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停在一條暗巷處,嘈雜的聲音不停地灌入耳朵,林婠婠渾身戰栗,又驚又懼,伸手想要去捂住衣衫。
這巷道隨時都會有人經過,他到底發什麼瘋!
林婠婠還來不及思考,就感覺到鎖骨處傳來一絲刺痛,男人狠狠咬了她一口,把她禁錮在身下,聲音極為幽怨:“當初可是你主動勾引我的,現在還想勾引誰?”
林婠婠手腳並用不停掙紮,馬車震動,搖晃了起來。
站在不遠處的程豐,瞟了一眼馬車,一掠退後三丈,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林婠婠忽地想到,難道他看見沈景辭抱她的事了?
她下意識想開口解釋,傅羿安卻根本沒有想要聽的意思,當初她把他當成了解藥,失了貞潔,從此墜入深淵,成為他見不得光的金絲雀,可她一開始也並不情願!
隻是後來,她不知天高地厚地對他產生了期許!
孽緣已結,難不成她非得以死謝罪?
現在到了他的口中,她竟成了不守女德,主動勾引男人的狐媚子!
林婠婠眼眶泛著淚水,悔恨極了,軟語哀求:“四哥,當初是我的錯,我從沒想過再跟彆人,你彆這樣”
傅羿安憋了一晚上的怒火一瞬間散了,忽地把頭埋進了雙峰之間。
“叫我!”
隨著一聲軟綿綿的‘四哥’傳入耳朵,他猝不及防,丟盔棄甲。
熱吻如狂風驟雨般席卷而來,酒氣混合著淡淡的幽香瀠繞鼻尖,她嗚咽著忍著不敢再叫,隻覺得身子滾燙,炙熱無比,輕易被男人勾了**。
傅羿安呼吸越來越重,心中如烈火焚烤,細長的手指肆無忌憚地摩挲,不停地撩雲撥雨,情潮一浪勝過一浪。
林婠婠身子軟得不行,感覺自己就像一株纖弱無援的蔓藤,除了纏繞著那結實的身軀,彆無他法。
林婠婠強忍著喉嚨,不敢叫出來。
男人一把捂住了她的唇,下一刻,她感受到了什麼,一哆嗦,連腳指頭都繃緊了。
傅羿安已抽身,林婠婠軟在角落,沒有半絲力氣,透過車簾縫隙,她隱隱看到有人朝這邊走來。
“世子!趙姑娘朝這邊過來了。”程豐的聲音在馬車外響起。
林婠婠麵色煞白,顫著手開始整理衣襟,卻發現自己的粉色肚兜不知何時被扯下,被壓在了傅羿安的腿下!
她死死地盯著他,傅羿安抬腿取出小衣,泰然自若幫她穿上,“慌什麼慌?不是膽子很大嗎?”
趙妙元帶著幾名仆從款款而來,清朗的聲音響起,“子旋哥哥,是你嗎?翠玉說剛剛看到你,我還以為是假的呢,真是太好了,我的馬車車軲轆壞了,我正愁不知如何回去呢。”
聽到趙妙元的聲音,林婠婠徹底慌了,飛快地把頭埋在傅羿安的衣袍之下,儼然一副鴕鳥的樣子,妄圖掩耳盜鈴。
馬車內還殘留著一股子歡愛過後的異味,她眼尾泛著潮紅,這幅樣子若是被趙妙元發現,無疑等於自爆私情!
一簾之外,趙妙元一臉不虞,狹長的眸子微眯,抬手示意身邊的翠玉上前查看。
翠玉逼近馬車,一隻手攥住了車簾,掀起了一角。
林婠婠伏在傅後羿安的腿上,透過縫隙看到那刺眼的手指,整顆心都卡在了嗓子眼了。
“退下!”男人一聲嗬斥,玉翠嚇得隻哆嗦,連忙甩開了簾子。
“趙姑娘,你我雖有婚約,可不便同乘,你稍等片刻,自會有人來接你。”男人冷冽的聲音透著一絲不容抗拒的威嚴。