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晝輕輕揉了揉祈諾的腦袋,“我對於遊戲之前記憶很模糊,很多人都忘得差不多了,但是此時此刻,小諾,我是隻在乎你一個人的。”他頓了頓,又道:“我送給你的玫瑰,是與我的心臟聯係著的,它三年一直都是處於枯萎狀態,但遇見了你之後,它會重新綻放。”
紅玫瑰?
“原來那天來我房間裡的,是哥哥啊。”
“擅自闖入你的房間,怕你生氣,所以就一直不敢說。”
祈諾從白晝的懷裡抬起了腦袋,“是哥哥的話,我不會生氣啊。”她垂下眼簾,輕聲道:“我不在乎哥哥之前的事情,隻是看到了那樣的畫麵,還是會忍不住生氣。”
她不禁收緊了些抱住白晝腰身的手,聲音軟軟的,帶著撒嬌意味,“哥哥哄哄我吧,我很好哄的。”
祈諾等了好一會兒,忽然聽到頭頂上方傳來一陣輕笑聲。
祈諾:“?”
她抬頭不解地看著他。
白晝眼底滿含笑意,“第一次見到求著哄的人。”
祈諾:“……”
“我是在給你台階下!”祈諾氣呼呼地收手,背過身去不在看他,“和彆人那麼親密的人,明明是你。好了,現在我很生氣,三天不會理你的那種!”
說完,祈諾就繞過白晝,推開門跑了。
下樓的時候,正好碰到牽著狗的韓進澤。
“欸?祈小姐,你怎麼哭了?”
祈諾身形一頓,接著她垂下眼簾,還配合地用手指拭去了眼角的眼淚,一副被人欺負的模樣,“我被方舟欺負了,我打不過他……”說著這裡,她開始小聲啜泣,楚楚可憐,論誰看了不心疼?
方舟?
韓進澤找到,那個住在這裡好幾天的房客,他不禁皺起了眉頭,那人平常看著修養極好,原來是個斯文敗類,私底下欺負女孩子!
想到這裡,韓進澤心中那股大男子主義升起,他拽了一下狗鏈,語氣及其的霸道:“放心吧,祈小姐,我現在就帶著富貴兒替你欺負回去!”
“啊,”祈諾低垂著頭,柔柔弱弱地說:“那就謝謝哥哥了。”
韓進澤昂首挺胸地牽著狗,義無反顧地上了樓。
身後,原來一副慘兮兮模樣的祈諾緩緩抬頭,哪裡還有什麼弱小可講,分明得意的像個小魔頭。
祈諾再次見到韓進澤的時候,是在晚上吃飯的時候,不過他不在飯桌上,而是端著一個裝滿飯菜的碗,搬著一個小板凳坐在富貴兒前,孤單單地往嘴裡乾著飯。
院子多蚊蟲,尤其是燈光下,頭頂上幾十隻蚊蟲來回旋轉著。從他們餐廳的窗戶往外看去,便是一抹孤寂的背影。
池棠覺得有些莫名其妙的,她碰了碰祈諾的胳膊,小聲問道:“他怎麼了,平時不是很活潑嗎?”
夏溫月吃菜的動作一頓,而後淡淡地說:“被人打了,鼻青臉腫的,他不好意思過來。”
祈諾聞言,抬起了頭,“誰打的?”
“方舟,”夏溫月說,“本來人家是不想和他打得,他非要纏著,說是要好好教訓教訓方舟。”
池棠一下就笑了出來,“結果教訓成這個模樣?你們的武力值還是有待加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