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寧頓時明白,自己猜對了。
他淡淡一笑,眼中有雷霆閃過。
這件事情,既然牽扯到了自己,那就讓自己去解決吧。
大宗師嗎他嘴角扯出一絲不屑的笑容。
區區,
先天。
鄧陽家的武館,一群人衝了進來,他們抬著擔架,李青赫然躺在上麵,臉色蒼白,一副受到了重傷的樣子。
看到這一幕,鄧武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盯著一個三十出頭的男人,說道:“李館主,你這是什麼意思”
李道全神色冰冷,他寒聲道:“鄧館主,我們兩家有爭鬥,為了這小城第一武館的名頭,經常交手,這我是清楚的,我本來以為鄧館主是光明正大之人,沒想到居然如此無恥,居然請來入流的武者,擊傷我家李青,還請鄧館主給我一個交代。”
“這件事情,隻是一個誤會,那位入流的武者,隻是我女兒的朋友,見她和李青爭鬥,才上前幫忙的,並非故意的,還請李館主明鑒。”
鄧武沉聲道。
李青躺在擔架上,他冷笑道:“胡說,那個男人分明說是你女兒的男朋友,鄧館主為了保住武館,真的是煞費苦心,連自己女兒都能送人。”
“放屁,你胡說什麼”
一聲大喝傳來,是鄧武的大弟子文峰,他憤怒的瞪著李青。
他一直喜歡鄧陽,自然容不得彆人汙蔑鄧陽。
鄧武眉頭一皺,他是知道葉寧的身份,乃是林雪的未婚夫。
葉寧如此說,多半是為了讓自己的出手顯得名正言順,所以才那麼說的。
他瞪了文峰一眼,斥道:“閉嘴。”
文峰神色憤怒,但還是閉上了嘴巴。
“這件事情,我確實不知情,也不是李館主猜測的那樣,不如這樣,李青的醫療費,由我承擔,再賠償李青五百萬,李館主你看如何”
李道全冷笑了一聲,他不屑的說道:“五百萬鄧館主是在打發叫花子嗎要不這樣,我也把你打成重傷,然後包你的醫療費,還給你五百萬的賠償,你看怎麼樣”
說到這裡,李道全一拍自己的腦門,說道:“你看我都忘了,你是館主,身份地位自然不一樣,我給你一千萬賠償,鄧館主出生以來,沒有見過那麼多錢吧。”
鄧武臉色有些陰沉。
對方顯然不打算善罷甘休,無論他說什麼都沒有用。
“李館主打算怎麼解決”鄧武問道。
“讓那個打人的古武者出來,與我們李家的高手一戰,要不然就是我今天踏平你鄧家的武館。”
李道全強勢的說道。
鄧武臉色變得很難看,他沒有想到,自己都讓到了這一步都不行。
對方這是一心想要滅了他們,不給他們任何機會。
“你想要的,無非是第一武館的名頭,我解散武館,可以了吧”
對方有真正的古武者,鄧武他們不是對手。
唯有解散武館,才能避免爭鬥。
鄧武是這麼想的,但是李道全卻冷笑,道:“武館是肯定要解散的,但是比武也要要有的,打傷了我的人,不給我一個交代,你覺得可能嗎”
聽到李道全的話,鄧武臉色大變。
他盯著李道全,怒聲道:“你不要欺人太甚,這件事情分明是你們挑起來的。”
李道全神色不屑,他淡淡的說道:“隨你怎麼說,手底下見真章。”
顯然,他是不打算放過鄧家的武館了。
鄧武沉著臉,他盯著李道全,冷冷的說道:“既然這樣,我們兩個打一場,若是我輸了,任由你處置,若是你輸了,現在就離開,不準再找我們武館的麻煩。”
麵對李道全,鄧武還是有很大的把握能戰勝對方的。
李道全淡淡一笑,神色有些嘲諷。
他看了鄧武一眼,說道:“要打可以,但是和你打的人不是我,而是彆人。”
隨著李道全的話,一個人站了出來。
這是一個二十五六歲的青年,神態倨傲,他望著鄧武的眼神,充滿了不屑。
“你們一起上吧。”
青年傲然的說道。
他身上散發出強橫的氣息,那是屬於入流武者專屬的威壓。
鄧武臉色難看。
他們就算是一起上,也不能是入流武者的對手。
入流和不入流是兩個概念,完全沒有可比性。
李道全是吃定他們了。
“我認輸了,從現在開始,解散武館,我個人任由你們處置,但希望你們不要傷害我武館之中的其他人,他們沒有得罪你們。”
鄧武歎息了一聲,沒有交手的打算。
文峰怒聲道:“師父,怕他們做什麼和他們拚了,入流的武者又怎麼樣我不相信我們那麼多了打不過他一個。”
其他人也是群情激奮,想要動手。
讓他們眼睜睜的看著鄧武吃虧,他們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