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師不明白許池墨的意思,畢竟之前的體檢都是保密的,但聽到這話還是立刻點了點頭:“好。”
做檢測的機構大部分晚上都不開門的。
但有錢能使鬼推磨,律師雖然沒有暴露許池墨的信息,還是給他找了一個小的檢測機構。
許池墨戴上口罩、鴨舌帽,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跟著律師出了門,快速的來到了檢測機構。
在檢測機構裡麵取了樣本,留給了檢測機構後,檢測機構沒辦法立刻給出答案。
就算連夜加班,也需要明天早上才能有結果,他將律師留在那裡,自己出了門,開車遊蕩在京都街道上。
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去哪裡……
家裡……想想爸媽那副恨不得葉敏立刻就把生孩子的樣子,再想想葉敏那副要死不活的樣子,他就不想回。
可是其餘的地方……似乎也無處可去。
他就這麼遊蕩著,不知不覺間開車竟然來到了南格家。
許池墨的車子停在門口,看著南格家裡,見房間裡燈火通明,忽然就下了車。
他沒有進門,而是拿出了手機。
沒多久,霍北宴出了門。
他仍舊穿著休閒裝,隻是姿態慵懶,出來後就看向了許池墨:“新婚夜,你不在家裡,在這裡乾什麼?”
許池墨就看向他:“有點煩,陪我去喝兩杯?”
霍北宴:“抱歉,我不喝酒。”
“那你就喝茶,我喝酒。”
許池墨走到了他的身邊,“就看在過去我們都在海外留學的份上,給我這個麵子吧?”
霍北宴遲疑了一下。
他咳嗽了一聲,皺眉思索了片刻,再次看向彆墅中。
想到家裡現在的溫馨場麵……
宋詩詩今天晚上沒走,住在了這裡,說要和許南歌徹夜長談,也不知道他們要談什麼,那個女人根本就不怕他被搶走了嗎?
隻要一想到許南歌可能不在乎他,他就有點氣悶。
乾脆看向了許池墨:“行。”
他上了許池墨的車。
兩個人直接開車去了酒吧。
許池墨剛剛定的包間還在,兩個人進入後,許池墨就點了幾杯酒,上來就喝。
“你說……”
他悶了一杯,接著說道:“葉敏她到底是怎麼想的?費儘心機要嫁給我,結果新婚夜我就這麼走了,她也不在乎?”
霍北宴喝了一口麵前的茶水,接著看向了手機。
他都出來一個小時了,可是許南歌竟然還沒給他發消息問問他在哪裡……
霍北宴忍不住抿了抿唇,心裡有點不高興,直接就開了口:“嘴裡說得好,很愛你,其實女人心,海底針,你想知道真假,可太難了。”
許池墨立刻點頭,直接握住了霍北宴的手:“我們可真是難兄難弟!”
霍北宴無情的抽回了自己的手:“我和你可不一樣。”
他淡淡的道:“南歌心裡肯定有我。”
許池墨喝多了,也沒聽出來南歌和南格的區彆,直接開了口:“有你嗎?你怎麼知道?你去她心裡看過?”
霍北宴嗤笑一聲:“不用去看,我都知道有我。”
“不可能!”
許池墨繼續喝了一杯酒:“不信的話,我們就把手機都放在這裡,看看是誰的女人先喊誰回去!”
說完,就把自己的手機掏出來,放在了桌麵上。
霍北宴:“……”
他抽了抽嘴角,不想和這個酒鬼一般見識,可鬼使神差的,他就拿出了手機,放在了桌子角落裡。
他不是在和許池墨比賽,隻是想著一會兒拿手機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