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一道宛如天籟的聲音傳來,喬南扭頭,就看到許南歌皺起了眉頭,正在盯著蘇姍姍看著。
喬南的眼圈都紅了:“許小姐,我真的沒有,不是我……”
蘇姍姍則看向了許南歌:“小妹,怎麼了?我這樣做也是為了從她嘴裡逼出配方來救三叔的命。你這個親生女兒,該不會要阻止我吧?”
許南歌盯著她:“喬南或許是無辜的。”
“你也知道是或許吧?萬一她就是下毒的那個人呢?”
蘇姍姍攤了攤手:“有句話叫寧可錯殺,不可放過!三叔如今躺在床上生死不明,你這個女兒怎麼看著一點也不著急的樣子?”
她看向了許池聘:“這不是從小養在身邊的女兒,就是不親近……”
許南歌眉頭蹙起。
許池聘也從她手中接過了花瓶,“無論怎麼樣,你逼問兩句也就行了,拿花瓶砸下去,不就鬨出人命來了嗎?”
蘇姍姍直接開了口:“不這樣威脅她,像是這種受過訓練的人,怎麼可能會輕易真話?”
許池聘:“可那也不能……”
蘇姍姍打斷了他的話:“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許池聘再次被噎住。
許南歌卻根本沒理她,而是看向了管家:“喬南的確有嫌疑,所以找個房間,先把她關進去,等我調查完現場再說。”
管家就點了點頭,這個要求很合理。
蘇姍姍還想說話,許南歌就警惕的看向了她:“許家是正規人家,絕對不允許私設刑堂,也不允許屈打成招!”
蘇姍姍被震懾住,撇了撇嘴,沒說話了。
管家急忙拉著喬南出了門,將她帶到了三樓一個沒人住的客房裡麵,接著從外麵鎖上了門。
喬南眼眶都紅了:“管家叔叔,真的不是我。”
管家歎了口氣:“我知道,你是好孩子,怎麼會是你?而且你的家庭我都調查清楚了,完全不具備這個嫌疑……你等著吧,小姐不是亂用私刑的好人,她會還你清白的。”
喬南就點了點頭:“好。”
等到管家離開了,喬南就在房間裡來回的走動。
……
喬南被帶走後,許三爺的房間裡仍舊擠滿了人。
包括許家大伯父大伯母、二伯父二伯母都來了,他們的臉上都是擔憂,許南歌看著都忍不住感歎了一下。
許家的親情氛圍,真的太好了。
多少家族為了家產爭的頭破血流的,可是許家這些感情,卻好似不會被破壞似得……
幾人都守著許三爺呆了一會兒,直到醫生再三保證,這七天內,許三爺不會有事,讓大家都散開……
許三爺的書房雖然有百來平,可是許家人實在太多了,雖然留在這裡,大家都有位置坐,可畢竟空氣也不新鮮。
於是最後,大家都被許南歌勸走了,隻留下了許池墨。
許池墨站在他們麵前,詢問:“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許南歌就歎了口氣,隻能將關於南家的事情說了出來,最後自責開口道:“我沒想到南家那麼難對付,勢力這麼強大,如今連累了爸爸……”
許池墨立刻開了口:“彆說什麼連累!這裡是你的家,我們都是你的親人……不過你說,就是這個狐狸,在我的醫學體檢報告上動的手腳?”
許南歌點頭:“應該是同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