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看著葉初冉那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林音序兩手叉腰,仰了仰下巴,“哼,我想笑就笑咯,你家住海邊的啊,還管起我來了?”
“你就是在笑我!”葉初冉越氣,身體就越癢,她恨不得將她的兩條胳膊砍掉!她惡狠狠的看著祈諾和林音序,“就是因為你們推我,導致我沒有避蚊珠,變成了現在這幅模樣!”
祈諾抿了抿唇,輕聲細語的安慰道:“姐姐不要生氣了,大夫不是給了你藥嗎?是不管用了嗎?”
“我怎麼知道!為什麼塗胳膊上根本就沒用,隻有我的臉有效,啊啊啊,我現在狠不得剁了我的胳膊!!”
葉初冉滿臉的暴躁,兩隻胳膊裸露在外麵的皮膚上到處都是指甲劃破的長條傷痕,血肉模糊的,此時,她還在不斷的抓撓,但無論如何,那種密密麻麻的癢意還是不停斷。
祈諾不動聲色的看了眼江白嶼,他是沒有珠子的,如果那酒真的可以抵禦蚊蟲叮咬,那麼,那小瓶液體是否會起作用?
祈諾看向其餘人,道:“午飯我們一起吃吧,順便說說各自找到的線索,怎麼樣?”
她睜著一雙亮閃閃的眼眸看著江白嶼,充滿了期頤,這讓江白嶼無法說出拒絕的話。
“可以啊,就坐在這外麵的石桌吧。”江白嶼忽的想到了什麼,“對了,你們難道都沒見到張顯嗎?”
林音序目光複雜的看著他,“彆想了,那位大叔應該是昨晚就死了。”
葉初冉動作一滯,“死,死了?”
江白嶼一口反駁道:“不可能,昨天晚上他和我睡在一起,期間,他一直都安安靜靜地睡在我旁邊的。雖然……因為酒的原因,我睡的有些熟,但是如果真的有什麼危險的話,張顯肯定會叫醒我的。”
林音序皺了皺眉,“可我昨天聽見大叔敲了我們房門,還喊了幾聲,然後我就聽到了外麵的慘叫聲,大叔一定死了,不然他怎麼可能到現在還沒出來!他看起來挺害怕中式副本的。”
夏溫月淡聲道:“死沒死有什麼好糾結的,左右不過是個陌生人。”
“但是我們壓根就不知道他是怎麼死的!”葉初冉惶恐不安,“下一個死的會是我嗎?”
江白嶼看了葉初冉一眼,垂眸想了想,走到她身邊,安慰道:“應該不會的,彆擔心啦。”
丫鬟們提著一個又一個食盒走了進來,井然有序地擺放每盤菜,還有一壺酒。
葉初冉眼睛一亮,二話不說就拿起了酒倒了一杯,仰頭一口悶,下一秒,她五官都皺在了一起,喉嚨管是火辣辣的疼,咳了幾聲之後,她才找出自己的聲音,十分嫌棄:“這是什麼酒啊,太難喝了吧!”
江白嶼也倒了一杯,微微抿了一下口,他皺著眉放下了手裡的杯子,“這不是昨天喝的那杯酒。”
夏溫月冷言冷語地說:“怎麼可能天天給我們喝百變陳釀,不過,喜宴當天應該是會有的。”
葉初冉瞬間就沒有了興趣,也沒有胃口吃這些佳肴,喝了幾口湯,就回了屋,走的時候,她的兩隻手也沒有停,一直抓撓著胳膊。
林音序吃了一塊魚,然後放下筷子,道:“我和祈諾在一座亭中發現了一個女人,那人說,她是被陳老爺囚禁在哪裡的,死後也不能逃離那個地方,她還說,這裡還有不少女人都被陳老爺囚禁在這裡,祈……我覺得,那個不讓我們進去的內宅裡,肯定是關了不少人。”
說完,林音序還想了一下,確保了自己的話並沒有什麼偏差,她對著祈諾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眼睛亮亮,彷佛是在說:快誇我快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