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少女清冽的嗓音,追風不緊不慢的跑了起來。
許南歌沒想炫技,也沒打算顯擺什麼,隻想跑完一圈完成任務交差。
讓霍北宴不至於因為她丟了麵子。
也讓許池墨彆那麼囂張。
她一身白色騎馬服,背脊挺的筆直,慢悠悠騎著高頭大馬,那副閒庭漫步的模樣不知不覺已經成了在場所有人的焦點。
許茵也上了馬。
沒辦法,許池墨進入了馬場中,他們都想陪著,她慢慢騎著倒是沒什麼大事,隻要不跑起來對肚子裡的孩子就沒有風險。
許茵身邊跟著幾個她叫過來的狗腿子,那幾個女人正在笑盈盈的奉承她:
“許茵小姐,還是你媽媽厲害啊,這種馬場聚會,竟然能把京都的許少給請過來!”
“除了許少,其餘那幾家貴公子,你也彆小看了!他們呀,家庭出身也很厲害的!”
“許茵,以前隻以為你家就是個中產家庭,沒想到竟然會有這麼厲害的關係,以前怎麼也不見你顯擺呢?你們家實在是太低調了!”
“許茵,你家也姓許,你們家該不會跟京都許家,有什麼親戚關係吧?”
這一點許茵早就打聽過了。
還真有一點。
許文宗還真是京都許家早就隔了不知道多少輩的遠房親戚,因為太遠了,兩家都沒什麼聯係。
許文宗在海城長大,京都上的大學。
大學畢業後,和許夫人南靖書結婚,才再次回到了海城……
而南靖書當年在京都的時候,和很多厲害的家族年輕人都有過聯係,好像關係還挺好。
這次她隻是隨意給京都那邊發了幾條短信,今天來的這部分人,有人是看在許池墨的麵子上過來的,也有人是家裡看在南靖書的麵子上過來的。
總之這群富二代們,的確全是很厲害的人脈資源。
許茵看向許池墨,就看到霍子辰已經混進了他們當中,說說笑笑。
許池墨不愧是許家這一代佼佼者,雖然做事誇張,可的確看在許夫人的麵子上,對霍子辰非常照顧。
至少無論許池墨心裡怎麼想的,麵上卻和霍子辰打成了一片。
可霍子辰到底年輕氣盛,臉上已經帶上了一絲得意,不如霍北宴老練深沉。
許茵眸光深了深。
早知道許夫人有這麼多人脈關係,她就不盯上霍子辰了,如果能嫁給霍北宴,如今也不用過得這麼辛苦吧?
……這個許南歌還真是命好!
許茵瞥了許南歌一眼,踢了馬肚一下加快速度,追上了她:“南歌,小叔這匹追風還真是通人性,你第一次騎馬竟然就可以穩穩當當的,它也沒給你發過脾氣。”
這話讓跟著她的那群富家千金們笑了:
“看她這幅樣子,應該不是第一次騎馬吧?第一次哪裡能不怕?”
“肯定不是第一次,剛不是說了嗎?許茵小姐小時候上馬術課的時候,她都要在的,還給許茵小姐當人形上馬磴呢!~”
“啊?現在還有這個嗎?我隻在電視裡見過,那些太監會跪下來讓皇帝踩在他的後背上上馬,現實中還沒見過,許茵小姐,你和許南歌給我們表演一下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