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諾伸出一隻胳膊遞到徐嬌的麵前,然後往上扯了一下袖子,露出纖細又白皙的手腕,她笑眯眯地說:“那你要不要嘗嘗看?”
徐嬌舔了一下嘴唇,“你不是在開玩笑吧?”說著話的時候她還不忘瞥了眼站在祈諾旁邊的兩個白晝。
“我知道你想乾什麼,”白晝將她伸出的手握在了手裡,“用我的,他們也曾對我說過那樣的話。”
祈諾卻攤開自己的另一隻手掌,那粉白的手掌心中赫然有一條深褐色的疤,“已經有傷口了,再多一條也無所謂。”
白晝又攤開握著的那隻祈諾的手,那掌心同樣也有一條,他眸光似有些黯淡,“我真的很沒用,每次都會讓你受傷。”
祈諾抬頭安撫性地摸了摸白晝的腦袋,“是我想這樣的,不管哥哥的事,而且這一點也不疼。”接著,她將一隻手送到徐嬌眼前,“咬吧。”
徐嬌:“那我就不客氣了~”她雙手抓住了祈諾的手,張口就往那道剛結痂的傷口咬去,很快,傷口再次裂開,血液再一次沁出,但都被徐嬌的舌頭舔了乾淨,此時,她額前又長出了幾片泛著彩光的白色鱗片。
“好喝。”徐嬌一副意猶未儘的表情,“不得不說比水好喝多啦。”
鮮血繼續沁出,味道也慢慢蔓延在空氣中,要是平時,這些血液的味道還不足以能夠在空氣中聞到,但他們現在或多或少被感染,有了那些魚怪的特征,所以他們對於祈諾的血十分的敏感。
白晝忽然拿出祈諾前不久才說不要的匕首,毫不猶豫地就往自己的手掌上劃了兩道傷口。
“哥哥!”
白晝的眼睛一直盯著祈諾的手,那三年她該多難過,經曆了多少痛苦才會在每次受傷的時候輕描淡寫地說一句“沒事,我不疼。”
白晝:“我也不疼。”
“但我很心疼。”祈諾看著那血淋淋的傷口,深深皺起了眉頭,她連忙拿出治療劑就要往傷口上麵噴去,卻被白晝阻止了。
“劃都劃了,不多流點血就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