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草率了!”許煉嘴角微微抽搐,暗暗傳音道,“人有點多,錢老有把握嗎?”
錢老翻了個白眼,傳音道,“你覺得呢?三個王境是擺設?”
許煉訕訕傳音道,“至少你帶著我們跑路應該是沒問題的吧?”
“有點難!”錢老眉頭緊皺,看著盧氏的幾代王主身上散發的邪氣,“他們的氣息都不太正常!”
王境中期的大祖冷笑道,“你們是來送死的吧?”
“盧氏一代王主盧俊章,你是想謀反嗎?”君芷萱冷聲喝道。
盧俊章冷哼一聲,“小丫頭片子,都這個時候了,還想逞公主的威風,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
“大膽,你敢對宣陽殿下不敬!”錢老橫眉冷聲喝道。
盧俊章嗬嗬一笑,“小輩,你是不是還沒看清形勢?你也隻是一個剛踏入王境的小輩,而老夫是王境中期的大能!即使你們想跑,現在都沒可能!”
“若真是如此,那你剛才為什麼躲在地下裝死,不敢出來?”許煉低聲嘀咕道。
“小輩放肆!”盧俊章一掌拍向許煉,血腥的手印帶著令人作嘔的氣息,但氣勢倒是格外強大!
盧俊章的殺機已經鎖定了許煉,躲是躲不掉的,許煉麵色微變,急忙抽出星隕刀,靈力瘋狂運轉!
然而那血手印卻在半路被錢老截斷,錢老略微後退一步,悶哼一聲,顯然是受了傷,“閣下對一個魂劫境小輩出手,是否有失風範!”
“小輩妄語,就該以死謝罪!”盧俊章冷哼一聲。
“皇朝校尉,容不得你妄言生死!”錢老冷著臉,沉聲道。
“都給我們盧氏扣上謀反的帽子了,還跟我談皇朝?豈不可笑?”盧俊章冷笑道。
“本來這事隻有老四和老七參與,而且這兩任王主都已經死了,連王室都交予了他人,老夫都未曾出麵阻止,但你們欺人太甚,居然妄圖徹底鏟除王陵,非逼老夫與你們翻臉,那就彆怪老夫不留情麵了!”
“盧氏通敵就是大罪,包庇同罪論處,而且你們盧氏以人血修煉邪功,更是當誅!”君芷萱指著幾人腳下陵墓炸開後,露出的汩汩血池,冷喝道。
盧俊章嗬嗬一笑,“邪功?盧氏隻不過是每一代人集齊一代人的血脈,煉血返祖,又不危害百姓,你個小丫頭片子管的也太寬了!”
許煉低聲道,“修煉之事千般萬道,似乎確實沒什麼不對,這隻是人家的家務事而已!”
君芷萱朝著盧氏眾人橫眉冷斥道,“真是謬論!這片土地上的每一個人都是逍遙皇朝的子民,以人練邪功,就是危害逍遙皇朝,其罪當誅!”
轉而瞪了許煉一眼,冷冷傳音道,“你的思想真的有問題!你在學府待的時間還是太短了!”
許煉不禁一怔,沒想到君芷萱還有這樣大公無私的一麵!貌似他練得功法確實有些偏向邪功……不過他還是有底線的!
“今日不管怎樣,你們都逃不掉了,老夫就不相信我們三個王境,兩個尊者境大圓滿,還能讓你們跑掉!”盧氏二代老祖冷笑道。
“盧柯岩,你就不怕引起四方侯的注意?”錢老冷哼道。
二祖盧柯岩冷笑道,“方破軍的確是個人物,之前確實是有些擔憂,但他現在都已經閉關十年毫無動靜,要麼死了,要麼就是閉死關突破皇境,管不到這裡來!”
“大不了殺了你們,投奔青雲皇朝!反正經此一遭,逍遙皇朝是待不了了!”三祖盧旭陰笑道。
“你們果然早就有反心!”君芷萱冷斥道。
“那又如何?給你台階下的時候不下,現在都已經撕破臉了,還指望著我們束手就擒?彆做夢了!”盧平和盧封一改之前的奴顏婢膝,囂張道。
許煉急忙傳音道,“殿下,可是有辦法解決眼前的困境?”
君芷萱不露痕跡的傳音道,“沒有!”
沒有辦法?那你那麼囂張乾嘛?許煉愕然,特麼的,剛醒就又遇到生死危機,早知道就做好充足的準備再搞事了!
誰能想到,一個區區七百年的王朝竟然能出兩個王境中期老祖(雖然已經死了一個)和兩個王境初期老祖,以及兩個尊者境大圓滿的老祖!
“大祖,動手吧!省的夜長夢多!”盧平恭聲請求道。
盧俊章瞥了一眼盧平,冷哼一聲,“瞧你那點膽子,怪不得成不了大事!”
盧平眉間的不悅一閃而逝,謹慎無大錯,大祖不想聽,他也沒辦法!
盧俊章看向身旁的盧柯岩和盧旭道,“你倆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