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風三人與銀鱗帝蟒一同攻向徐莞的元嬰,徐莞此刻依舊受著那盒子的影響,隻能控製幾件防禦靈寶和玉龍劍,但卻不妨礙他揮舞那長戟,幾人的攻擊皆被他用長戟蕩開,帝蟒的擺尾也被其用長戟格擋。
“哈哈,還記得麼,這戟是你給我的,待我脫離這陣法影響,那時便是你們的死期!”
“這可不是我給你的,隻是暫存在你那裡的,這戟是我的!”裴風話音剛落,那長戟竟如受召喚般向裴風飛來,徐莞自然不肯放棄,掐訣阻攔,卻不成想,那長戟掉頭一刺,將徐莞的元嬰穿了個透心涼。
雖然徐莞分神期的元嬰,生命力旺盛,但此傷過重,他已經奄奄一息了。
裴風將其元嬰抓在手裡,用著之前虞芝教給他的法門,準備將徐莞的儲物空間破碎掉,但卻沒有效果。裴風尷尬的將法門教給尹浪,但尹浪也無法破碎徐莞的儲物空間。
“你教我的是什麼口訣?”尹浪問道。
“就是破掉元嬰儲物空間的口訣。”
“也許是他的儲物空間經過特殊法門強化過,畢竟他可以帶人的。”裴風聽尹浪這麼分析,便垂頭喪氣的點了點頭。
“要不你讓司馬炅試試?他傷怎麼樣了?”
裴風將司馬炅召了出來,並將破掉元嬰儲物空間的法門告訴了他,他立刻生龍活虎了起來,原來他傷的並不重,當時有骨甲抵擋,化解了大半的攻擊,之後他是因為害怕再次受傷,這才倒地不起的。
不過反正徐莞已經伏誅了,隻是司馬炅也無法破開徐莞的儲物空間。而這時帝蟒開口道:“尹小友,我授你洗滌烙印之術,可以將重傷的之人神識中的煉化烙印抹掉,此法雖不能抹掉自動認主的靈寶的烙印,但是煉化的靈寶的烙印還是可以抹除的,如此一來,你們也可以有些收獲。我雖尚未沉冤得雪,但我在連葉樓的輩分無人能及,所以我的話還是有些分量的。你能抹掉多少烙印,那便能獲得多少靈寶。”
“帝蟒前輩,我們也有出力啊,為什麼不把那口訣教給我們?”裴風與賀邡問道。
“你們二人年輕氣盛,品行端正,若學此法,會容易走上邪路的,你們師父就不一樣了,他心正純良,有家室無欲念,這種道法不會影響到他的。”
裴風賀邡點了點頭,尹浪洗滌烙印時,賀邡問起如何處置徐磅,裴風尹浪都認為應該放了他,帝蟒認為應該將他帶回連葉樓,聽候發落。誰知此時異變突起,司馬炅手起刀落將徐磅斬殺,他的理由是,斬草不除根,後患無窮。而後他便將徐磅與徐莞的屍身喂千裡疾了。
裴風賀邡驚愕的時候,帝蟒卻吐了吐舌頭道:“此子殺伐果斷,倒是一號人物。”
司馬炅看了裴風一眼,心中驚悸不已,乾掉徐磅的命令是裴風下的,他也感覺出,帝蟒的話不是說他的。
不過此時,裴風忽然感覺到浩然鐘器靈對自己有一種親近之意,之前煉化其留下的烙印,竟然變得更加凝實,浩然鐘二次認主,裴風咧了咧嘴。他對自己剛剛做出的決定還有些心有餘悸,他不知道為何自己會這麼做,似乎有一種潛在的惡,讓他這般作為。至於浩然鐘為何會對自己親近,裴風也不清楚,浩然鐘器靈給他的感覺與朱雀印器靈不同。朱雀印器靈單純是矯情,而浩然鐘的器靈似是之前對自己有什麼誤會一般,但究竟是什麼誤會,這誤會又是怎麼解開的,裴風不得而知。
“帝蟒前輩,我們把徐莞的元嬰帶回連葉樓,就可以澄清您的冤屈了,真是難以想象,這徐莞到底有什麼本事,居然可以將他作的惡嫁禍在您身上,連葉樓中其他長老難道就沒有懷疑麼?”賀邡是最先答應為銀鱗帝蟒伸張冤屈的,此刻真相即將大白於天下,他由衷的為帝蟒感到高興。
“其實這些事情並不重要,連葉樓能存續下去,才是最關鍵的……滲透太深了……”銀鱗帝蟒欲言又止,賀邡一時間想不出帝蟒的真正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