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諾冷靜的分析:“從我們的房間到這裡,除了在房間裡看到病人,還有樓梯這些怪物,走廊裡並沒有出現過它們。”
病人害怕護士,故而它們要不躲在房間裡,要不就是留在樓梯間,反過來,就是護士不會進入這兩個地方。
月光從樓梯間的窗戶照了進來,在護士經過樓梯口的時候,躲在門後麵的眾人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那幾個護士的樣貌。
全身裸露出來的皮膚白得不像人,倒像是由陶瓷製作而成的,它們頭上帶著灰塵撲撲的護士帽,沒有五官的臉全皺在了一起,它們的動作有些僵硬,歪歪扭扭地走在一起,高跟鞋聲噠噠噠噠的,密密麻麻鑽入人的耳朵。
護士們的手裡同樣拿著手腕粗的針管,細長的針頭泛著冷光。
沈溫年加以提醒,“千萬不要被它們的針管刺中,很快就會被異化的。”
白綿綿眼睛紅紅的,聽到這裡,她啞聲問道:“被異化了就會變得和它們一模一樣嗎?”
“是的。”
白綿綿的心一陣一陣的抽疼,就像是有無數的針紮入了她的心臟上,被異化的明明應該是她的,小遙才15歲,還沒有成年。
原本,向清遙應該擁有大把的美好年華的。
白綿綿捂著自己的嘴,無聲的流著淚,顧蘇的手緊緊地摟著白綿綿,生怕她會乾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
高跟鞋的聲音漸漸隱去,他們才靜悄悄的踏了進來。
祈諾她們的房間是往右邊走,而唐聽瀾他們則是往左邊。
顧蘇走的時候,將白綿綿交給了秦明月照看著。
祈諾眸光淡淡地看著白綿綿,“你白天被注射了藥劑,為什麼沒有任何反應?”
白綿綿哭地一抽一抽的,但她還是解釋道:“因為我的體質,對任何藥物處於免疫狀態,無論是現實,還是遊戲。”
“天生就是嗎?”
“當然不是,因為我從小是被泡在藥罐子裡長大的。”白綿綿抬眸望向了走廊遠處,“不知道能不能免疫這個?”
秦明月立馬將白綿綿推進了房間裡,鄭重其事道:“想都不要想啊,我是不會冷眼看著任何一個人去送死的。”
“我與你無關。”
“就算是陌生人我也不允許,更何況是一起玩遊戲的人呢!”秦明月一改不靠譜模樣,一本正經地說:“在不知凶險的遊戲裡麵,我們的敵人隻有一方,那就是怪物,隻要是人,我們都是隊友,人是不會看著自己的同伴獨自麵臨恐懼和死亡的。”
秦明月笑了,“我們生長在陽光之下,與這些陰暗的怪物是不同的,雖然,不知道這個鬼遊戲到底是什麼目的,但生活還是要好好享受的啊。你的同伴在最後關頭用儘全力將你送了出來,可不是要看你去傻傻送死的。”
祈諾靜靜抬眸望著秦明月,這人樂觀單純的以為她沒有見過人間疾苦,是因為這人間本就是沒有痛苦的,對她而言,最不堪的,怕也就是年少輕狂時乾的那些傻事吧?
布滿陽光的地方,會真的存在嗎?
白綿綿一想到向清遙,心臟都在疼,“可是,她的死是我造成的,一開始她就說了,我們是不能上去的,是我一意孤行,是我非要上去的,一切都是因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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