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不小,跟她的手腕尺寸剛剛好,就像是量身定做的一樣。
雲來摩擦著陰陽環,將陰陽環戴在了手上。
陰陽環叮叮當當碰撞出來的聲音很悅耳。
崔催催跟長空看的有些羨慕。
該說不說,他們也想要。
胡濤:“你們來我這兒,是來買東西的?”
雲來將盒子收好,簡單闡述了一下這兩天發生的事情。
胡濤一邊幫他們拿東西,一邊聽著。
東西拿完準備完,雲來也闡述完了。
方川從後麵冒頭,一本正經道:“師傅,這個案件您有什麼看法呢?”
胡濤將東西放好,拉過一邊的凳子坐下,沉思了一會兒啟唇道:“不知道你們是否聽說過鬼娶親。”
雲來歪了一下頭:“是因為兩個死去的女孩子臉上都蓋著紅布嗎?”
胡濤:“那不是紅布,是蓋頭,紅蓋頭。她們臉上化的妝容是鬼妝。”
雲來腦子裡回想了一下死者臉上的妝容。
說是鬼妝更偏向於小醜的妝容。
手指敲著腦袋,雲來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我記得我聽到過敲鑼打鼓的聲音。”
崔催催:“敲鑼打鼓?前輩你什麼時候聽見的?”
雲來回道:“就在昨天早上,白小姐死的那天早上,準確來說應該是接近淩晨。”
“還有昨天晚上我也聽到了敲鑼打鼓的迎親聲。”
長空奇怪:“是在我們住的酒店附近嗎?”
雲來點頭。
長空又道:“不對啊,貧道跟小崔可都沒聽著。”
方川摸出手機查了查,確定昨天本區域內沒有人結婚,他才啟唇:“昨天沒有人結婚,雲先生,你聽錯了吧?”
“不,我絕對不可能聽錯。”
堅信自己不會聽錯。
雲來腦子裡拚命的搜索線索。
如果她自己一個人聽到,其他人沒聽到,那肯定是有一個特例。
比如說她曾接觸過什麼,碰到過什麼。
而接觸的這些,碰到的這些其他人都沒有過!
到底是在哪塊呢。
手指摩擦著陰陽環,她忽然眉頭一挑:“是糖果。”
她那天吃了一顆糖果。
方川一拍掌:“是馬戲團發的那個糖果!”
崔催催跟長空也恍然道:“那個糖果我們沒吃,就前輩吃了一顆!”
雲來:“是糖果,還有死者樓道裡的糖果香。再配上濤叔說的鬼娶親,我覺得這件事情始作俑者已經出來了,就是馬戲團在搞鬼。但是這個親是給誰娶的,就不清楚了。”
胡濤摸出了一支煙:“你們先招魂吧,看看那兩個死者的魂魄能不能招上來。如果招不上來,極有可能是被帶走了,你們可以順著馬戲團這條線繼續往下查。”
雲來:“好,謝謝濤叔指點。”
胡濤哼哧一笑:“你不用謝我,謝謝你師父,當年他救過我。現在我幫他徒弟,都是應該的。”
對於胡濤知道她家老頭是玄清子的事,雲來並不吃驚。
她家老頭早些年走南闖北,什麼地方沒去過,什麼場麵沒見過。
在各個犄角旯旮認識一些能人異士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幾人將東西拿好,又跟胡濤留了聯係方式,付了錢,這才抬腳離開。
在路上方川還在驚歎命運的神奇。
這麼刺激的事情竟然讓他給碰上了。
天還早,將東西放到後備箱裡。
方川載著幾人去了馬戲團。
這個時間點馬戲團的人都在休息,準備搞晚上的演出,還有的演員正在孜孜不倦的排著練。
慕閒不需要學這些,無聊的坐在觀眾席上,看台子上的人在排練。
終於等到要坐不住了,她起身往抬下去,正準備上台幫忙的時候,馬戲團的簾子被人推開了。
“不好意思,這個時間點過來是不是有些打擾了?”
方川手裡拿著本子。
小心翼翼的招呼著。
慕閒看到方川忽然出現,還有些意外。
“警察蜀黍,你怎麼又來了?”
剛說完,她就看見方川身後跟了另外三個人。
這三個人她熟啊。
昨晚還一起吃夜宵呢。
“姐姐,你們怎麼也來了?”
台上排練的人好奇的盯著方川幾人看。
有那麼幾個看到雲來的時候有些微微吃驚。
她長的有點像一個人,又不是很像。
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熟悉感。
“小閒,這是你朋友啊?”
從人群裡走出來一個男生,好奇的指著雲來幾人道。
慕閒還有些不好意思,回道:“這位是警察蜀黍,昨天你們應該見過。旁邊這三個是我的朋友。”
她笑意盈盈的,說到雲來三人的時候,臉上帶著笑容。
那男生哦了一聲,上前對著雲來友好的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