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周子然手指輕輕拍了一下徐倩的肩膀，“收下吧。”
“嗯，謝謝。”
和他們分開之後，白晝才出現在了祈諾身後。
“我剛才看到周子然一直跟著你們。”
祈諾轉身就抱住了白晝，“哥哥，”她仰頭看著他，彎著眼，“你一直都跟著我嗎？”
白晝將祈諾而且有些淩亂的碎發撥到了一邊，“周子然不像他表麵表現的那麼溫和，徐倩也不是個實在的老實人，你去見他們，我始終是不放心，所以就一直跟在後麵。”
祈諾點頭，“確實，就像是看了一出拙劣的演出。哥哥，你下午沒事吧，要不我們再逛逛？”
白晝寵溺道：“都聽你的。”
“哥哥，上午在商場一個男的殺了一個女的，你看到了嗎？”
“嗯。”白晝說，“那人精神有問題，事情發生之前，我曾見到過那個男人，他嘴裡念念叨叨的，行為舉止也不像個正常人。”
祈諾卻是笑了，“看來他們又投錯票了呢。”
“投票？”
“你沒有看當時直播的畫麵嗎？有人發起了投票，讓那些網友判斷那兩人誰最該死。”
“如果那些審判真的有用的話，那法律又有什麼用呢？”
祈諾笑著說：“這個可簡單方便多了。”她忽然停了下來，看著旁邊的理發店，對白晝說，“哥哥，我去染個發吧。”
白晝隨口問：“怎麼突然想染發了？”
“隻是覺得酒紅色的頭發挺顯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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