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
祈諾直接打斷張辭之的話：“沒有可是。”她走到沈國健的身體旁，蹲下身，開始從上到下檢查他的身體。
“這是什麼？”祈諾指著沈國健胳膊上的一塊青黑色傷痕的地方。
張爾苟解釋道：“這是昨天晚上他被外麵的東西迷惑要開門的時候，我用電擊道具將他電暈過去，這個應該是當時造成的傷痕。張辭之也知道。”
張辭之：“對，這個應該無礙。”
之前的屍體都被處理了，這個傷痕是否重要也沒有辦法驗證了，在檢查完屍體後，祈諾站了起來，麵朝大家，“你們下午有誰見過沈國健？”
他們都搖頭不說話。
祈諾也無所謂，本來就不指望他們能做點什麼，她剛坐下，然後就聽到一聲小小的聲音響起。
“我見過他。”王攀說，“他的位置在我的前麵，他離開崗位的時候，我看到他了。”
張辭之詢問道：“那你們之間有說過話嗎？”
王攀搖搖頭，“他看上去不太正常，我就沒敢和他說話。”
王梓苑：“哪裡不正常？”
“他神色有些恍惚，嘴裡一直念叨著什麼東西，然後往左邊走了。”
祈諾：“你左邊的崗位是誰？”
一直不說話的李小鹿不自在地咳了兩聲，“是我。我，我也見過他。”
張辭之有些過於急迫，他語氣不怎麼好，“那你剛才怎麼不說？”
李小鹿哼了哼，“我和他打招呼，他轉手就推了我一把，說什麼我擋住了他的路，差點就把我推倒了！”
張辭之：“之後呢？”
“沒有之後了，他推開我之後就走了，我又不可能離開崗位去追他。”
祈諾：“記得當時是幾點嗎？”
李小鹿垂眸沉思了一會兒，道：“我沒有注意這個。”
再往左邊走，就是王梓苑的位置。
“我沒見過他，可能是因為我並沒有時常注意走廊。”王梓苑轉頭看向張爾苟，“我的左邊是他，要是他也沒看到的話，那就是沈國健可能返回了，沒有繼續再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