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石桌上空出了好大一塊,雲來從包裡將香爐拿出來,插上三支香,又把帶來的法器各自擺好,這才轉身對著崔催催和長空道:“讓你們置辦的牌子置辦好了沒?”
長空道袍一甩,傲嬌仰頭:“當然!”
示意崔催催拿出牌子。
崔催催也不含糊,將揣到兜裡的牌子拿出來。
眾人這才看見,那是一塊用木頭雕刻出來的空牌位。
就像是祠堂裡供奉的那種祖宗牌位一樣。
“雲先生,這是做什麼的呀?”
馮翔好奇的看著那法壇。
雲來解釋道:“沒什麼,擺著玩的。”
馮翔哦了一聲:“哦。”
法壇收拾完,已經是淩晨了。
有的人熬不住,站著坐著睡著了。
馮翔上了年紀,更是不能熬夜,這才沒多會兒,人就已經靠著花壇邊睡著了。
徐書記還好一些,隻是一直在打瞌睡。
時間一晃又好了好一會兒,天空的雲霧隱隱有聚集之象。
崔催催跟長空也困了,坐在石凳子上淺眠。
其他人都已經不同程度的進入了睡眠,隻有雲來始終在望天。
月色籠罩,周圍一片安靜。
雲來閉上雙眼,耳邊再次出現了那淅淅索索類似於黃鼠狼磨牙的叫聲。
在這些聲音裡,她還聽到了爪子在地麵上不斷摩擦的聲音。
是奔跑的聲音。
那些黃鼠狼在往他們這邊跑。
嗅了嗅鼻子,雲來鼻尖傳來了黃鼠狼身上的臭味。
捏了捏鼻子,她起身往那壇前去。
在桌上撚起一枚銅錢,走到了何耀的麵前。
何耀困的不行,又睡的不安穩,雲來走到他麵前,他一下子就察覺到了危險!
猛的睜開眼!
他警惕抬頭!
這才發現,站在他麵前的不是旁人,而是那個叫做雲先生的女娃。
“你,你想乾什麼?”
想反抗又不敢,何耀氣虛的質問道。
雲來壓根沒把何耀放眼裡,將銅錢扔到他麵前,麵無表情道:“拿好,如果等下談不攏,這枚銅錢能保你一命。但機會隻有一次,把握不住小命就真沒了。”
看著被扔到麵前的銅錢,何耀感激的看著雲來,一把將那銅錢拿起捏在了手裡。
“謝謝雲先生!謝謝雲先生!”
雲來不再去搭理他。
崔催催跟長空也醒了。
兩人已經感受到空氣中流動的氣息了。
抻了抻懶腰,兩人往左右側站過去,開啟了備戰狀態。
雲來轉身走到了徐書記幾人身邊,用桃木劍在地上花了一個圈,隨即對著徐書記幾人道:“你們等下就在這個圈裡不要出來。”
徐書記哎了一聲,領頭帶著眾人走了進去。
雲來畫的圈就像是為他們提前丈量好的一樣,站進去不鬆不緊,剛剛好。
“呼——”
就在所有人都準備好的那一刻,一股帶著臭屁味道的氣息從周圍吹來。
這股氣息卷帶著風,讓雲來跟崔催催和長空都忍不住捂起了鼻子。
黃鼠狼放屁臭死人!
這屁在風中那麼一流通,感覺四麵八方都是惡臭味!
“yue——”
崔催催一個不小心,提前yue出聲了。
這一聲可把長空也給帶動了!
“嘔——”
“嘔——”
兩人你一下我一下,嘔吐聲不止!
看著徐書記幾人難受的不行不行的!
雲來嫌棄的神色都已經要飄到大西洋了!
這輩子沒見過比他倆還惡心的人!
雲來:“你倆夠了,酸水都yue出來了。”
兩人臉色憋通紅!
yue完開始一個勁兒的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