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催催喝茶的手都頓住了。
眼珠子更是左右來回的晃。
他跟長空都知道雲來曾經被領養過。
也知道領養她的人把她再次丟棄。
但具體是什麼,他們不清楚。
更沒想到,世界這麼小!
竟然還能在京都碰上當年領養她的養母,而養母領養的女兒跟她還見麵了。
這麼小眾的事情,也真是隻有雲來能碰上了。
見眾人沉默不語,有些小心。
雲來淡淡一笑將當年的事情全盤托出,沒有隱瞞任何。
包括被玄清子撿回去的事情,她都沒有任何的隱瞞。
反而是桌邊,楊道全跟蘭二牛不淡定了。
楊道全:“雲先生是玄清子道人的徒弟!?”
蘭二牛:“玄清子道人是土地公口中那個玄清子道人嗎!”
楊道全:“所以,雲先生是玄清觀那個玄清子道人的徒弟?!”
蘭二牛:“玄清子道人是那個已經飛升的玄清子道人嗎?”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句,那說的幾乎都是同一個問題。
崔催催放下手中的茶盞。
嘴角是遏製不住得意的笑容。
但看楊道全也很意外的樣子,有些奇怪:“哎,道全,你不知道前輩是玄清子道人的徒弟?”
楊道全愣了一下:“不是,老崔,你們也沒跟我說過啊?”
崔催催:“怎麼會沒說過呢?鐵男姐,勝男姐,還有喬輕舟,包括在大牢裡墨岱他們都知道前輩是玄清子道人的徒弟,你怎麼就不知道了?”
楊道全哎呀了一聲,滿臉無語:“我知道了!我踏馬那個時候受了重傷!所以最後你們乾架的時候我不在,那我鐵定不知道啊!”
他這麼一說,幾人想起來了。
還真是。
楊道全受傷了。
他當時沒在。
長空道長忽然性子起來了,笑嘻嘻的問他:“那楊隊,你知道我的身份不?”
楊道全扭頭看長空,卻發現崔催催的麵色有些黑。
他疑惑的看來看去。
求知若渴的眼神都快飛到幾人臉上了。
崔催催喝了一口茶,極度不情願的替長空回答:“他也是玄清觀的弟子...”
剛說完,又添:“前輩給的身份。”
他看著雲來的眼神都帶了一絲幽怨。
雖說當時給身份的時候是為了給長空道長撐麵子。
但到底是磕了頭,又在觀主法印麵前拜了師。
怎麼著也算是玄清觀的弟子。
至於到底是拜了哪個師傅,他們不知道。
畢竟玄清子道人的關門弟子隻有雲來一個。
事後,雲來也沒說長空道長到底算不算玄清觀的弟子。
楊道全真是無比吃驚啊!
他沒想到啊!
萬萬沒想到!
長空道長竟然也是玄清觀的弟子!
迫不及待的給長空倒了一杯水,楊道全剛想詢問師傅認的是哪個!
便又聽長空垂頭喪氣道:“貧道是磕了頭認了師傅,但按照目前龍虎山的意思,貧道是無緣玄清觀了。”
他臉上的喜悅得意忽然之間就變了。
崔催催臉上的喜色可上來了。
“喲,怎麼個意思?剛才你還不得意洋洋的問自己的身份嗎?這會兒啥意思啊?”
雲來放下手中茶盞,主動解惑:“道教協會前段時間剛出的書文,龍虎山目前代掌門定為長空道長。他門下已有弟子且已是龍虎山代掌門,玄清觀自是無法再認他為弟子。所以,當初拜師作廢了。”
長空點頭:“可惜真是可惜,就差一點,貧道就是玄清觀的弟子了。”
這話說的,低調又高調的。
崔催催鼓著嘴巴,更是不開森了。
雖說他失去了玄清觀弟子的身份,但他得到了龍虎山代掌門的位置!
這尼瑪,有什麼區彆嗎?
日後還是要被人尊一句道人?
氣人,真氣人啊!
看崔催催氣鼓鼓的,雲來給他添了茶水:“崔大少日後不比長空道長差,喝口水,緩緩,說正事。”
各自又都沉默了一會兒,這才徹底步入了正題。
剛才幾人進來,雲來聽了一些。
是祁文祁武在進入經貿區後便失去了蹤跡。
蘭二牛又是京都的信任土地。
他手下的山精野怪可以循著蹤跡一直尋找祁文祁武。
可讓大家都很意外的是。
在進入經貿區後,那些東西就已經探尋不到祁文祁武的氣息了。
忽然之間消失,讓地下那些東西一時間都亂了方寸。
在幾人回來的路上,它們就報了信。
所以,長空幾人才那麼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