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長老,乾脆今天我們就決出勝負吧,也省著您老明天再麻煩一趟了。”
金玟擊敗了最後一位江湖修士,裴風敗給蘇酥,曾宵自覺退賽後,囚仙籠便決出最後四位參賽者了,分彆是蘇酥、金玟、賀邡和齊舍。
“胡鬨,你們是我見過的最差勁的一屆,靈寶事大,你們卻如玩鬨一般,既然你們喜歡玩,老夫就陪你們,蘇酥對賀邡,金玟對齊舍,開始吧。”淩長老嘴上說胡鬨,心裡可樂開了花,淘汰賽開始第二天,他的任務就結束了,更何況,他也認為蘇酥是囚仙籠最佳的人選,契合度高。
賀邡上場直接認輸,齊舍倒是掙紮了一番,但那蕾蕾的金雷太過克製他的法術了,不久之後也落敗了。
最後蘇酥未消耗半點靈力,獲得了收服囚仙籠的機會。
淩長老解開囚仙籠上的封印,那囚仙籠如金絲罩一般,衝天而起,蘇酥見狀忙用神識去觸碰它,而囚仙籠忽然金光大放,衝破天際,眾人大驚,以為囚仙籠逃走了。但此時蘇酥臉上卻有了一絲微笑,囚仙籠認主成功了,它隻是被封印太久,出去轉了轉。
“這就結束了啊?”賀邡有些意猶未儘,他今天的比賽已經全都結束了。
裴風看了看時間,此時剛過午時,他隻剩浩然鐘的比試了,於是辭彆眾人。
裴風到了溫毅亭,見場上打的火熱,便到一旁去看著了。庚號台很快便結束了戰鬥,那守擂的是江湖修士,長老報積分時,裴風聽到了他的名字,叫令狐鳴。江湖事,裴風所知甚少,所以這令狐鳴是何人他也不清楚。
就在裴風猶豫要不要跟這令狐鳴較量一番時,忽然收到賀邡的傳音符。
“師弟,我姐昏迷了,速來。”
裴風毫不猶豫的離開溫毅亭,返回經樓,先是徑直飛入閣樓,卻見此處空空如也,連忙飛出閣樓回到地麵,而後推門進了賀邡的屋子。
“師兄,陶陶姐現在怎麼樣了?”裴風進門就見賀邡在床前一臉焦急的走來走去,而賀陶則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
“你來的還挺快,我回來的時候看到她倒在我房間門口,經樓的師弟說她回來的時候特虛弱,走到樓梯口便昏過去了,他們也不知所措,所以沒敢亂動。我等了一會兒都不見她醒,但又不知道她到底怎麼了,便給你打了一道傳音符。”裴風見狀連忙在賀陶拇指劃開一道傷口,而後放入一隻三苗神蠱。
“師弟,你這是那三苗神蠱吧,你這是乾嘛?”
“師兄你彆急,三苗神蠱有恢複傷勢的作用……奇怪,陶陶姐身上沒有傷,難道是中毒了?”裴風試著將清心散喂給賀陶,半刻後依舊不見好轉。
“你還是去找師父吧,快去啊。”裴風這下完全不清楚賀陶到底是怎麼了,不是傷,不是毒,那隻能是一些法術了,詛咒,甚至是蠱蟲都有可能。
“師父在你來之前回了一道傳音符,他和掌門商議事情呢。”
“奇怪,陶陶姐的脈象平穩,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就在裴風焦急的時候,虞芝讓裴風將賀邡支開。
“馬長老呢,如果是什麼鬼道伎倆,找他正好。”
“我估計老馬應該在,他又不需要去管靈寶試煉,你照顧下我姐,我去去就來。”賀邡平時與賀陶吵的天翻地覆,但這種情況下還是知道血濃於水的。
見賀邡禦劍飛走,裴風召喚出燧天鼎,將聲音與神識隔絕起來,而後虞芝現出實體。
“虞芝,你幫忙看看,她這跟睡著似的。”
“不會錯的,這是蝴蝶夢蠱。”虞芝探了探賀陶的脈搏,肯定的說道。
“那是啥,龍女蝶產卵了麼?”
“你這麼說的話倒也沒錯,蝴蝶夢蠱是龍女蝶救主的一種方式,有人來了。”白光一閃,虞芝回到了裴風的丹田之中,裴風連忙收了燧天鼎。
片刻之後,賀邡帶著馬長老火急火燎的趕了過來。
“這是你姐,那他是?”
“這就是我師弟,以前總跟你說的。”
馬長老麵長多褶,身形消瘦,須發斑白,整個人帶著股邪氣,不愧是邪道二閣長老。
“晚輩裴風,見過馬長老,陶陶姐應該是中了蝴蝶夢蠱,我也是剛剛想到的,畢竟陶陶姐有龍女蝶。”若想對症下藥,必須讓馬長老知道賀陶此時的情況,所以龍女蝶的事情,無論如何都繞不過去的。
“詛咒蝶後龍女蝶!乖乖,這……這可有些棘手了。”
“老馬,你有辦法吧,對吧?”賀邡此時急的眼圈通紅。
“你彆急嘛,讓我想想……”
“師兄,陶陶姐現在沒有生命危險,蝴蝶夢蠱是龍女蝶對其主的一種保護機製。”
裴風的話提醒了馬長老,他一拍大腿道:“想辦法讓你姐的神識活躍起來,隻有這樣,才能解除這種保護機製。她若是龍女蝶的主人,那蝴蝶夢蠱對她而言隻是保護機製。如果她體內的蝴蝶夢蠱是彆人種下的,或者來自其他龍女蝶,那才真麻煩。”
“前輩,帝江銀鈴可以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