘛,磁片給我,跟我來。”
一段時間後蒼天藍羽看著電腦“我看看……兩年前的日記……找到了。”
“三月七日,一個有關西口音的家夥突然到公司找我,依我看,他的目的似乎是想到我正在研發的係統軟件,但他知道我的視力退化後就斷了這個念頭,很無奈乾脆的扭頭就走,這家夥全身都包著黑色的衣服,我根本不想再見到他。”
柯南“怎麼就這些啊?還有沒有彆的?”
“看起來在日後的日記裡就沒有再提到關於龍舌蘭的事情了。”
“真是的,白費力氣。”
“喂喂,費力的是我好不好?要不是我把他們引走,我看你怎麼拿到這磁片的?”
“我知道我知道,現在咱們卻隻知道板倉先生當成到底在研發什麼軟件的內容以及他們想要得到這個軟件這兩件事而已。
“不過,從這裡看來板倉這個家夥做事也太馬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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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虎?”
“你自己看,他在每篇日記之間的間隔都不太一樣,換做是我的話一定要把間隔調到一樣才會罷休。”
“可是須貝明明說,他隻不過把桌上的文件挪動了十厘米,板倉先生就立刻勃然大怒啊。”
“你這麼一說的話……我想想,如果說我用鼠標把這個間隔圍起來後再按按左鍵把它反白的話……找到了。”
“我累了,再這樣下去我遲早有一天會就此喪命的,看來這句話才是重點,不過他為什麼要在自己的日記裡做這種手腳?”
“也許他是為了預防某些人偷看日記的時候還可以多一層掩飾吧。”
“這麼說來……是他們……”
“對,他防的應該就是他們……”
一段時間後“零,我已經洗好了,對了,浴室裡的沐浴露洗發水這些用完了,明天記得買點回來,你知道我喜歡用什麼牌子……零?”
電腦房裡“看來他的這個手法似乎是在龍舌蘭來過之後的第十天開始用的,我看看還能不能找到彆的信息……”
“三月十六日,今天桌上的鋼筆又移動了五厘米,看來果然有人曾經偷偷進過我的辦公室。”
“四月十五日,今天應該有人進過我家,但警方根本不接受報案,因為沒有東西被偷也沒遭人入侵的痕跡他們無法受理。”
“六月十一日,我已經換了門鎖還安裝了監控攝像頭,不過這些都沒有用。”
“七月六日,到底是誰?給我站出來。”
“十二月十九日,我累了,再這樣下去我遲早有一天會就此喪命的。”
“一月六日,為了逃避這種恐懼的日子,我在抽屜裡放了一張紙向入侵者表明我的心意,我接受任何條件。”
“一月八日,沒想到他這麼快就給了我回音,入侵者拿走了我留下的那張紙條,取而代之的是一張便條紙,除了用紅色寫的英文字母ok之外還留了一通可疑的電話號碼,紅色的字恐怕是他沾了血寫上去的,你敢泄露的話就沒命了,到底是什麼意思。”
“一月二十三日,我雖然遲疑了一會兒,在決定不報警之後我就撥通了電話,沒想到接電話的竟然是一個女人,這個女人高傲的態度儼然就像個女王一樣,這個女的表示,我隻要把我正在研發的這套係統軟件在一年之內完成的話她就原因用高價收買,這就是她的要求,看來她和之前的那個彪形大漢應該是同一夥的。”
“二月十三日,我和他們改以電子郵件的方式進行聯絡,他們表示可以先把頭期款彙到我的戶頭裡頭,還答應從此以後他們絕對不會出現在我的四周,而我也接受了這個提議。”
“十二月二十二日,沒辦法,我沒有辦法再繼續了,其實當初會放棄並不隻是因為我的視力退化的關係,最主要是為了所有人類的福祉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