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彤彤:“祈諾,你快放下那把刀!”
吳起:“臥槽,拿刀的祈諾,我也喜歡!”
祈諾一臉懵,她看了看手裡拿著的刀,刀口處有些缺口,應該會有點鈍,她歪了歪頭,笑了,“這把刀就是凶器啊。”
徐紀舟輕咳了幾聲,“祈諾,請不要這樣笑,你這樣真的很嚇人的。”
“哦。”祈諾撇了撇嘴,將刀放回了遠處。
就在他們正準備下一步查看的時候,老板突然暴起,突然衝過來,拿起那把祈諾剛剛放下的那把刀,虛空亂砍了幾下,吼道:“來呀!你衝我來啊!又不是我害的你!為什麼陰魂不散!”
說到最後幾個字,他的聲音都快啞了。
錢彤彤試圖勸道:“老板,你彆太傷心了,你這樣,逝去的人也會不好受的。”
老板將頭顱抱在懷裡,像個小孩似的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委屈,心酸,痛苦,不舍,害怕……
吳起眯了眯眼,“老板知道的不少啊,要不要問問?”
“等一下吧,一時半會他緩不過來的。”
錢彤彤道出了自己的疑惑:“這個服務員是老板的愛人?”
單純的員工死了,老板會難過成這樣?
“是小三。”一道微小又柔和的聲音傳來。
錢彤彤看向祈諾,挑了挑眉頭,“你怎麼知道?”
祈諾手背抵著嘴輕咳了幾聲,幾秒後,她才說:“老板手上戴著戒指,服務員沒有。”
吳起道:“那有可能是服務員嫌麻煩將戒指摘了?”
“我問過她了,服務員說她並沒有結婚,但她在談戀愛,”祈諾頓了一下,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她的眼神裡閃過一絲痛苦,“這是一段不可言說的感情。”
“小三啊,”吳起有些嫌棄的撇了一眼老板懷裡抱著的頭顱,切了一聲:“偷腥的家夥,這樣一想,這服務員死的也不冤啊。”
祈諾忍不住咳了幾聲,又攏了攏身上披著的風衣,她臉色蒼白,眼尾還有些紅,整個人像極了一碰就碎的瓷娃娃。
徐紀舟這才看出祈諾的不對勁,“你怎麼感冒了?”
祈諾勉強笑了一下,“不礙事的。”
白晝拉了一下帽沿,繞過錢彤彤,走到祈諾身邊,他摘下了手套,抬手用手背碰了一下她的額頭,“沒發燒,萬幸。”
祈諾咳了幾聲,她仰了仰下巴,還有些小驕傲:“我命可大著呢,怎麼樣都不會死的。”
白晝拿出了一顆很漂亮的紙包裹著的糖,他遞給了祈諾。
祈諾看了眼,又推了出去,“謝謝,但我不喜歡吃糖。”
白晝抿了抿嘴唇,“不是糖,但吃了會讓你感覺好些的。”
祈諾突然就像起了歡樂園裡的那種糖,她接過,由衷地笑了,“謝謝你,白晝。”
“不用客氣。”
祈諾剝開紙,將白色圓形的東西放進了嘴裡,是蘋果味的,入口即化,原本隱隱作痛的嗓子舒服了不少,胸口也輕了很多。
祈諾的目光情不自禁地落在了那抹修長的身影上,她突然就覺得人生也許還有另一種存在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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