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薇說：“去摘了她的頭繩。”她指向了紮著馬尾的蔣雲爾。
很簡單的大冒險。
女學生徑直地走過去，取下了蔣雲爾的頭繩，隨後又還給了她。
第八次，紅桃Q是青年，黑桃Q是祈諾。
青年笑了一下，“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祈諾眯了眯眼，他指定又要搞什麼事情，大冒險是絕對不可能的，“真心話。”
“同樣一個問題，你最喜歡的人是誰？”
祈諾稍稍頓了一下，笑著說：“最喜歡的人，當然是我自己，我想，應該沒有人會喜歡彆人而喜歡到超越自己吧？”
青年道：“我知道了。”
小酒忽然笑了一下，“啊，你說的話不是真心話……不對，”她皺起了眉頭，“是真心話，等等，不對……嘶，算了，這個就算你過了。”
“為什麼算我過，”祈諾一本正經地說：“我說的就是真心話！”
小酒略微有些煩躁，“不知道！我聽遊戲係統的，係統無法判斷你說的到底是否為真心話。”
祈諾：“？”
“可能是垃圾係統出問題了。”祈諾毫不掩飾地說。
“不可……你說誰是垃圾？！”小酒嗤笑道：“你們這群低級人類，連高級係統的邊角都觸及不了，有什麼資格這樣說係統？”
“那你帶我去看看？”
小酒不屑地看著她：“你隻不過是一個等級為E的新人而已，等你達到最高級彆再說吧。”說完，她回收了牌，“繼續下一場遊戲。”
第九次，紅桃Q是青年，黑桃Q是女學生。
“真心話嗎？”
女學生點了一下頭。
青年漆黑無光的眼睛斜睨了她一眼，“你幫助你導師做過哪些事情，全部說出來？”
女學生呼吸一滯，臉色變了又變，她張了張嘴，半晌才發出聲音：“我，我幫他找過教案，打掃過房間，……幫他紓解身體，替他約過十個學生進行授、授課，搬運他人論文，還有，”說到最後她的聲音越來越小，“還有接收其他朋友的禮物，差不多就這些了。”
“如果不知道你和那個老人是師生關係，我還是以為你們是什麼組織的人呢。”
蔣雲爾有些不太理解這些工作：“你們大學怎麼和我不一樣啊，你是研究生嗎？”
“是，快畢業了。”
蔣雲爾又問道：“研究生就是做這些嗎？”
女學生頓了頓，“差，差不多。”
“幸好啊，”蔣雲爾鬆了一口氣，“當初我差點就準備考研究生呢，還好我直接選擇了就業。”
池棠忽然說：“不是所有研究生都是像她這樣的，這種畢竟在少數，引文不是所有老師都是那副模樣的，負責的占多數。”
祈諾舉了一下手，讚同道：“我姐姐說得對！”
蔣雲爾忽然想起了第一次遊戲開始的時候，小酒問那位老師有沒有做過犯法的事情的時候，他就沒有回答，便是直接默認了他有做過，再結合這女學生說的這些事，她好像明白了什麼……
好像犯法的事，做了不止一件。
蔣雲爾覺得有些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