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報案後目幕警官來到案發現場“遭到殺害的是古村德宏先生,今年三十九歲,聽說是在這棟公寓對麵的東都現象所裡麵上班。”
“嗯,一刀就刺中心臟部位了,看樣子直接從薄毯上往下刺是為了防止血液飛濺到自己的身上嘛。”
穗島郎“不是,因為他有時候會到我這裡來打個盹,等今天晚上電影的底片完成之後我們為了慶祝說好要一起當熬夜人。”
“什麼電影?”
“是因為那部電影的試映會大概會拖到晚上十一點,所以才會一起打個盹的,他們也是。”
“哦,原來如此。”
高木警官“羽毛你和孩子們在哪個房間裡睡覺的?”
“旁邊這個,他們五個橫躺在那張床上睡覺,而我就躺在地板上,然後就聽到了死者的慘叫聲,等我們出來把燈打開後就看到現在這個樣子。”
目幕警官“是這樣子嗎?”
“不過我倒是覺得很奇怪,凶手居然沒有發出任何一點聲音,就像刺客一樣寂靜無聲。”
高木警官“案發的時候說不定你們……”
“不,是在死者遭到刺殺之後,一般情況下凶手在逃離現場的時候都會鬨出一點動靜。”
“我想一定是凶手當時輕手輕腳地偷偷溜出去了。”
灰原哀“可是我覺得,在這種黑暗而且亂七八糟的房間裡短時間內不發出聲音逃走,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嘛。”
“這麼說的話凶手就是在被害者旁邊沙發上睡覺的穗島先生嫌疑最大了。”
穗島郎“怎麼可能?”
目幕警官“門上的鑰匙孔也完全沒有被撬開的痕跡。”
“對不起先等一下,我這房間的鑰匙除了我之外還有其他人有,在同一個單位裡工作的麻將夥伴唐田先生和根上先生都有。”
一段時間後目幕警官把唐田敬善和根上慶彥找來“古村他……”
“到底是誰殺的?”
“等問完你們問題之後應該就會知道了吧,在案發時間晚上十點五十五分左右的時候你們在哪裡做了些什麼呢?”
唐田敬善“那個時候我的工作也差不多告一段落,接下來的作業交給其他人做,我就到休息室睡覺了。”
“你做什麼工作的?”
穗島郎“是在電影底片上做顏色修正的工作。”
“有沒有人可以證明呢?”
唐田敬善“還有其他兩三個人待在休息室裡麵,可是大家都在睡覺。”
“那你在做什麼?“
根上慶彥“我那個時候一個人待在暗房裡麵做底片的確認的工作。”
“這麼說你們兩位都沒有不在場證明嘛。”
“是。”x2
“那你們怎麼會有房間鑰匙呢?”
根上慶彥“因為有鑰匙的話來了就可以馬上打麻將了。”
唐田敬善“已經把工作完成的人先到這裡來準備好之後就可以隨時開打了,可是有這個房間鑰匙的人不見得就隻有我們兩個。”
“因為他好像還有其他一起打麻將的夥伴。
穗島郎“可是隻有把鑰匙交給他們兩位,還有這位古村先生而已。”
目幕警官“可是如果常常來這裡,可以掌握的東西放在哪裡的話……”
高木警官“那我沒有猜錯的話,在黑暗裡麵也可以來去自如也說不定。”
“但是實際情況可能不是這樣……”蒼天藍羽關掉電燈。
“你們最好看清楚,關掉燈光之後整個房間裡就一片漆黑……”
根上慶彥突然打開燈“請你不要給這些刑警先生製造麻煩好嗎?”
目幕警官“說的沒錯。”
高木警官“就是說啊,就算再怎麼習慣待在黑暗裡麵好了,也絕對會撞到東西才對。”
鑒證人員“警官,請過來一下,被害者所穿襯衫上的第三顆紐扣已經被扯掉了。”
“看樣子被害者好像在被刺殺前跟凶手發生爭執的樣子,不過他的襯衫還真是挺臟的耶,整個領子都黑掉了。
穗島郎“因為古村先生不喜歡洗澡,一個星期大概隻有洗一次而已。”
根上慶彥“這麼說的三天前我們四個人在這裡打麻將的時候他也是穿這件襯衫嘛。”
唐田敬善“從那時候穿到現在啊。”
“總而言之絕對不可能是我,在一片漆黑中和他發生爭執然後扯掉他的紐扣用刀子刺中他的心臟我根本辦不到。”
目幕警官“可是如果案發當時隻有你還沒睡著的話,那麼利用手電筒或什麼的確認被害者的位置也一樣可以接近他的不是嗎?”
“而且羽毛他們也沒有聽到凶手逃走的聲音,或者是你當時有聽到凶手的聲音嗎?”
“不是,我們被古村先生的聲音嚇一跳所以沒注意到。”
目幕警官聽到聲音“怎麼了?”
鑒證人員“警官,地板上有攝影機。”
“嗯?地上怎麼會有一部攝影機呢?”
唐田敬善“那個是古村每天都會自拍的攝影日記。”
根上慶彥“該不會是打開之後就沒有關起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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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馬上跟電視連接上然後播放裡麵的內容,搞不好剛好拍到案發當時的情形也說不定。”
高木警官“是。”
一段時間後“錄到這裡電源就已經關掉了嘛……電源開關又打開了耶。”
“可是黑漆漆的什麼也……警官?”
“這是……”
錄像“古村先生,發生什麼事了?古村先生?”
穗島郎“這是我的聲音。”
蒼天藍羽“卡拉的聲音是我打開寢室房間發出的聲音,那個時候我就順手電燈打開了。”
高木警官“可是為什麼這台攝影機的電源會是開著的呢?”
目幕警官“可能是和凶手發生爭執的時候摔落到地板上,剛好撞到所以才會打開電源的吧。”
“對了,問題就出在聲音,被害者大叫了一聲然後小羽毛把門打開,直到聽到步美的尖叫聲為止,穗島先生,除了你的聲音之外就什麼都沒有了,這也就表示果然是你。”
“這,這可不是亂開玩笑,如果我真想這麼做的話就不會讓他們到我這裡來了,而且我根本就沒有殺死古村先生的理由。”
根上慶彥“怎麼會沒有呢?整部重要的電影全都被他搞砸了。”
唐田敬善“你是說那部父母傻瓜日記的完結篇啊?”
穗島郎“說到這個根上先生也一樣吧,唐田先生在當時也是非常的生氣不是嗎?”
“的確是這樣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