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大師你怎麼了?”
正在欣賞楓葉庭院的高橋保遠,注意到黑衣僧人的異常,牽著稻田奈子走過來,“你怎麼滿頭大汗、單膝跪地?”
“運氣不錯。”蘇牧眼中金色火焰熄滅,權序列的壓製消失不見。
弘文僧人腳下一軟向前摔倒在地,他想條死狗,劫後餘生般大口喘著粗氣。“嗬嗬……”壓製在身上的無上意誌消失後,他露出慶幸的笑容。
以前也遇到過一些紅血權序列,但序列上的強勢抵消不了血統上的差距,弘文僧人完全感受不到權序列的恐怖之處。
第一序列?吹的吧!這是他當時最真實的想法。
直到今天正麵撞上一位高血統的權序列繼血種,才明白為什麼萬法皇將權序列稱為第一序列,那是一種令人絕望、毫無反抗能力的主宰序列!
“我沒事,可能是昨晚沒睡好,老毛病又犯了。”
望著地上枯敗的楓葉,弘文僧人艱難地從地上爬起。
蘇牧笑眯眯地說:“大師,晚上多看書多睡覺,少喝酒少蹦迪,不然哪天一不小心就猝死嗝屁了……”
“多謝貴客提醒。”
弘文僧人表情嚴肅,他拍拍身上灰塵,雙手合十鞠躬行禮。這是他作為朝鶴人,骨子裡對於強者崇拜的低姿態。
蘇牧對此,見怪不怪。但心中依舊感歎一句,開雲人和朝鶴人差距真是大啊。
這事放在開雲,對方或許不一定會拚命,但至少也會丟下一句: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之類的場麵話。
開雲人,是永遠不服輸的。
風序列藍血A級。蘇牧打量著眼前黑衣僧人,其實剛才他不僅使用了權序列,同時動用屬於風序列塵世君王的權柄,清空對方身體內的一切權能。
組合之下才有這令弘文僧人絕望的刹那片刻。
“現在可以見你主子了嗎?”蘇牧問。
“抱歉。”弘文僧人伏低做小、語氣純實,說:“不是我故意阻攔您,實在是……陛下他四、五年前就已經閉關不見客……”
“陛下他不在寺廟。”
“包括我自己,很久都未能一睹聖容。”
真假?蘇牧眉頭緊鎖,他聽得出來,對方語氣誠懇、不似偽裝。也就是說,萬法皇閉關四五年,對這個和尚來說起碼是實話。
“現在東院伽藍誰做主?”
見在弘文身上問不出什麼,蘇牧也不再糾纏,萬法隆寺再怎麼缺人,也輪不到一個藍血A級做主,既然他不知道那一定有人知道。
“自然是伽藍主大人……”弘文說。
“讓你們的伽藍主出來見我,不,就說有一位一心向佛的虔誠信徒,有問題向你們伽藍主大人虛心求教。”
蘇牧笑眯眯的,滿臉和善。
虔誠?求教?
如果不是弘文僧人剛被“打”一頓,說不定真就信了,他苦笑地搖搖頭。原本自己的任務是陪著客人吃好喝好玩好,如果能用“土特產”換點情報就更好了。
但現在任務儼然已經失敗,事態的發展已經超脫他的控製。
“貴客請移駕庭院,我前去通報。”
弘文如是說。
……
……(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