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牧認得它,虞說過,那是屬於白銀君主的禦座!
周圍響起聖女的吟唱,悠然、動聽仿佛有什麼神聖將要登場。
蘇牧的目光落在了夏沫的畫上,那裡有一雙紫黑色的雙眼正在死死地盯著自己,那是一雙屬於神的眼睛。
祂是阿茲特克大區信仰的主神,是白銀王座上的君主!
夏沫臉上浮現出溫暖的笑容,她看著蘇牧,眼中充滿了欣慰。
“小心……”
她說。
……
……
“轟!”
一聲劇烈的爆炸聲響起,蘇牧連人帶床被掀飛,徑直撞在那本就不結實的牆上,牆體連同木門直接坍塌。
整個房子中的所有隔牆如同多米諾骨牌一樣,一個接著一個的倒塌在地。
女人恐懼的尖叫振得天花板上直落灰。
“疼。”
蘇牧從一片廢墟中爬出來,夜晚的風不斷地吹打在他臉上,他愣在原地,看到自己的陽台,不,不僅是陽台,而是這棟老樓的整麵牆,全部坍塌下去。
天花板上一簇灰塵落在他的頭頂,蘇牧沒有動,隻是靜靜地站在風中。
他此時還有點懵逼,需要靜一靜、緩一緩。
望著眼前坍塌的整棟牆體,他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了。
“oh,hit!”
黑人老哥衝了過來,看著被嚇傻的孩子,連忙問道:“你沒事吧,兄弟。”
蘇牧指著前麵坍塌的牆體,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大概是黑幫火拚?咱們中了一枚火箭彈,不過彆害怕,我會保護你的!”黑人老哥亮了亮手中的黑色手槍。
“真是謝謝你啊。”
“不客氣,我的兄弟!”
“……”
蘇牧深吸一口氣崩潰地看向前方寂靜的夜,沒有槍聲,更沒有鬥毆聲,造成爆炸的也不像是火箭彈。
更像是一種,權能!
夜幕下,蘇牧看到了一雙飛速奔跑的黃金瞳。
劇烈的爆炸很快便引來了警方,警笛聲包圍了整棟大樓,劇烈的爆炸讓這次事件直接上升到了恐怖襲擊的範疇。
“舉起手,雙手抱頭,蹲在地上!”
警察舉著手槍衝進這座他們認為充滿危險的大樓,剛才還在炫耀自己武器的黑人老哥,趕忙將手中的槍扔到廢墟中。
像是再扔什麼催命符一樣。
見蘇牧沒有反應,黑人老哥立即扯了扯他的褲腳,“趕緊蹲下,米利頓的警察可不像你們國家的執法官!”
手電筒的光照在蘇牧臉上,那名白人檢查一臉驚訝,這棟滿是黑人的建築中怎麼會混進去一個黃種人?
“嘿,小孩,你怎麼在這裡?”
蘇牧還沒開口,黑人老哥立即插嘴,說:“他是我表叔的堂姑的兒子的朋友的老婆的閨蜜的兒子,是我的遠房親戚!”
“警官,他放假來我這裡玩兩天。”
黑人老哥那快和黑夜背景融在一起的臉上,不斷使著臉色,希望蘇牧千萬不要說自己是來住旅店的。
“你當老子白癡啊!”
白人警官非常不客氣地嗬斥一聲,然後讓手下警員將他帶走。
黑洞的的槍都指著蘇牧的腦袋。
“說,你是哪個國家偷渡來的?”
“警官,我是來上學的。”
“上學?你也當老子是白癡啊!這附近哪裡有學校!”
蘇牧剛想去翻自己的包裡的入學通知書,就聽見白人警官情緒激動地嗬斥道:“彆動,彆動!”
“雙手抱頭,遠離你的書包,站到牆角去!”
蘇牧有些無奈,他不太理解為什麼這些警察如此緊張,“警官,彆激動,我還是未成年,沒有什麼危險的。”
“我隻是想拿我的入學通知書給你看,在我書包裡麵。”
“嗬。”白人警官冷笑一聲,“這附近的未成年罪犯,可不少啊。”
隨後,一名警員上前胡亂地翻著書包,拿出那封大學錄取通書,遞給那位警官。
“卡塞爾學院?這是什麼野雞大學?”白人警官眉頭一皺,“小子,你是不是被騙了?”
“額……”
“應該沒有吧。”
總不能說自己上的是一所繼血種大學,所以你們這些凡血不知道她的存在。
“先帶回警局。”
蘇牧被帶進了警車,回頭看了看被炸碎的牆麵,他無奈地歎了口氣。
第一次出國,還沒進學校,就先進了局子。
腦海中不斷浮現今晚的遭遇,他痛苦地閉上了雙眼。
真是一場噩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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